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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你可知罪?

  當平城發生的事情傳回太子府的時候,蕭辰裕的寵姬賀仙兒就找蕭辰裕哭鬧了一番,說蕭至寒完全不將他這個太子放在眼裏,明知道賀峰和他之間的關係,竟然還是毅然決然的要了賀峰的性命。


  為了這件事,蕭辰裕可沒少花費心思哄賀仙兒開心。直到他答應了賀仙兒要為賀峰報仇之後,賀仙兒才總算是重新露出了笑模樣。


  現在他還沒有找蕭至寒的麻煩,蕭至寒竟然主動提起了這件事。聽蕭至寒說這話的意思,難不成還想將賀峰在平城幹的那些事栽贓到他的頭上?


  “三弟,這話可不能亂說。誰不知道平城的瘟疫是一場天災,怎麽你去了一趟之後,就成了人為了?你說的這個賀峰,本宮若是沒記錯的話,他應當是本宮府上一位寵姬的兄長。怎麽,他和平城的這場瘟疫有關聯?”


  方啟回到京城之後,就將平城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蕭辰裕,包括蕭至寒手上有賀峰操縱平城這場瘟疫的全部證據這件事情,蕭辰裕也是知道的。


  所以,當蕭至寒提起賀峰一事,蕭辰裕也隻當一點也不知情。半真半假的說著,倒是讓未央宮中的許多大臣都相信了他和這件事無關。


  “看來,太子對這件事情是不知情了。”


  聽到蕭辰裕的話,蕭至寒直視著蕭辰裕的眼睛,不無諷刺的說道。


  “三弟說笑了,本宮這些時日一直在巡視京畿,哪裏來的時間去打聽平城的事情。你方才說的那些事情,本宮自然是半點也不知情的。不過,若是當真如你所說,平城的瘟疫是賀峰一手造成的,本宮定然不會做任何的姑息。”


  蕭辰裕仿若沒有聽出來蕭至寒話裏的嘲諷,臉上露出一個坦然的笑容。說道賀峰事,蕭辰裕的話中也多了幾分嚴厲。


  有了這幾分嚴厲,未央宮中的群臣中相信蕭辰裕的人更多了幾分。


  “是啊,太子殿下怎麽可能做這種事情。”


  “哼,他還真以為隨便什麽罪名都能往太子殿下頭上扣嗎?簡直是不知所謂!”


  “太子殿下還是好風度,被人這樣汙蔑,竟然還能和顏悅色的解釋。和某些人一比,簡直是雲泥之別啊!”


  ……


  見到蕭辰裕此時的從容不迫,再對比一下這些年來關於明王蕭至寒的那些傳言,未央宮中的百官們不由的搖了搖頭。


  太子不愧是太子啊!


  聽到百官們的議論,蕭辰裕的心中也升起了幾分得意。然而,他這得意並沒有持續太久,就因為蕭至寒的一句話,而瞬間被毀了好心情。


  “既然太子對賀峰的所作所為完全不知情,又為何要派人來暗害本王的性命呢?數十個高手,太子也當真是看得起本王!”


  蕭至寒的語氣突然淩厲了起來,如同鋒利的刀子一般的眼神化為實質,盯得將得意凝固在了臉上的蕭辰裕短時間之內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三弟,本宮什麽時候派人暗害你的性命了?”


  見群臣都用驚疑的視線看著自己,蕭辰裕隻覺得莫名有些心慌。不動聲色的瞪了一旁的方啟一眼,蕭辰裕繼續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


  “是嗎?不知這東西,太子認不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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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蕭至寒說完,從懷裏取出一塊巴掌大小的令牌,扔到了太子的腳下。


  太子低頭看向那塊令牌,雙眼猛地睜大。


  方啟這個蠢貨到底是怎麽辦事的,竟然讓前去刺殺蕭至寒的那些人帶上了太子府的令牌!

  一旁的方啟看清了被蕭至寒扔到了蕭辰裕腳下的令牌,眉頭猛地蹙起來。


  這是怎麽回事?他敢肯定,他帶去平城的那些人,沒有任何一個人是帶著太子府的令牌的。可是,明王拿出來的這塊令牌又是從哪裏來的?

  方啟抬頭看向蕭至寒,眼中有著一一抹淡淡的不可思議。


  難不成,這是明王偽造的?明王素來不是不屑這些手段的嗎,怎麽突然也開始玩弄心計了?


  百官之中有那膽小怕事的,見到這一幕,恨不得將頭埋在桌子底下,生怕看到了什麽不該看的東西。


  有那貪生怕死的,就有那好奇心旺盛的。那幾個好奇心旺盛的官員見蕭至寒拿出疑似證物的東西,一個個的都伸長了脖子,想要將蕭辰裕腳下的那一塊令牌看的更清楚一些。


  當他們看到那塊令牌上的“東宮”字樣時,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太子想要弄死明王,這可是朝堂之上人盡皆知的事情。可是他向來都是玩陰的,什麽時候也這麽明目張膽的玩起刺殺來了?

