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章 心領了

  黎嫣心下一亂,心虛的搖搖頭:“那樣的廢人,值得我在意嗎?”


  沈川暗暗鬆了口氣,畢竟虞辭年可是圈子裏追捧的對象,當然,那是五年前,不是現在。


  現在的虞辭年,確實如黎嫣說的那樣,廢人一個,無人問津,不值一提,根本不配得到女人們的喜歡。


  也就甄珠那樣沒眼光的女人才會依附於他,虞辭年成了廢人,在虞家不過是養的一條家狗而已。


  黎嫣想的是,黎家家大業大,他虞辭年就算再厲害,一個廢了雙腿的殘廢,又遠離商業中心五年,早就被趕出高層了,就一個吃紅利,吃股份的,有什麽本事?

  不過是說狠話而已,他也就一張臉能唬人了吧!

  隻要一想到,曾經無數女生心目中的男神,被歲月磨滅了,變成現在這個墮落到和甄珠那樣的女人一丘之貉,就覺得惋惜。


  想明白這一點,黎嫣把虞辭年的警告和威脅拋到九霄之外,她倒是要看看,虞辭年有什麽本事,讓黎家破產。


  至於甄珠說的,讓她回去抱甄家的大腿,那個人家,她根本看不上,也隻有甄珠那種沒眼光的人,才覺得是寶藏。


  這一晚,黎嫣又沒回去,而是和沈川住在他們的高級公寓中,過二人世界。


  這一晚,虞辭年睡得晚,正在布局接下來的行動,他可不是說說而已,虞辭年並不是說大話的人。


  趙烈再三確認,稟告虞辭年:“都安排好了,隻等時間一到,就會爆出來。”


  虞辭年點點頭,揉了揉眉心,有點累了,他嗓音都啞了幾分:“手表準備好了嗎,明天一早我就要她戴上。”


  “一時間調不來最好的貨,全城現有的,價值前十的手表,已經在送來的路上。”趙烈保證:“明天一早,甄小姐肯定會戴上虞少送的手表。”


  “不是送。”虞辭年一本正經的解釋:“帶著手表的手屬於我。”


  “.……是!”趙烈無力吐槽,實際上今天黎嫣有一句話說對了,他家虞少,確實性格惡劣,有點神經病。


  具體表現在甄珠身上,症狀就是:戀手癖。


  清晨六點半,鬧鍾一響,甄珠醒了,伸了一個懶腰爬起來,洗漱好之後,特地在右手上塗抹了護手霜,應該是虞辭年吩咐的,她知道虞辭年很在乎她的手。


  不,準確的說,是在乎她的能力,可以讓他站起來,所以寶貝她的手,都是因為愛屋及烏而已。


  甄珠下樓時,摸了一下水晶球:“早安,我出去了,你乖乖的哦!”


  水晶球毫無回應,甄珠也不介意,她打開門,卻被門口的一幕嚇得一個趔趄:“媽呀,你們這是做什麽?”


  趙烈一副憋著一肚子壞水的微笑臉,笑得甄珠害怕:“給甄小姐送禮物,是虞少買的,希望你喜歡。”


  甄珠看著他們打開一個個盒子,裏麵放著精美奢華的女士手表,每一款都不一樣,不管是顏色還是造型,亦或是鑲嵌的鑽石大小。


  目測都在七位數以上,如此壕氣的大手筆,直接把甄珠嚇傻了,嘭的一下關上門,門外的人也傻眼了。


  甄珠啪了自己一巴掌:“嘶,疼,不是做夢,他這是玩哪一出?”


  目光落在手腕上,蕭妄送的手表,在燈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甄珠才意識到,虞辭年這個男人占有欲多強。


  一個手表而已,他也要掙,誰要是成了他女朋友,亦或是老婆,豈不是被他管的死死的?

