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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國京城,太子府中。
一個丫鬟匆匆忙忙的從太子府的偏門跑進了太子府,問了太子蕭辰裕的下落之後,便立刻找了過去。
在後花園的亭子裏見到正在和府中姬妾飲酒作樂的蕭辰裕,那丫鬟急忙向蕭辰裕比劃了一個手勢。
蕭辰裕眉頭一皺,將身邊的幾位美人趕走,然後起身,壓低了聲音問道,“怎麽回事?”
那丫鬟膝蓋一彎,跪在蕭辰裕的麵前說道,“皇……老爺子的情況,今兒個早上突然惡化了。府裏已經讓人去請大夫了,奴婢擔心出什麽意外,特意過來稟告殿下。”
蕭辰裕臉色陰沉下來,將桌上的酒水點心盡數推翻在地上。背著手,滿身戾氣的在亭子裏走來走去。走了好幾圈之後,越發心煩氣躁的蕭辰裕冷聲吩咐道,“來人,備車!”
不一會兒,一輛看起來樸實無華的馬車悄悄地停在了太子府的偏門外。
蕭辰裕帶著那前來稟報的丫鬟,上了那馬車,向著城郊的一處農莊而去。
馬車到了距離那農莊百步遠的地方,突然冒出來了幾個粗壯的大漢,將那馬車攔了下來,凶神惡煞的說道,“這裏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不想死的就趕快滾!”
馬車的車簾被人從裏麵掀開,跟在蕭辰裕身邊的那個丫鬟探出頭來,瞪著那幾個粗壯的大漢,怒聲說道,“你們都瞎了狗眼了?好好的看清楚,這是誰的馬車!”
看清了那個丫鬟的麵容,幾個粗壯的大漢瞬間變了臉色。“噗通”幾聲,幾個粗壯大漢幹淨利落的跪在地上,不斷的對著馬車磕頭求饒,大聲的說道,“殿下饒命,殿下饒命。是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殿下……”
蕭辰裕心中著急,聽著這幾個粗壯漢子的求饒更覺得心煩意亂。瞥了瞥身邊的丫鬟,冷聲吩咐到,“處理了。”
那丫鬟麵色如常,沒有半分變動。向蕭辰裕行了一禮,便先一步下了馬車。
隨後,車夫駕著馬車繼續向那農莊駛去。
跪在地上不斷磕頭的幾個粗壯漢子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見那個丫鬟朝他們走過來,急忙將諂媚的笑堆了整張臉,說道,“風陽姐姐,你幫我們向太子殿下求求情,是我們瞎了眼,沒認出來殿下的馬車。隻要你幫我們哥幾個求情,日後但凡你有什麽差使,我們哥幾個上刀山下火海,絕不推辭。”
風陽嘴角一勾,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輕聲應到,“不用等以後,現在就有個差事,想讓你們幫我辦了。”
那幾個粗壯的漢子看著風陽,迫切的說道,“風陽姐姐但說無妨,我們哥幾個誰要是敢推三阻四,就不得好死!”
風陽將手慢慢的摸到自己的後腰上,聲音漸漸的多了一絲陰沉,說道,“既然這樣,你們就去見見閻王爺,幫我向他老人家問一聲好,如何?”
話音還未落地,風陽已從腰間抽出了一把藏在腰帶夾層中的軟劍。一劍橫掃而出,瞬間便收割了離她最近的兩個粗壯漢子的性命。
那兩個粗壯漢子還沒有反應過來,隻覺得咽喉處一痛,緊接著便沒了知覺。
另外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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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壯漢子一驚,轉身就要逃命,卻連三尺距離都沒有跑出,便被風陽手中的軟劍纏上了脖頸,送掉了自己的性命。
滿眼嫌棄的將軟劍上的血跡擦拭幹淨,風陽看著地上的屍體,冷聲說道,“要怪隻能怪你們命不好。”
說完,風陽將手中擦拭血跡的帕子,如同扔一塊破布一般,隨手扔在了那幾個粗壯漢子的身上。收好了軟劍,風陽重新變成了那個有些囂張跋扈的丫鬟模樣,抬腳向農莊裏走去。
農莊裏麵,蕭辰裕在下人的引領下,走到了一件充斥著惡臭和藥味的房間中。
聞到這濃鬱的味道,蕭辰裕幾欲作嘔。原本還想進去看看裏麵的人怎麽樣了,也瞬間失去了興趣。那幹淨的帕子捂住了口鼻,蕭辰裕看著門口守著的一個小廝,問道,“現在什麽情況,那老不死的還能活多久?”
那小廝突然被問道,一時不知道該如何作答。愣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最終隻能膝蓋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顫顫巍巍的說道,“太子殿下恕罪,小的一直守在門外,裏麵的情況,實在不知啊!”
蕭辰裕一腳踹到了那小廝的胸口,怒聲嗬斥道,“廢物,你不知道就去問啊!”
那小廝猛地打了個激靈,朝著蕭辰裕連連磕了好幾個頭,才連滾帶爬的跑進了那間被藥味和惡臭交雜著的屋子裏。
不一會兒,一個大夫模樣的老者和那小廝一起走了出來。那大夫看著蕭辰裕,皺了皺眉頭,問道,“你便是裏麵那位老先生的兒子吧!你站在外麵幹什麽,倒是進去看看老先生啊!”
