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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五章:解釋

  師兄弟三人商議之後,各自領了任務,便下了高陽峰,去找山下那些人賠禮道歉去了。


  這一去,便是整整三天。三天時間,師兄弟幾乎受盡了白眼和苛責,可總算是讓高陽峰下的眾人聽了他們的解釋,重新接納了他們高陽峰。


  “走吧,將這件事情告訴師父他來人家,讓他放心。”看著和自己一樣滿身狼狽的兩位師弟,南宮朗苦笑一聲,輕聲說道。


  肖子魚點了點頭,說道,“雖然累了點,這也算是件好事,去給師父他老人家說,讓他開心開心也不錯。”


  萬事興附和,“是啊!你們別看師父他整日裏沒個正形,和那話本中的老頑童似的,可是他心裏啊,對很多事情都是在乎著呢!想當初,小師妹成了靈主,還跟著逍遙山主跑去極東遺跡,後來又發生了那些事,師父他老人家,可是擔憂的一個多月都沒有休息,成天見的將自己關在藏書室中,想要看看那些藏書之中,有沒有什麽能幫到小師妹的法子……”


  聽著萬事興說起往事,南宮朗和肖子魚相視一眼,眼底都多了幾分擔憂。不再多說任何話,師兄弟三人便飛身而起,朝著高陽峰而去。


  踏著夜色,穿過了高陽峰上的層層密林,師兄弟三人到了高陽峰主殿前。


  整整齊齊的跪在殿外,如同往常一般行了禮,南宮朗才起身對著主殿中輕聲說道,“師父,熬承的事情已經解決了,給宗門的各位長老還有百仙門和天朗峰的人都解釋清楚了,他們也答應不再追責於我們高陽峰了……”


  直到南宮朗將話說完,主殿中都沒有任何的動靜。一陣很是強烈的不安在師兄弟三人的心頭竄起,三人相互看了看,在彼此臉上見到了一模一樣的神情。


  沉默了一小會兒,肖子魚皺著眉頭說道,“不行,我心裏不踏實!不管了,你們在這等著,我進去看看。反正這麽些年被師父折騰,我也習慣了!”


  說著,肖子魚不等南宮朗和萬事興反應過來,便朝著高陽峰主殿的大門走去。


  看著那緊閉的大門,肖子魚的心頭越發的不安。深吸了一口氣,在大門上輕輕的敲了三聲,他試探的問道,“師父?你要不說話,我就闖進來了啊!”


  等了足有半柱香的時間,那大殿之中依然沒有任何的動靜,肖子魚麵色一變,抬手推開那厚重的殿門,闖了進去。


  “師父!”


  高陽峰主殿中傳出了肖子魚帶著幾分驚恐的聲音,南宮朗和萬事興顧不得多想,急忙衝了進去。


  主殿裏,陳裕倒在地上,麵色蒼白,雙眼圓睜,卻是半點氣息也不剩了。在他周邊不遠處的地上,還有著幾灘已經幹了許久的血跡。


  看到這一幕,南宮朗和萬事興麵色一沉,許久之後才反應過來。


  隨後,兩人如同肖子魚一般,跪在了陳裕的麵前,重重的磕了幾個頭。


  當天下午,高陽峰上便掛起了白幡。原本冷清靜雅的高陽峰上,竟是前所未有的熱鬧了起來。


  落花院西屋中,換了一身孝服的溫柔端著剛煎好的藥走了進來,也不知道哭過多少次,她那一雙杏眼紅腫的如同熟透了的桃子一般。


  坐在顏夕的床邊,看著已然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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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沒有任何動靜的顏夕,溫柔抽泣著,滿眼無助的輕聲問道,“小師妹,你還要睡多久啊?你還不知道吧,師父他老人家沒了……他們都說,師父是被四師弟的事情給氣的。可我們都知道,不全是這樣的。這段時間,極東大陸前前後後出現了這麽多事,師父他老人家就一直沒有好好休息過,前兩日又撞上了你和魔主玄蜚的比鬥,四師弟的叛變……師父他老人家這是……他是再也撐不住了啊!”


  握著顏夕那有些冰涼的手,溫柔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小師妹,我給你說這些,不是想讓你難過。我隻是想告訴你,不管你是當初的顏夕,還是現在的靈主,我們都一直在你身邊。還有師父他老人家,他為了你,連性命都能豁得出去……你可千萬要堅持住啊,一定要醒過來才行!”


  “小師妹,我知道,你因為師父他老人家之前的利用,心中有疙瘩。可是你在高陽峰這麽久,難道還不明白師父他老人家是什麽人嗎?他啊,隻要是和離火宗,和極東大陸有關的事情,哪怕是要他挫骨揚灰,他都是願意的。你別看他平日裏沒個正形,可他……”


  說著說著,溫柔便紅了眼眶,再也說不下去了。


  沉默了許久,溫柔握緊了顏夕的手,心中的千言萬語,到了嘴邊,卻隻剩下了一句輕聲的呢喃,“小師妹,你怎麽還不醒啊!”


  夜色漸漸降臨,西屋外傳來了腳步聲,小青帶著一瓶剛煉製好的丹藥走了進來。


  看著溫柔眼底的黑青之色,小青歎了口氣,說道,“溫柔姑娘,這裏交給我,你先去休息一會兒吧!”


