第283章 冰封及蛻變 （6000）
第283章 冰封及蛻變 （6000）
而此時，那座大廈之中，已是火光漫天！
這一次，又再一次被這世俗凡人發現，並且明顯又開始對自己圍追堵截之後，徐寧這一次，沒壓壓抑心中的怒火，全力爆發！
他一再忍讓，不願殺戮無辜，卻一再被追擊，而且還是步步緊逼，得寸進尺！
這一次，徐寧沒收手絲毫，手中之劍，第一次收割了這個世界普通人的性命！
儘管早就知道這個世界有著太多足以對他造成致命威脅的武器，但徐寧卻沒有絲毫畏懼，甚至主動將自己置身在空曠地帶，故意讓各種大威力武器降臨。
爆炸轟鳴聲響徹整座城市，火光硝煙之間，徐寧依舊是那般冷漠模樣，只不過眼神中卻是多了一絲瘋狂，而那一具未曾離身的銅棺，此刻竟已經不在了他的身旁。
火光漫天的畫面清楚出現指揮中心投影大屏之上，本忙碌緊張的指揮中心，此刻亦是一片寂靜。
那漫天火光之中遊走的身影，實在是超出了絕大部分人的認知。
較之其他人的震撼，葉風與李明兩人此刻卻是將目光轉移到了楊刑身上。
此時的楊刑，眉宇之間明顯滿是糾結之色，他實在不願在這最後關頭放棄！
但屏幕之上的場景，無疑又很清楚的證明，他這般暴露而出，明顯是故意而為！
李明幾個不認識那青衫負劍之人。他又豈會不知道是何人！
正是他苦心算計的徐寧之父，威壓天下數十年的劍神徐天涯！
「幾天時間了，應該不在這城市了！」
楊刑一咬牙，眼中的瘋狂更盛，富貴險中求，怕死幹不成事！
他看向李明與葉風兩人，冷聲道：「今日只要抓住了他，約定照舊，不，我一身武學傳承，任你們選擇！」
決定已下，他瞟了一眼投影屏幕上的漫天火光，深吸一口氣，剛準備走出指揮中心，身形卻是定住了，他猛的轉頭看向投影屏幕。
只見畫面中原本衝天的火光硝煙，此刻卻好像被定格住了，他猛的轉頭看向窗外，整座城市都似乎被完全定格。
炸裂的磚石玻璃，衝天的火光硝煙，甚至連空氣的流動都好像被定住。
此刻，所有人皆是不可思議，難以置信，他們無法理解，唯有楊刑，他神色滿是恐懼，身軀都在顫抖！
他想動，所有人都想動，卻是動彈不了絲毫，整個城市，都似乎被束縛壓制！
葉風與楊明兩人艱難的轉動身子，將目光看向窗外，這一刻，他們和這個城市裡的所有人一樣，看到了一幕他們一生都忘不了的畫面。
只見天空之中，有一人影佇立，青衫負劍，衣袂飄飄，立於天穹，俯瞰世間，謫仙降世恐怕也莫過於此。
只見他緩緩抬手，輕輕一壓，火光，硝煙，碎石種種，皆是被匯聚成了一團，隨即又以肉眼可見壓縮變小，最終竟化徹底封禁成一點。
「嗬……」
李明與葉風兩人艱難的咽了咽口水，面面相窺，哪怕他們不懂超凡，但正常人都能看出，這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手段是有多麼恐怖！
而楊刑，此刻竟一步一步的艱難向外挪動著，他不想死在這裡！他要活著！
似乎是因楊刑的動靜引起了那恐怖存在的注意，此刻他竟轉頭看向了這裡，雖然遠隔千米，但指揮中心裡的所有人，心中卻是無比的肯定，他一定是看向這裡！
這一刻，整個指揮中心，空氣似乎都已經凝固，所有人皆不由感覺一股如芒刺背之感，慶幸的是，那目光只是稍微定格一下，便已挪開。
