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用心的到底功行日進,造孽的還須苦
第116章 用心的到底功行日進,造孽的還須苦膽自嘗
「要說這丫頭其實也有些可憐,說的那周邊的既是全信了,又眼見著她連那書生的名字都答之不出,頃刻間,人人都當她是得了癔症的。」「可爭知這一來二去的她竟強調的自己也都信了,還真箇就整日價柔腸百轉,還使著自個兒那遠房的弟弟喚其姐夫,直唬的這書生是亡魂大冒,唯恐這領受了便是新婚夜枕下藏刀!」
「要說這書生也著實是有苦難訴!她那遠房的弟弟畢竟是年歲上尚淺,眼皮兒終還是欠了點火候,還真箇就以為這書生果真是始亂終棄,滿肚子憤懣的直欲與他不共戴此天!」「這書生也真是有口難言!」
說罷又靜默了一會兒,似是覺得此般又太過沉悶,這上首的念汲終還是強笑著開口:「不想竟是如此人家。」
這徒弟靜默了稍許,下手處一個問道:「只不知這書生後來如何?」「他啊!後來被煩的無法索性便搭了守安司的暗線,姑也算是惡人磨一員。」
「不想竟如此曲折!」只見旁的一個搖頭苦笑:「誰能想著竟因為此等原因搭了惡人磨的暗線!倒也十分果決。」只見著上首處念汲也似是目帶追憶:「到底還是年輕!」
一餐飯吃得是各有心思,直到這臨近終了念汲問各人行功時的體悟,這思路才略略的活泛起來。雖則也並無整日價指點,但僅從這行功時的體悟也可見出平日里或勤或惰;至於這根器上或靈或拙,卻是一早地便已然有譜了的!
就這般耳聞著眾徒兒行功時的體悟,或褒或貶,或贊或斥,不一時便已是月隱星稀,眼見得似是最後的一點星光也欲隱去,這徒兒們卻仍聚攏了聽他訓誡著「勤能補拙是良訓,一分辛苦一分才!」雖是言語上仍漸趨嚴厲,但眼底里已漸漸溫和。
眼見著天光已越發深邃,僅余那零星的幾點星光還在掙挫著燭照世間。「去罷!都俱是城內的師父也就不留你們了。左右不過是一袋煙功夫。路上加緊點,這雨啊,約莫也就是個一刻多鐘了。」
「嘿!小師弟,你往那走作甚?」「左右也閑之無事,反正雙親也俱不在此處,索性便回那別院研習研習功房裡的秘譜,也算得上是『雨打窗欞夜讀書了』!」「那你這寒氣未去的?」「放心,師兄,我可省得,左右不過是神思中先觀出幾分真意,這往後上手了便也方便。」「難為師弟你如此明達,倒是師兄我多慮了一層。」「哪裡哪裡,謝過師兄!」
就這般思想者師兄們言吶心熱,不覺得已是倦意沉沉。強撐著把那書籍收歸原處,一仰頭即已是鼾聲震天。幸得這臨睡前總也還記得掖住被角,總不至於傷上加傷。
就這般第二日早起五更,兩大口砂鍋把個粥煨得熟爛,正逢著這香氣堪堪要溢出鍋蓋,只見二師兄拎著倆油亮的臘腸又從野地里現鏟了把無人照看的野蔥,就這般合著那時鮮的香味直讓人食指大動,誰還去就著些饢饃鹹菜?只一碗浮著臘腸的滾粥再配上那點翠的蔥花,便是人間逍遙!
又談了些個城中趣事,卻忽地省起那灶台上正煨著的藥罐,可是有一會兒沒照看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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