蕭辰裕被那大夫數落了幾句,正要發作,卻被一個帶著幾分驕橫的女聲打斷了。
隻見處理了外麵那幾人的風陽走了進來,凶神惡煞的瞪了那大夫一眼,囂張跋扈的說道,“我家公子問你什麽你就回答什麽,哪裏來的那麽多事!”
見蕭辰裕臉色不快,風陽往蕭辰裕身邊湊了湊,臉上掛著媚笑,在蕭辰裕的耳邊說道,“殿下息怒,老爺子現在的情況,還需要這大夫呢。”
蕭辰裕深吸了一口氣,將心中的怒氣壓了下去,看向那明顯有些不高興了的大夫,問道,“老爺子的情況怎麽樣?”
那大夫也是個倔脾氣,聽到蕭辰裕這麽一問,將臉向旁邊一扭,滿是嘲諷的說道,“你自己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老大夫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完,風陽的軟劍就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纏上了他的脖頸。
那老大夫頭一次見到這樣的陣勢,身子瞬間僵硬了起來。
將軟劍纏在老大夫脖子上的風陽,笑了笑,說道,“大夫,你最好有什麽說什麽,我們家公子脾氣不好,惹急了他,可就不是被這把劍纏上了脖子那麽簡單了。”
生死麵前,那老大夫也顧不得心中生出來的那些不滿了,看向蕭辰裕,顫顫巍巍的將屋子裏那人的情況細細的說道,“這位公子,不是我不想救人,而是裏麵這位老爺子,實在是沒救了!老爺子本就中了毒,身子一天比一天虧空,就算是拿上好的藥材吊著命,也管不了多久的作用啊!”
蕭辰裕麵色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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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沉起來,良久,才抬起頭來,看著那老大夫問道,“老爺子還能活多久?”
那老大夫歎了口氣,說道,“多則五日,少則三天。”
又沉默了半響,蕭辰裕抬起頭來,看著風陽,沉聲說道,“你去送送這位老先生。”
風陽看見蕭辰裕眼中的殺意,點了點頭。轉頭看向麵前的老大夫,說道,“老先生,對不起了!”
說這話的時候,風陽的臉上盡是玩味的笑容,半點歉意都尋不到。
那老大夫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纏在他脖頸上的軟劍,突然大力的動了起來。隨後,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脖頸上傳來,老大夫緩緩的抬起手,抹上了自己的脖頸。
感受到脖頸出的黏稠和空氣中的血腥味,老大夫瞪著風陽,斷斷續續的問道,“為……什……麽……”
風陽將軟劍收回,笑著說道,“因為你知道的太多了!”
那老大夫不甘心的閉上了眼睛,身子“咚”的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風陽將軟劍擦幹淨收好之後,又叫來了兩個人,將這老大夫的屍體拖下去處理了。等周圍沒有人的時候,風陽才壓低了聲音問道,“殿下,現在如何是好?”
蕭辰裕沉默不言,眼底閃過陰狠的暗光。
他之所以讓那老不死的苟延殘喘,就是想通過這老不死的手弄死那災星,省的讓他背上兄弟鬩牆手足相殘的罵名。可現在看來,時間是來不及了。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隻能利用這個老不死最後的一點價值了。
蕭辰裕眼底閃過一道算計的寒光,瞥了風陽一眼,在她的耳邊,低聲的吩咐了些什麽。
風陽點了點頭,沉聲應道,“風陽知道該怎麽做了。”
回到京城的時候,蕭辰裕沒有再乘坐之前那樸實無華的馬車,而是換了一輛風陽特意找來的華麗馬車。
進入了京城的城門之後,那馬車更是故意做出了一副藏頭露尾的模樣,最終停在了距離太子府約莫有一條街距離的巷子口。
巷子裏麵,聽著一頂小轎。車夫小心翼翼的四下張望了一番,見沒什麽異樣,才將馬車的車簾掀開,恭敬的將馬車中的蕭辰裕請了出來。
蕭辰裕坐上了那頂小轎之後,小轎便悄悄的從太子府偏門抬了進去。
第二日清晨,兩個農婦打扮的女子著急忙慌的進了城,大張旗鼓的將京城最出名的藥鋪裏的坐堂大夫盡數清走了。不多時,一個藏頭露尾的女子悄悄的進了太子府。約莫一刻鍾之後,太子府的偏門便準備了一輛馬車。
當蕭辰裕和那個女子從太子府偏門出來之後,那馬車就立刻著急的向城外的農莊駛去。
行駛的時候,那馬車的車夫還時不時的四處張望,像是要檢查他們的身後有沒有尾巴。
蕭辰裕在那個農莊待了整整兩天一夜,第三天的下午,才滿身疲態的從那農莊離開,回到了太子府中。
太子蕭辰裕前腳剛回到太子府,太子府的小人後腳就去了京城的各家醫館,用重金聘請了各家醫館最好的大夫,讓他們悄悄的去城外的一所農莊出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