這時，籠罩所有人的無形壓力，在這一刻，亦是徹底消散，不少人更是直接癱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而那從未放棄挪動的楊刑，哪怕摔了個狗吃屎，他也沒有絲毫顧忌，連滾帶爬便朝窗戶躍去。
只是原本空無一物的窗戶，此刻卻似乎多了一層無形的屏障，那楊刑竟被反彈倒在了地上。
鏘！
還未待指揮中心裡眾人反應過來，楊刑便拔出了劍鋒，瘋狂的劈向窗戶和牆壁。
可往日對他而言如豆腐般脆弱的磚石，此刻卻已是堅不可摧，任他使出何等聲勢駭人的劍式，都沒能對窗戶牆壁造成絲毫傷害。
「啊！」
銅牆鐵壁面前，楊刑幾近癲狂，直到最終劍鋒斷裂，他似乎才清醒不少，他環視了一眼整個指揮中心，目光最終定格在了李明與葉風身上：
「你們，立即下命令，攻擊那個人，導彈，核彈，都用上，殺死他！必須殺死他！」
「楊刑你冷靜一點……」
李明話說一半，卻是戛然而止，他死死的盯楊刑身後，就似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之事一般。
與此同時，指揮中心裡，亦是寂靜得連根針落地都能聽到，眾人的目光，皆是看向了楊刑身後。
這副場景落入眼中，楊刑心中不禁湧出一股極為不詳的預感，他下意識的持著斷劍轉身劈下，只是在轉身的那一剎那，他便只感覺身軀驟然遭受重擊，整個人亦是不受控制的倒飛而去。
指揮中心頓時被楊刑撞得一片狼藉，只不過此刻卻無一人膽敢出聲，所有人都緊緊的注視著突兀出現的兩人身上。
其中的黑袍男子他們自然是熟悉，只不過真正讓他們驚懼的，卻是那一襲青衫身影。
剛才那神魔手段，還歷歷在目，眾人甚至連呼吸都放輕了些許，生怕引得此人不快。
「前……前輩！」
李明小心翼翼出聲，話剛出口，那一道眼神掃來，他便只感覺腦海一片空白，整個人亦是一個踉蹌，若非葉風及時攙扶，甚至就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咳咳，咳咳……」
而此時，摔得七暈八素的楊刑，也顧不得起來，爬起身便直接跪倒在地求饒起來。
「前輩饒命，我非是故意的，我不是！」
「恬噪！」
徐天涯冷哼一聲，衣袖輕動，那跪地求饒的楊刑，便再次摔飛而去。
徐天涯環視一眼整個指揮中心，當看到屏幕上自己及徐寧的照片，尤其是徐寧背負銅棺的模樣，他的心中，更是湧出了一股強烈的不詳之感。
他猛的轉身，看向已是完全沒了之前不羈瀟洒的徐寧，眉宇之間的郁色，更是讓徐天涯的神色冷若寒冰。
他抬手，那剛落地的楊刑，便被虛空握住，他還未來得及求饒，大手便直接握緊，一團血霧直接在房間里綻放。
緊接著，隱隱的法力波動再一次浮現，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徐寧嘶啞出聲：「爹，放過他們吧，襄兒要緊，救救襄兒吧！」
儘管沒聽懂徐寧說了什麼，但死亡氣息的遠去，無疑讓房間里的所有人都大鬆了一口氣，回過神來，房間里，已是不見了那恐怖身影的蹤跡。
「葉……葉局……要……要追蹤他們都蹤跡嘛？」
有人顫顫驚驚的問道。
「不，不用了。」
鬼門關門口徘徊一遭，葉風依舊心有餘悸，他連忙制止。
但說完，他又覺得有些不妥，又補充道：「傳令下去，清剿黃金蟻的任務繼續進行。」