  察覺到百官看自己的視線在發生變化,蕭辰裕猛地向著蕭德庸的方向跪下。


  “父皇,你可要為兒臣做主啊!兒臣和三弟素來沒有什麽恩怨,斷不可能派人去暗殺他的。至於三弟拿出的這塊令牌,兒臣委實不知三弟到底是從何處得來的。”


  蕭辰裕看著蕭德庸,佯裝出滿臉的委屈。話裏話外無不是在向未央宮中的所有人說,這塊太子府的令牌,是蕭至寒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為的就是在皇帝麵前栽贓陷害他。


  一直在低頭吃著點心的顏夕,聽到蕭辰裕這話,將頭抬了抬,看了蕭辰裕一眼。


  這個太子,倒也還有幾分精明。這個時候,這麽快便反應過來該向誰求救了。


  顏夕雖然對蕭國皇室的情況不是很了解,可是就這些日子和蕭至寒相處以來,再加上方才的論功行賞,顏夕也看得出來,蕭德庸這個皇帝,對蕭至寒這個兒子並不怎麽待見。


  所以,當蕭至寒對這個皇帝的繼承人不利的時候,這個皇帝會站在那邊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顏夕又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塊令牌,眼中閃過一抹暗光。


  這個蕭至寒,什麽時候弄來的這塊令牌?


  當時在平城的那間酒樓中,他們整理屍體的時候,可沒有在屍體上發現任何的線索。若不是有一具屍體,剛好被梁昭在蕭辰裕身邊見過,否則他們也拿不準那一批刺客到底是誰的人。


  不過看蕭辰裕那神情,隻怕真的以為蕭至寒這塊令牌是從那些刺客身上找到的了。


  “你們成何體統!”


  果不其然,蕭德庸一聽完蕭辰裕的話之後,猛地一拍桌案,沉著臉瞪向蕭至寒。


  “明王,凡事都是需要講證據的。不過是一塊令牌罷了,不得隨意汙蔑太子。”


  對於蕭至寒說蕭辰裕派人暗殺他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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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蕭德庸幾乎沒有任何的懷疑。可是,這是在文武百官麵前,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蕭至寒繼續鬧下去,損毀了太子的聲譽。


  說完這話之後,蕭德庸又警告的看了蕭辰裕一眼。


  看來,是需要找個時候要將蕭至寒是祭品的事情告訴太子了。萬一蕭至寒祭祀的時辰還沒有到,他就被太子給弄死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證據?這塊太子府的令牌,難道當不得證據?”


  蕭至寒不屑的看了蕭德庸一眼,收回視線之後,繼續咄咄逼人的看著蕭辰裕。


  蕭辰裕被蕭至寒這眼神看的心虛,正不知該如何應對,身後便響起了方啟的聲音。


  “不過是一塊太子府的令牌罷了,說不準便是太子府中的哪個侍衛不小心遺失了,正好被明王殿下撿去了。這樣的東西,又如何作為證據?”


  方啟見蕭辰裕被蕭至寒偽造的那一塊令牌唬住了,立刻出聲提醒蕭辰裕。


  蕭辰裕聽到方啟所說,回頭看了一下方啟的臉色,心中明了。知道蕭至寒拿著一塊偽造的太子府令牌詐他,蕭辰裕的心中燃起了一陣怒火。


  “三弟,你如此針對本宮,究竟意欲何為?本宮今日收到了幾封折子,奏的都是與你此去平城賑災相關的事情。本宮原本覺得那些都是無稽之談,沒有當一回事,也不曾質問過你半句。可是,你憑著一塊不知來曆的令牌,如此誣陷本宮,實在是讓本宮心寒。既然如此,本宮也有一事想要問一問你!”


  蕭辰裕麵上佯裝出一副心痛的表情,看著蕭至寒的雙眼中,盡是恨鐵不成鋼的惋惜。


  “誰不知道平城的瘟疫自爆發以來就極其嚴重,所有人都束手無策。可是三弟才去了不過兩個月,就將這一場瘟疫徹底的解決了。難道真的如同那些折子中所說,平城的這一場瘟疫,當真是三弟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私欲,而一手操縱的呢?”


  蕭辰裕說完這話,眼底有著一眼望不穿的幸災樂禍。


  早已經將皇帝蕭德庸的心思摸了個透徹的蕭辰裕,哪裏不知道他的父皇想要找個機會問責於蕭至寒呢。如今,他將這麽好的一個罪名送上,他就不信,他的這一位好父皇會不加以利用。


  “明王,你可知罪?”


  果然,蕭德庸一絲一毫都沒有讓蕭辰裕失望。聽到他說了那番話之後,也不深究那話的真偽和話中的漏洞,直接就瞪著蕭至寒問罪。


  這個該死的蕭至寒,仗著自己是祭品,就如此不將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裏。偏偏這個蕭至寒行事滴水不漏,除了對他這個皇帝不敬之外,也沒有留下過什麽把柄。所以,哪怕他心中再不快,也沒有辦法問罪於蕭至寒。


  如今,得了這麽好一個由頭,他一定要好好的折磨蕭至寒一番,至少也要將他發配到天牢裏去關上幾天,好好的磨一磨他那脾氣。


  就算是蕭至寒那身體一進天牢就要犯病,他也不在乎了。大不了到時候從國庫中取些珍稀的藥材出來,吊著他的命就好了。


  “不知。”


  聽到蕭德庸的話,蕭至寒理也未理,轉身就往自己的席位走去。


  “明王,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如此無視於父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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