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太子這是吃什麽了
蕭辰裕看到蕭至寒徑直回到他的席位上坐下,蕭德庸因為在百官麵前麵子掛不住,氣的滿臉通紅。立馬抓住時機,對著蕭至寒怒喝一聲,趁機挑起蕭德庸對蕭至寒更大的不滿。
“逆子!”
蕭德庸原本努力壓製住的火氣,經過蕭辰裕這麽一挑撥,立刻傾瀉*出來。猛地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雙眼怒瞪著蕭至寒。
“皇上息怒。”
見蕭德庸發火,百官立馬跪倒在自己的席位旁邊,齊聲的勸著。
蕭辰裕見到蕭德庸發火,眼中露出了幾分得意。正要變本加厲的再刺激上幾句,卻突然覺得腰上一痛,注意力便瞬間被轉移了。
伸手往腰上一摸,卻什麽也沒有摸到。見腰上沒有任何的異樣,不痛也不癢的,蕭辰裕便隻當方才那陣刺痛是錯覺。
“咕……”
突然,一聲如同擂鼓般的響動從蕭辰裕的位置傳了過來,隨後,便是一陣濃鬱的臭味傳了過來。
聞到這一股臭味,蕭辰裕身邊的大臣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抬起頭,尋找那響動是從何處傳來的。
“咕……”
群臣們這一抬頭,就見到站在大殿中的蕭辰裕滿臉的尷尬。
那如同擂鼓一般的聲響,便是從蕭辰裕的腹部傳出的。隨著那聲響,蕭辰裕的周身散發著越來越濃重的臭味。
知道這臭味竟然是蕭辰裕放的屁之後,百官們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很是奇特。有幾個平日裏好奇心尤為重的,抬頭打量著蕭辰裕,眼底盡是好奇。
太子殿下今天是吃了些什麽?這個味道,竟然如此的濃烈。
看到群臣們或偷偷摸摸,或明目張膽打量過來的視線,蕭辰裕垂在身側的手緊緊地握成圈,臉上是一眼看不透的尷尬。
他方才剛提出了蕭至寒平城賑災一事的疑點,此時蕭至寒的罪名還沒有定下來,他根本就走不了。可若是他不走,這腹中的脹氣,一時半會又消停不了,他這臉,定然要全部丟在這裏。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蕭辰裕,回頭看向了他府中的謀士方啟,用眼神示意方啟給他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接收到蕭辰裕的眼神,方啟也是一臉懵。
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控製的。就算他有心幫助太子擺脫尷尬,可是麵對這樣的情況,他根本就是束手無策啊。
“咕……”
如同擂鼓一般的聲響不斷的從蕭辰裕的腹部傳過來,那濃鬱的讓人幾乎要呼吸不過來的臭味已經從蕭辰裕的周邊飄散到了整個未央宮中。
蕭德庸發現了太子此時的處境之後,眉頭蹙起,想要說些什麽,可是剛一張嘴,便不得不全神貫注的用所有的精力屏住呼吸。
未央宮中伺候的宮女內侍們,在楊公公的示意下,走到了大殿四周的窗戶處,將原本閉的嚴嚴實實的窗戶,開的圓圓的。
幾個宮女拿著團扇走到蕭德庸的身邊,不停地扇著,將空氣中的惡臭扇的遠遠地。
又有幾個宮女,拿著幾瓶供宮裏麵的娘娘們使用的香氛,灑在了未央宮的各個角落裏。
這樣一番折騰,未央宮中那一股令人險些窒息的惡臭總算是淡了許多。
“咕……”
可是,蕭辰裕的肚子一直不見消停,不一會兒功夫,那惡臭便又布滿了整個未央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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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驅散這惡臭,未央宮中伺候的宮人們,絞盡腦汁的想著各種各樣驅散這惡臭的方法。
“把這個吃了。”
蕭至寒正欣賞著蕭辰裕的醜態,一粒黃豆粒大小的藥丸被人扔到了他的桌案上。心中正起疑,耳後突然傳來了顏夕的聲音。
蕭至寒不疑有他,將那粒黃豆粒大小的藥丸吃下。隨後,他的嗅覺便像是被人封住了一樣,再也聞不到未央宮中的這股惡臭味。
“是你幹的?”
蕭至寒回過頭去,看著顏夕,低聲問道。
“誰讓他話那麽多的!”
顏夕沒有否認,笑眯眯的承認了。
方才發生的一切,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蕭德庸被蕭至寒氣的在暴走的邊緣了,卻因為某些她不知道的原因,硬生生的忍住了。可是這個蕭辰裕,卻故意的說了那句不安好心的話。
那句話雖然沒什麽,可是對於已經在暴走邊緣的蕭德庸而言,那句話卻是一個導火索。
本就對蕭辰裕看不順眼的顏夕,徹底的討厭起蕭辰裕來了。對於討厭的人,顏夕素來是手下不留情的。
這個蕭辰裕,穿的人模狗樣的,還是蕭國的太子,定然是個要麵子的。既然這樣的話,那她就讓他嚐一嚐顏麵盡失的滋味。
於是,顏夕取出一枚特製的銀針,向著蕭辰裕腰間的一個穴位刺去。
這銀針通過特殊的材料製成,一進入體內便會隨著身體的溫度而融化,然後混入皮膚下麵,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蕭辰裕腰間被那特製的銀針刺中的穴位,本就是促進人體消化的,更何況那銀針上還有顏夕提前抹上去的可以使人腹瀉的毒藥。
不過,這蕭辰裕倒是能忍。
這個穴位被刺中之後,除了蕭辰裕現在表現出來的這種情況之外,還會有極為強烈的排泄的感覺。那麽濃重的感覺,竟然讓蕭辰裕生生的忍住了。
不過,看到了蕭辰裕現在的醜態,顏夕還是相當的滿意。
哼,敢當著她的麵欺負蕭至寒,也不問問她答應不答應!