「此事得立即向上面彙報！」
李明亦是跟著出聲。
驚懼未散之間，兩人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收拾起殘局起來。
而此時，徐天涯則跟著徐寧來到了一處大廈之中，當見到徐寧背負著銅棺的黯然模樣之時，徐天涯也不禁再次心頭一顫。
「爹，先離開城市吧，這個世界里的凡人都不簡單。」
徐寧聲音不大，入耳卻是明顯能夠感覺其疲憊的語氣。
徐天涯一把抓住徐天涯臂膀，身形閃爍，幾息之間，便出現在了城市附近的山脈之中。
他一揮手，數枚陣盤便飛射而出，化為陣紋徹底將兩人行蹤遮掩。
「到底發生了何事？郭襄為何會受如此重傷！」
看著銅棺內被千年玄冰冰封的郭襄，徐天涯出聲問道。
「說來話長，爹你先救救襄兒吧！」
徐寧滿眼祈求，看著冰封的心愛之人，身軀都有些顫抖。
「哎！」
徐天涯輕嘆一聲，心神探入，片刻之後，眉頭亦是皺了起來，身軀傷勢極其嚴重，卻也無礙，但神魂幾近泯滅，已是油盡燈枯之象，這卻是讓徐天涯有種束手無策之感。
見到徐天涯變化的神色，原本滿臉期頤之色的徐寧，心亦是緩緩的沉到了谷底。
直到徐天涯收回心神，他才抱著最後一絲僥倖艱難出聲：「爹……怎麼樣？您能救襄兒嘛？」
看著徐寧這祈求的神色，徐天涯第一次有種有話說不出的感覺，許久，他才艱難吐出幾字：「神魂受創太重，靈寐已失，為父現在也是回天乏術！」
此言言一出，徐寧只感覺眼前一黑，大半年為了維持郭襄體內生機，而不顧一切的消耗陡然爆發，他竟直接癱倒在了銅棺旁。
只不過在他倒地的那一瞬間，便被徐天涯托起，這時，徐天涯神色亦是愈發難看起來，他竟也是油盡燈枯之象！
精氣神盡皆消耗過度，甚至都接近於崩潰！
徐天涯一把將其扶起，直接捏碎一塊靈石，精純的靈氣頓時在心神引導之下，緩緩的滲入他的身軀，心神調轉，也是隨著靈氣而動，梳理著徐寧身軀上的一片狼藉。
不知過了多久，徐寧蒼白如紙的臉上，才多了一絲紅潤之色，雙眼亦是緩緩睜開，只不過在見到銅棺內依舊緊閉著雙眼的人兒之時，他才有了一點明亮的眼眸，又隨之暗淡了下去，仿若心如死灰一般。
眼見著徐寧眼中神光愈發暗淡，徐天涯一拍儲物袋，拿出了一塊暗紅色的玉佩，法器涌動，便將此玉佩嵌入了千年玄冰之中，緊接著，他又揮動衣袖，七七四十九枚極品靈石陸續鑲嵌在玄冰之上。
再之後，他又從儲物袋中拿出數枚防禦陣盤，直接鑲嵌在了銅棺之上。
一切做完之後，徐天涯才強壓下心中的悔意出聲：「為父放下了養魂玉，又布置了養靈陣，哪怕在這無靈環境之下，也可保襄兒數百年無憂。」
「現在無能為力不代表以後無能為力，你切莫灰心喪氣！」
說完，徐天涯又將腰間的儲物袋解下，遞給了徐寧。
「空間裂縫尚且不穩定，我也沒辦法帶你回去，這儲物袋你拿著，裡面的靈石及一些寶物應該夠你修鍊很長一段時間。」
話音落下，徐天涯有心想問一下為何會出現這種情況，但看著徐寧那暗淡疲憊的神色，話到嘴邊，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但僅僅是猜測，徐天涯就大概能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在兩人身上都留下了後手，在射鵰世界，哪怕相隔萬里，只要有生死危機，他也絕對能感覺到，而且他留下的後手也絕對能護住兩人安危。
