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風譚 雜景,狗頭官!
第125章 風譚 雜景,狗頭官!
「各位師兄好雅興!」「把那勞什子碗筷且先堆著!且先過來!」「師兄,這是?」「這是每倆月一次的『涉世風譚』,專一是講些江湖大勢,天下風雲!此番為了你,可也是提前了兩日!」
「師兄?這,每日里抬頭便見的,」「嘿!師弟,每日里埋頭苦練的,說的也多是功法上的進益,更何況師兄們本也是各有營生,只這日方才能暢談些天南海北、江湖風雲!」說著似附耳低言:「更何況,此番風譚,巳時后可謂是別有妙處!」只見這小師弟一愕,脫口便是那:「何等妙處?!」余皆鬨笑:「左右不過是例行的於巳時上下於老館主那賞心亭與武館里走慣了江湖的聊著些江湖異聞,偶或也共剖些天下大勢!」只見這師弟眉眼一豎,「不想竟是這等樣師兄!」「好你個師弟!倒打一耙!」眾人鬨笑!
笑鬧過後,卻說起些江湖異聞,自是免不了那已尊為神人的師叔,卻原是川蜀一帶卻多有民間法教遙奉了護法、祖師,多有借名行事者。
「似此般這一來二去的賊人高昌,我等那師叔的名節卻如何得存?」「是啊!怕是不消得百年這滿處的供奉俱都要被打為淫神邪祀!」「真真是魍魎上座,鬼魅橫行!」
「誒!且說點其他的。話說師叔這身後洪流,端的是千人竟仿、碧血青天,敢以烈火正國綱!也算是全了師叔在世的心心念念!」「是啊!斯人已逝,浩氣長存!」
……
「誒!這名節須自火中取!且待著,還看今朝!」
「是極!」「且說說小師弟你這《通背養神》到底有何妙處?值此番良辰也給你眾師兄講講?」「卻是好說,這個自然!」
「這《通背養神》並無甚技擊之法,只尤擅築基。卻是走的以樁法拳勢凝練血勁於兩處肩胛,每次行得飽滿了再用個拳架一引,就這般順著肩背處兩條暗脈散於龍骨血髓,每日不輟的勤溫慢養,持日甚久的便也就換血脫胎。」說著似頓了一下,「就連招式上也略順了些個!」
又講了些個天下大勢,這安南的大都督雖也是皇族親眷,但到底嶺峽地薄的只認那眼見錢糧,絕無甚重諾恩義,時時地竟還以著本族的人命相挾,從這安南的都督索錢索糧。一來二去的直惹得這冠玉的都督怒火難闔,卻也是名正了這亂世典刑——這不?轅門前的高枝上還挑著三十好許的人頭!
正說著安南的民風彪悍無道,全然不知那天恩祖德,終至於落得個首惡梟首,余者也均編入軍籍,專一是屯田潤甲、補襪浣衣,竟是些繁勞雜碎。至於那襪兒,山高林密的整日價奔波,更有者隔著數天方才能回軍駐地,這味兒,怕是隔著八米也能熏倒小牛!
另一面卻每旬日安排個宣教官講著些天下大同;海晏河清天下盛、則人人竟是此間仙;缺食少糧布來換,人在安南蜀錦穿。兼且這雖已是編入軍籍,除了勞作繁重於這收成上倒頗為優待——畢竟是官家的土地,這糧食上竟約的是五五分成,更兼得除了種糧的時節,余者皆聽憑自種。於那各項雜事上每日里也多有三至八文的小錢。「料是要不得兩年,這安南便也就大體的服了王化!」
正說著卻已是巳時將近,各把個杯盞藉由著門海里的清水略清上一清,卻並不急於碼好裝盤,就這般施施然徑向著武館南院賞心亭行去,——卻也是於西南角另開了個小小角門!
「晦氣!真他*的晦氣!」「難得看你這溫潤如玉竟也能如此氣急敗壞!」「還不是你上次說的那勞什子爛賬,我可是可著那城東的十餘位跡行共上了那王二的無賴混賬,可爭知那惡人磨的首官竟稱那:『那蘇老漢千里逃災的連遮身片瓦也無,竟也能區區數載的便也就家殷戶足,緣何不從此處査起?』」說罷猛灌一碗涼水,「我問著:『上官,如今這事實俱在,上官可是否偏袒的過了?』只見這首官眉眼一咪,『過?我且問你,這二人誰是我治下子民?這王二再如何無賴,到底在這殷洛有著跟腳,更何況那蘇老漢來時只剩得身襤衣破帽,卻區區數載的便就於前門彀得套兩進兩出,換誰能不起疑?』『這王二起疑也實屬正常,卻實是心有家國,大大滴良民!』」
這二師兄本還是義憤填膺,待聽得最後一句卻忽地一口茶水噴出,待得咳聲住了,卻自是一股業火燃在心頭,「不想這世間竟有此等涎皮賴臉,直如此指鹿為馬、顛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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