  甄珠想,當虞辭年的女朋友或者老婆好可憐啊,一點自由都沒有。


  甄珠知道,躲沒用,隻有直麵麵對,她必須爭取自己的權利:“麻煩轉告一下,謝謝虞少的好意,這麽貴重的禮物,我心領了。”


  “剁剁剁……”


  甄珠被突然剁東西的聲音嚇了一跳:“怎麽回事?”


  趙烈麵不改色:“大概是虞少在練習一下手感,如何才能一刀剁了豬蹄,甄小姐要圍觀一下嗎?”


  甄珠突然覺得手疼:“不……不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甄珠盛情難卻的伸出手:“一支就夠了!”


  趙烈微笑臉:“虞少說,要戴就戴完。”


  甄珠吸了口氣,看著不下十支手表,並沒有被大餡餅砸中的感覺:“如果我做錯了什麽請用法律來製裁我,而不是用奢華手表砸我。”


  趙烈職業假笑:“這是虞少吩咐的,你若是不滿,可以找虞少。”在甄珠下樓時,趙烈溫馨提示:“上一個不滿的人,墳頭草大概三米高了!”


  “那挺久遠的了,畢竟現在墓地多貴,物業多貴,墳頭草很難長到三米的,嗬嗬!”甄珠冷笑話。


  “.……”趙烈差點沒被冷死。


  甄珠嘴上說著找虞辭年,走路的時候還是有點慫,有點邁不開步子。


  最後,還是在趙烈的目光下,挪到了虞辭年麵前,他果然在剁豬腳,畫麵過於血腥,甄珠都開始不能直視紅燒豬蹄了。


  虞辭年目光冷冷,嗓音涼涼:“有事?”


  被虞辭年一看,甄珠頭皮一麻,一顆反抗的心瑟瑟發抖:“虞少,我就兩隻手,戴不了那麽多手表。”


  虞辭年眸光一掃,落在蕭妄送的手表上:“我以為你很喜歡。”


  “我是很喜歡,不過真的太多了,我這人不貪心,一支就夠了。”甄珠嗬嗬的討好一笑。


  虞辭年無視她憨傻的笑容,知道她的目的,別以為這樣就可以迷惑他,他可是立場堅定的人,絕不會被她說服。


  虞辭年開口就打了自己的臉:“那你喜歡哪一支?”


  甄珠看花了眼,隨便點了一支:“就它吧,我很喜歡腕帶,看起來很漂亮。”


  虞辭年大方開口:“它是你的了,戴上給我看看。”


  甄珠在他注視下,戴上自己選的手表,確實很漂亮,閃耀著金錢的光芒,讓她不喜歡也不行。


  虞辭年問:“喜歡嗎?”


  “喜歡。”


  “既然喜歡,為何還要戴著另一個手表?”虞辭年嗓音冷了幾分:“你見過一個人戴兩個手表的嗎?”


  甄珠心咯噔了一下,陷入兩難的選擇中,她皺了皺眉,隨即笑道:“現在虞少見過了,我就喜歡戴兩個手表。”


  虞辭年涼涼的看了她一眼,一笑走了:“嗬!”


  甄珠:“.……”


  突然有點冷怎麽回事,是變天了嗎,還是怎麽了?

  趙烈看著離開的輪椅,再看看毫不知曉從鬼門關走了一圈的甄珠,對她豎大拇指:“你真厲害,居然忤逆虞少後,還活著。”


  甄珠尷尬不失禮貌的微笑:“過獎過獎,其實虞少挺好的!”


  虞辭年耳力不錯,聽著甄珠的評價,又是一個冷笑。


  手表一事,在甄珠的熊膽下,算是翻篇了,隻是看著被剁的支離破碎的豬蹄,還是有點手腕疼。


  在書院,一切還算不錯,甄珠為了赴約,逃了書院的課,請了一個病假,去了蕭妄的別墅。


  很快,甄珠的病假消息,傳到了虞辭年耳中。


  虞辭年皺眉:“什麽病?”


  趙烈實話實說,不敢隱瞞:“沒病。”


  虞辭年臉色一沉:“沒病她請什麽病假,她到底做了什麽,這個女人是不是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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