  聽到小青的聲音,溫柔站起身來,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隨後仿佛夢遊一般的,朝著西屋外走去。


  “溫柔姑娘,還請節哀!”看著溫柔的背影,小青搖了搖頭,忍不住的又說了一句。


  可溫柔卻像是沒有聽到似的,繼續夢遊般的向前走去。


  當她走出了西屋,走出了落花院,朝著安置在高陽峰主殿的靈堂中走去的時候,卻再也支撐不住,身子一軟,便向後倒去。


  就在她險些摔下高陽峰的時候,處理了高陽峰上各種瑣碎事物,準備去靈堂看陳裕的肖子魚飛身而出,滿眼疼惜的將溫柔抱在懷裏。


  看了看不遠處的高陽峰主殿,肖子魚抱著溫柔走了過去,對著正在主殿中守靈的南宮朗說道,“大師兄,我先帶三師妹下去休息,今天夜裏,我們就不過來了。”


  南宮朗抬起頭來,看著躺在肖子魚懷裏,麵無血色的溫柔,點了點頭。


  溫柔每天要照顧昏迷不醒的顏夕,夜裏又要來此處為陳裕守靈,就是鐵打的身子,也是要受不了的。


  回頭的一瞬間,南宮朗見到了肖子魚藏在眼底的情意,怔愣了一瞬。深吸了一口氣,他看著肖子魚,有些遲疑的說道,“二師弟,你對三師妹……”


  聞言,肖子魚回頭看著南宮朗,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


  見到肖子魚的這個苦笑,南宮朗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眼底盡是不讚同之色,“二師弟,你難道不知道三師妹她……”


  肖子魚抿了抿唇,沉聲打斷了南宮朗的話,說道,“我如何能不知?可我能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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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罷,不等南宮朗再多說什麽,肖子魚便抱著臉色蒼白如紙的溫柔朝著落花院走去。


  看著肖子魚的背影,靈堂之中的南宮朗發出了一聲低不可聞的輕歎。


  落花院中,守在院中的小青看著昏迷的溫柔被肖子魚抱了回來,起身迎了上去,有些擔憂的問道,“溫柔姑娘這是怎麽了?”


  走上前去,看了看溫柔的臉色,小青長歎一聲,說道,“唉!我早就說了,溫柔姑娘這般兩邊折騰,身子會受不住的。可她偏偏不聽……罷了,你將她放回房裏,我替她看看吧!”


  肖子魚點了點頭,對著小青扯出一抹很是勉強的淺笑,說道,“有勞小青姑娘了。”


  半個時辰之後,看著躺在床上昏睡的溫柔和趴在溫柔床邊不醒人事的肖子魚,小青歎了口氣,朝著西屋而去。


  看著西屋外設下的那道金色結界,小青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眼底盡是擔憂之色。


  這都已經過去整整十天了,顏夕卻始終沒有醒過來。她身上的那些傷,明明都已經大好了,就連險些損毀的靈元也恢複如初,為何她就是不肯醒來呢!

  正想著,西屋外的那道金色結界晃動了一下,小青急忙朝著西屋而去。


  “噗……”西屋裏,站在顏夕床邊的夫諸吐出一口血來,麵上隱隱有些蒼白。


  小青走了上去,從乾坤戒中取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瓷瓶,遞到了夫諸麵前。


  夫諸將那瓷瓶結果,打開,一滴鮮血從那笑瓷瓶中飛了出來,眨眼之間,便消失在了他那失了血色的唇間。


  看著躺在床上,有些不安的皺著眉頭的顏夕,小青有些遲疑的問道,“還是不行嗎?”


  夫諸沒有說話,可是他周身的陰鬱氣息,卻是告訴了小青答案。


  小青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夫諸,問道,“若是靈主醒過來,什麽都知道了……”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夫諸的眼底便閃過了一抹狠色,沉聲說道,“記起來便記起來了,隻要她乖乖的,我也不會動她。可若她再如幾百年前那般壞我大事,我也不介意讓她再睡上幾百年!”


  頓了頓,夫諸對著小青交待道,“你好生看著她,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立刻告知我!”


  說完,一道金光閃過,夫諸的氣息便從高陽峰中消失。


  待夫諸走後,小青看著沉睡的顏夕,臉上出現了一分無奈之色。


  良久之後,西屋裏才傳來了一聲輕歎,“你這又是何必了,那些事情都過了數百年了,你又何必再去深挖呢!你可知道,有些事情,當你徹底揭開之後,你會接受不了的……”


  又過了三日,便到了陳裕入葬的日子了。


  這一日,整個高陽峰上格外的熱鬧,幾乎離火宗所有的弟子都來了。他們穿著離火宗的火焰白袍,要緊係著一根素白的帶子,從高陽峰的山頂,一路排到了山腳,又排到了離火宗主峰之上。


  再過不久,陳裕的棺材便會被人抬著,從高陽峰主殿的靈塔中請出,送往離火宗主峰山腰處的墓地。


  許是喪樂聲太大,哭喊的聲音太過密集,昏睡了足有半月時光的顏夕,竟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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