但如今這副模樣，自己卻沒有絲毫感知，很是顯然，兩人顯然是因那空間亂流而成了如此模樣，不然也不可能自己沒有絲毫感知，且還是在自己布置的後手完全觸動的情況下。
至於那叫楊刑的男子，無非就是一個背後算計之輩而已。
「爹，你能回去吧？」
許久，徐寧才緩緩抬頭，聲音有些嘶啞。
「為父可以。」
徐天涯點了點頭。
「您回去之後，別將我的事告訴娘和龍姨了，免得他們擔心……」
「兒子走了，爹您無需擔心。」
背負銅棺，徐寧一步步的走進了樹林之中，徐天涯望著他這寂寥身影，皺了皺眉，最終亦是忍不住輕嘆一聲。
許久，直至其身影徹底消失在視野之中，徐天涯才挪動步子，抬頭忘了一眼天空，身形緩緩變得透明，最終消失在了這片山林之中。
於此同時，籠罩山脈的無形陣紋，隨之緩緩消散，消失在衛星監控之中片刻中的山脈，亦是重現在了世間。
約莫半個多小時過後，數架直升機便出現在了山脈上空，最終降落在了這片短暫消失在衛星監控之中的區域，有人員出艙，地毯式的檢測探查起來。
較之消失無蹤的徐天涯，那在山中背棺而行的身影，無疑極為顯眼，只不過現如今，倒也沒再像之前那般糾纏不休，唯一不變的，便是時刻監控的衛星。
一舉一動，甚至一個表情一個眼神，匯總之後，都有一個龐大的團隊專門進行研究。
而僅僅出現過數次的徐天涯，更是重中之重，各個角度的視頻錄像，皆是被專人一幀一幀的分析，從真正露面，到此時，不過短短一個多小時，各種分析報告就堆滿了負責此事主管的辦公桌。
徐天涯自然不知背後如此的興師動眾，他並未離開這座山脈，而是出現在了山脈地底的一座溶洞之中。
一個小型的聚靈陣布置在溶洞之中，在這無靈世界，作用自然不可能是聚靈，而是防止靈氣逸散。
在靈石的作用下，整個聚靈陣範圍內已是充滿了靈氣，徐天涯盤膝坐在溶洞水潭邊，閉目養神。
沒一會，他便睜開了雙眼，心中少有的思緒混亂，難以安寧。
他站起身，望著平靜無波的地下水潭，片刻之後，他輕揮衣袖，水面突然一陣變化，一幕畫面在水面浮現。
山洞之中，銅棺平放，徐寧倚靠銅棺，已是醉得不省人事！
「哎！」
徐天涯輕嘆一聲，水面變化，畫面亦是消失不見，只不過他依舊注視著幽幽水潭，目光閃爍，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近半月時間過去，這一日，徐天涯似是察覺到了什麼，身形微動，便消失在了溶洞之中。
御劍橫空，極速飛掠，約莫半個小時之後，徐天涯驟然停住，佇立高空，下方平原上已是炮火連天，硝煙瀰漫。
妖獸的嘶吼聲從未停止，蟲洞那五彩光暈也依舊是那般美輪美奐。
徐天涯身形微動，便無視了那轟鳴的炮火，直接出現在了空間裂縫之前。
心神探入，和之前一樣，依舊是無盡的玄妙，只不過任由徐天涯想盡辦法，也沒能將這玄妙之氣保存下來絲毫。
眼角空間裂縫即將消失，徐天涯才不得不放下這個念頭，心神觸及本源之氣，那令人難以言喻的蛻變之感，亦是再一次的充斥全身。
當空間裂縫消失，那種蛻變之感，頓時戛然而止，回過神之後，感受了一下精氣神的變化，徐天涯瞥了一眼身旁呼嘯的導彈炮火，步子邁開，隨即消失在了這火光硝煙瀰漫之地。