“蕭至寒,你看著,本姑娘這就給你討個公道!”
顏夕對著蕭至寒一笑,然後迅速的將臉上的笑意換成毫不遮掩的嫌棄。
“嘖嘖嘖,太子殿下這是吃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了?這味道可真夠重的!”
聽到這話,未央宮中那些苦不堪言又忍不住在腹誹的百官和伺候的宮人們,不由得睜大了眼睛,想要看一看,是誰這麽大膽,竟然敢如此不給太子留麵子。
循著聲音看去,他們看見的便是坐在蕭至寒身後的顏夕。
隻見顏夕眉頭緊皺,用手捂住口鼻,滿眼都是嫌棄和鄙夷。
“你放肆!”
本就極為難堪的蕭辰裕,聽到顏夕的話之後,又見到顏夕的表情,哪裏還忍得住心中的怒火。大步向著顏夕走過去,伸手便要掌摑顏夕。
哪裏來的不要命的狗奴才,竟然敢看他的笑話。
然而,蕭辰裕的手不過剛剛舉起來,就被人攔住了。
蕭辰裕滿臉不耐煩的順著攔著自己的那隻手看過去,迎上的卻是蕭至寒帶了兩分殺意的臉。
雖然蕭辰裕處處和蕭至寒作對,時不時的還要算計蕭至寒一下,可是他的心中對蕭至寒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畏懼。此時不過是直麵迎上了蕭至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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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眼神,蕭辰裕便悻悻然的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太子殿下,這個你可識得?”
顏夕站起身來,往前走了兩步,和蕭至寒並肩而立。從懷中取出一塊黑不溜秋的牌子,在蕭辰裕麵前晃了晃。
“你是……藥王穀的人?”
看清了顏夕手中的牌子,蕭辰裕的臉上出現了一抹不可思議。
這可是藥王穀穀主的身份牌,為什麽會在這個人身上?難不成這個年紀輕輕的人,竟然是藥王穀的穀主?
想到此,蕭至寒的眼底閃過一抹陰狠。
那個毀了顏家父女的臭丫頭,若是敢出現在他麵前的話,他一定要讓她不得好死!若不是她,顏家父女怎麽會身敗名裂!若是藥王穀的穀主依然是顏家父女的話,那藥王穀早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此時見到顏夕手中的穀主身份牌,蕭辰裕便自然而然的認為顏夕是藥王穀的新任穀主。
在蕭辰裕看來,就算顏夕不是藥王穀的新任穀主,至少也是新穀主身邊親近的人。
想著與自己失之交臂的藥王穀勢力,蕭辰裕對顏夕不由得換了副稍微好些的態度。
蕭辰裕仔細的打量著顏夕的臉,總覺得有幾分熟悉,可是卻又根本不記得在哪裏見過。
顏夕看到蕭辰裕的臉色變化,心中了然。
雖然顏柔十六歲生辰的時候,蕭至寒和她曾經在那場生辰宴上見過一次,可是時隔半年多,蕭至寒記不清自己的長相也不足為奇。
更何況那個時候,她可是在臉上抹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和她現在的樣貌相比,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所以,蕭辰裕認不出她來,實為正常。
將視線移到手中那塊黑不溜秋的牌子上,顏夕心中不禁笑了笑。
看來,這塊破牌子用處還不小。
當時她帶著藥王穀的那些弟子前去平城的時候,楊時邈那老頭擔心顏夕因為年紀小受人欺負,便將藥王穀穀主的身份牌給了顏夕。
顏夕當時一門心思想著盡快離開,也就沒有推辭。現在拿出來,正好能唬一唬人。
“太子殿下這……料是身子有頑疾。若是太子殿下不棄,便讓在下為太子殿下稍作診治,可好?”
顏夕看著太子,麵上還是掛著些嫌棄。
“這……”
蕭辰裕雖然因為顏夕拿出的藥王穀穀主的身份牌而對顏夕另眼相看,可是他沒有忘記顏夕是跟著蕭至寒一起來的。如今顏夕主動提出了為他診治,他心中更是疑惑,不敢輕易相信。
“看來,太子殿下是不相信在下啊。無妨,就當在下多事了。”
看到蕭辰裕麵上的為難之色,顏夕搖了搖頭,臉上刻意的升起了一絲薄怒,仿佛是在說著蕭辰裕不識好歹一般。
“咕……”
仿佛是在配合著顏夕的話,蕭辰裕的腹部繼續如同擂鼓一般的叫了起來。
聞著那陣陣的惡臭,未央宮中的大臣們,有那識得藥王穀穀主身份牌的人,立刻出聲勸著蕭辰裕。
“太子殿下,既然這位小哥是藥王穀的人,不妨讓他為殿下看上一看。此處是皇宮,在皇上跟前,想來也沒人敢耍什麽花樣。”
“是啊,太子殿下,就讓這位小哥為你看上一看。若是身子有頑疾,還是早些診治的好。”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