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吃醋
看著鬱婕已經替蘇沫接下那個禮盒,薄瀝川冷淡的對蕭璟南道:“不好意思,我們明日要啟程,先回酒店了。”
說完,牽起蘇沫準備離開。
蕭璟南看著全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的蘇沫,輕聲道:“蘇沫,你這就要離開了,怎麽都不跟救命恩人道個別嗎?”
救命恩人四個字一出。
蘇沫和薄瀝川兩人同時皺眉。
剛剛還以為這家夥轉性了,現在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察覺到身邊有些人的目光,已經注意到了三人的身上,蘇沫回身語速極快的說道:“再見。”
這麽敷衍的態度,卻讓蕭璟南流露出了笑意。
“嗯,那咱們就等回過之後見。”
薄瀝川不喜歡看到他的笑,伸手攬著蘇沫的腰,就向自己的保姆車走去。
望著兩人的身影坐進車裏,蕭璟南才轉身上了自己的車。
這邊薄瀝川上車之後,就對鬱婕說道:“東西你自己收著就好,不用給你們夫人了。”
看著他當著自己的麵,就這麽直白的處理了蕭璟南送的禮物,蘇沫感覺他像個鬧著要糖吃的孩子一般。
好笑的說道:“怎麽了?這是又吃醋了嗎?”
薄瀝川不否認但也沒有開口承認。
很是傲嬌的輕哼一聲。
看著他這副模樣,索寞就更是覺得好笑了,雙手緊緊的挽著他的手臂,嬌笑這說道:“薄先生,你是不是想多了呀?我可不喜歡那家夥,你這醋吃的有些冤枉了哦。”
薄瀝川低頭看了一眼,在他身邊蹭來蹭去的小女人,很是享受的眯了眯眼,心中的那點子不爽早已經消散的一幹二淨了,隻是想要奪享受一會蘇沫難得的撒嬌,麵上繼續的端著。
眼見的自己使勁渾身解數,而薄瀝川麵上卻還是一副‘我很不爽的模樣’,蘇沫有些氣餒的放開了他。
慢慢縮回自己的作為上,擺弄著自己的手指。
“你到底想怎麽樣嗎?我都說了,我也不喜歡那家夥,你怎麽還真生氣上了。”蘇沫一開始還以為薄瀝川是故意的在逗自己呢,可自己都已經哄了他那麽久了,可人家還是臭著一張臉。
到最後,弄得她都感覺自己,像是真的做錯事了一般。
薄瀝川見到她這樣低頭擺弄自己的手指,像極了被家長嫌棄而拋棄的小孩子一般。
心中就有些繃不住了。
不過,他還是強忍著要抱著她哄的衝動,繃著一張俊臉問道:“你真的不喜歡他?”
聽到他終於願意跟自己開口說話了,蘇沫有些驚喜的抬頭望向他,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嗯嗯,是真的,絕對不喜歡。”
“那你喜歡誰?”薄瀝川趁機問道。
要知道兩人在一起那麽久了,而且眼看著孩子都已經有了,可蘇沫還從沒有表示過對於他的情感。
所以,他很是順道的問了一句。
而蘇沫聽到這個問題,很是詫異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她沒有聽錯吧?
眼前這個一臉禁欲係的男人,居然問她喜歡誰?
這樣直白的問題,蘇沫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他,她的心裏早已經有了他的影子,可就這樣讓她說出來,她真的是說不出來呀。
而且這車上,還不光是有她們倆?
蘇沫一張臉憋得通紅,可還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看著她這樣的神色,薄瀝川最終有些不忍心的說道:“哼,既然不喜歡他,那以後就離他遠一點,我不喜歡他圍在你的身邊。”
蘇沫聽到他的話,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急忙點頭應下。
並且保證道:“你放心,我以後看到他就遠遠的躲開,絕對不會在給他靠近的機會。”
想想那樣的場景,蘇沫雖然覺得自己會像個小偷一般好笑。
但為了不至於讓兩人之間產生隔閡,既然薄瀝川不喜歡,她避著蕭璟南一些,也是很有必要的意見事情。
聽了她的話,薄瀝川沒有表現出滿意,反而眉頭緊皺的說道:“為什麽要躲著他,你是我薄瀝川合法的妻子,咱們又不是在偷情,為什麽要怕他?”
蘇沫被他口中的形容詞,給弄的有些尷尬了一秒鍾,開口辯解道:“這不是為了減少跟他的交際嗎?他的麵皮有多厚你又不是沒有見識到,還是避開是最明智的選擇。”
想著今天蕭璟南跟在兩人身後,那無論你給他什麽臉色,都一副死皮賴臉的模樣,薄瀝川突然覺得蘇沫說的話,還是挺有道理的。
可他這輩子還真沒有什麽人,是能夠讓他躲避的。
薄瀝川有些無奈的握住蘇沫的手說道:“這些等以後再說,酒店到了,咱們吃了晚飯上去早點休息。”
蘇沫跟著他下車,去用過晚飯,直接上了樓。
……
酒店的房間裏。
蘇沫率先洗過澡之後,窩在沙發內望向窗外夜幕下的瑞典斯德哥爾摩建築群。
眼中有著些許的不舍。
明天她們就要離開了。
想著從落地的那一刻,這座城市給她的每一個瞬間的記憶。
蘇沫心中不禁想著,這一趟瑞典之行,若是沒有蕭璟南那個專門敗人心情的人,以及那個消失了一年,卻又突然出現的母親,她的新婚蜜月行第一站,將是完美到沒有任何瑕疵的了。
從浴室中出來,看到出神的望著窗外的人兒。
薄瀝川抬步來到她的身邊。
慢慢的坐在把人抱在懷裏,兩人一起擠在沙發內,蹭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怎麽了?是不是舍不得離開了?”
耳邊溫溫熱熱的氣息,讓蘇沫眼中漸漸升騰起一絲霧氣。
鼻腔中發出一個簡單的聲音:“嗯。”
“你喜歡,咱們以後再來。”
聽著蘇沫帶著濃濃鼻音的一個簡單的音節,薄瀝川輕笑著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蘇沫卻是笑了。
“以後來自然是好,可那個時候的心情,隻怕和現在就不一樣了,現在可是咱們的新婚蜜月之旅呢。”
聽著蘇沫話語中的愉悅,薄瀝川心中一動。
把懷裏的人給抱了起來。
邊往床的方向走,邊曾在她的耳邊,暗示性的說道:“對啊,現在還是咱們的新婚期呢。薄太太這樣把我給冷落著,可是有些太過殘忍了一些。”
“你,不行。明天咱們還得飛巴黎。”蘇沫被他的話給嚇著,而耳邊的氣息又弄得她一陣綿軟,拒絕的話說的很是有些零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