當再次出現之時，徐天涯已是回到了那一個地底溶洞之中，盤膝而坐，閉目養神，繼續等待著下一個空間裂縫的出現。
而此時，山脈之中，有直升機盤旋，最終懸停在一座山峰之下，李明和幾名制服男子從機艙走出，他抬頭看了一眼高聳入雲的山峰，隨即將身上攜帶的武器彈藥全都卸下，交給了身後的制服男子。
耳麥之中，統籌小組的的分析，各種分析結論仍然不停地訴通過耳麥聲音傳入耳中。
他深深的一口氣，才邁開步子，朝踏著山路，朝山上而去。
李明走得不快，至半山腰時，耳麥之中的聲音便已消失，超凡者的五感極其敏銳，這早已是被確定的事情。
許久，他才終於在距離山頂不遠處的一處山洞前停了下來。
距離洞口還有老遠，他便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香味，酒香奇特，僅僅是殘餘的香味，就讓他身軀有種蠢蠢欲動，似力量大增的感覺。
李明心頭一顫，深深一口氣，朝山洞拱了拱手：「李明求見……」
話還未說完，一股無形的氣勁便從山洞之中湧出，李明只感覺懷中似乎多了什麼東西，還未細看，一道嘶啞之聲便從洞中傳出。
「爾等無需擔心，我對你們世界沒有絲毫念想，暫時借貴寶地一用，希望以後莫在打擾。」
這話傳入耳中，李明低頭看了一眼懷中一冊書籍，儘管不認識書冊上的字體，但他還是很快就反應過來，朝山洞拱了拱手，便快步朝山下走去。
而此時的徐天涯，似乎也是察覺到了什麼，心神微動，李明懷中那一冊書籍便映入心神。
這本書冊，徐天涯自然不陌生，乃是當年在玉皇山之時，自己閑暇之餘創出的一冊劍訣。
算是自己傳承全真之先天劍道的最初版本，就算放在如今的射鵰世界，都還算得上不錯。
徐天涯沒有干涉絲毫，兩方世界文字語言不通，要徹底翻譯出那一冊長空劍訣，恐怕也不是一件易事。
思緒流轉，徐天涯再次閉上雙眼，閉目養神，默默等待下一次空間裂縫的出現。
接連兩次的生命蛻變，他能清楚感知到太多太多的變化，他甚至有種預感，或許這場蛻變徹底完成，恐怕他都資質跟腳都足以堪比凡人世界那些真靈存在了！
不過這些所謂的資質跟腳的蛻變，徐天涯都不怎麼在意，他唯一在意的便是，這場蛻變，竟涉及到了悟性這種虛無縹緲的存在！
不過兩次蛻變，他便明顯感覺自己對武學劍道的參悟，要容易得多，以往苦思不得其解的疑惑，也已豁然開朗，悟性的存在，經歷了兩次蛻變，已然提升了不少！
時間推移，這溶洞之中依舊安寧，而徐天涯，幾乎每隔大半月時間都會從這溶洞出去外界一次，與銅鏡吸納世界本源的存在，而後便又回到這溶洞之中靜坐感悟。
一次，兩次，三次……
徐天涯自己都不知道如此反覆了多少次，只知道每當銅鏡指引，他便趕赴空間裂縫處，在銅鏡的幫助下吸取世界本源，讓生命本質繼續蛻變。
在一次次的反覆過程中，時間過得很快，近十年時間轉瞬即逝！
近十年時間，對如今的徐天涯而言，甚至都可以說是微不足道。
金丹境壽五百載，但在一次次的生命蛻變之下，他能清楚感覺到，他的壽命，也在不停的增長，近十年時間過去。他都有些感知不清楚自己的壽命了，只知道，恐怕已經遠遠不是金丹境，甚至元嬰境壽命能夠比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