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章 亂搞也會推進
在系統平台上，茜茜現在被能量封鎖，她現在無奈地看著操作平台上，隱藏在斗篷下與『起源者』對線的女神。
要是一般的辱神者，早就被意外安排的去死了，但是眼下那個羞辱神祇的傢伙，是集群意志力，現在事實證明了，神祇即使不斷給衛鏗單體安排厄運，根本嚇不到衛鏗整體意志。
潘多拉位面養成的「集群不同思維，但是同心同德」自我穩定模式，在整個多元位面內那是獨一份！把個體凡人的自己，在某些立場上養到了不覷神祇的地步。
簡而言之，衛鏗的反骨是「簡併態」材料的。
軸起來的衛鏗：我或許會恐懼，會懊惱自己失誤，但是對你，我死不認錯。因為我雖不適，爾等不配。
在現在多元位面某些神祇們自作多情，認為衛鏗是一開始抵達多元位面就專門針對諸神而締造這樣的自己，哦，事實上他們想多了。
米迦列納等少許神上神知曉：衛老爺在潘多拉位面上起源時候，這些神祇中大部分在主世界還沒出生呢！要論輩分，衛老爺是田園時代的存在。
對於此時，冷氣抖的典雅心來說，嘴臭的衛鏗就如同茅坑的石頭。
在面對衛鏗刁難時，她也在屏幕上，諷刺：「您這樣不積累口德的話，你的同行者恆少的，嗯，尤其是女性同行者。」
女神此話是暗戳戳地咒罵衛鏗猥瑣，沒有女人緣，但是這位小娘皮哪裡知道，衛鏗對這個壓根不在乎。
哦，面容與衛鏗相似，性格高傲的把妹能手衛鏘，已經把自己這一代該把的妹都把過了。
尤其是，衛鏗看著那些所謂新女神，原來是怎麼從小丫頭長成這個模樣，且那些老女神是怎麼變成歐巴桑的。衛鏗對所謂「女神」早就脫敏了。
所以在典雅心面前表現出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衛老爺得瑟，在神殿中繼續滴咕，對著系統平面瞎聊道：「咋滴，我說兩句好話，就能讓她對我掀裙子嗎？」
當女神在屏幕後面被膈應得啞然時候，
衛鏗繼續低素質輸出，豎起了小拇指：「她幾斤幾兩啊，她能傲，那是因為其他人懶得嫖她，我這是幫她的監護人教育她好好認識一下自己，如何該真正認識自己的價值，而不是膚淺追求虛榮。」
這句話讓系統直接關閉了，哦，女神閣下直接把整個系統給破壞了（砸了）。一旁的茜茜當即準備要反對：因為這是上位神安排的對話通道。
但是被典雅心一道冰嗖嗖的目光瞪了回去。
茜茜默然不語，因為她也是女人，知道，這時候起源者是真刮一個女人的逆鱗了。然而這位女神的「憤怒」又有什麼用呢。
戰爭早就開打了，而且是不死不休。諸神已經用盡了一切可用的手段。下面的那位大量分體歷經了「酷刑」「背叛」「誤解」「無人問津，無人認可的冷漠」都誓死不求。宛如烈火中淬鍊的鋼鐵一樣強橫。
反觀，這位女神被擊敗后，面對神殿中出現幾句咒罵都扛不住。（其實諸神是在一大堆位面上被衛鏗整破防了。）
茜茜看著離開的典雅心，處於旁觀局面的她，搖了搖頭：衛鏗的那幾句髒話中，很顯然已經挑動了這位女神心裡不忿。
這場戰爭中，神祇們對付「工業神格」的起源者，其實並不是完全團結的。
當起源者重點傾軋某些神祇的神格時候，這些神祇承受不住，並無法引起「理性」的其他神祇共情。
自由派在多元位面的造神體系看似是繁榮，但是沒有相生相剋，產生了大量不均衡。
這種「不均衡」讓工業系、科學系神祇最終在星際時代崩盤。
戰爭是最考驗，文明積攢的各種瓶瓶罐罐的真實作用的。
…衛鏗幾分鐘后，雙手插兜，走出了「精密」神殿，一臉逛窯子的滿足感。…
就在衛鏗這邊和女神隔空對線時候，此時在海面戰場上，聖長城正在飛艇上，一邊做著基礎「定體術」訓練，一邊在看著這個世界的新聞。
奧西瑪首都攻城戰完成後，拯念判定自己北行的戰略任務已經完成了。
拯念北行戰略目標，即：阻遏「盎格魯為了轉移矛盾，試圖集結力量干涉鐵星」。
現在盎格魯方面在「任意門」科技上投入非常多。（這是類似恩馬大招，群體傳送科技。）
盎格魯的海軍部門奧西瑪第二革命中，擬定了一個干涉計劃。該計劃直接對著風語平原的一個湖泊區傳送一支內河艦隊和陸地武裝，遏制住奧鐵北上，維護自己在該區域的「商業利益」
但由於因為聖長城的直接跳臉，不講武德直接懟到了盎格魯本土上。
海軍方面這個計劃不得不作罷，盎格魯高層不得不改為本土防禦。
盎格魯為此培養了專屬兵種，牧師，駕駛著武裝直升機，締造城市反擊力量。
…一個守舊國家各種利益已經被內部瓜分了，所以任何資金投入都是有限，當不能資金投入防守，就難以摳出來資金投入對外。…
拯念悄悄地走了，自己不帶走一絲雲彩，卻給盎格魯留下後遺症。
對於盎格魯這樣守舊勢力龐大的國家來說，一旦形成了特定利益群體，就和腫瘤一樣，想要消除那就很難了。
原本是用來「轉移外部矛盾」的軍事手段，是受控於皇室，首相。
但拯念這麼長空突襲后，現在資源和軍隊都挪移到了各個城市裡面。
盎格魯的各個城市開始拿到了更大權力，現在隨著拯念這個「外部力量」的撤離，這些下放的權力會輕飄飄地收回來嗎？
就如同清帝國末期鎮壓了長毛亂后，曾湘、李淮、那也是無論如何都無法裁撤！
拯念：面對現在已經開始逐漸狂躁的老女人（盎格魯女王），最好的戰略是應該退讓一下一下。
這個銀髮的青年腦袋裡面，正在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發展。
……
5月4號，新生的奧西瑪，宣布將暫緩對盎格魯的懲戒。當然對盎格魯方面「黑暗生物實驗」仍然有權保留進一步追究的權力。
現在奧鐵將有節制地脫離海上對抗前線，對盎格魯表現「和平」的善意。
奧西瑪方面的用詞是非常有餘地，
關鍵詞1：「釋放善意」，意思就是「我們懶得打你們了，還有正事要做，不想浪費時間」。
關鍵詞2：「逐步」，意思就是，「我們沒有給聖長城軍事集群力量準確的限制！指望末尾撈一把，那你們儘管想，海上的水雷管夠，偵查也管飽，必要的時候再打沉一兩艘戰艦，那些積極主動想要『鷹派』一把的傢伙，做好承擔的後果，就儘管來。」
在奧西瑪首都，新拾掇出來的辦公室內，正在被辦公人員處理積壓事物，蘇逆是蹲在樓梯的角落中和拯念進行了瞎聊
蘇逆：「哎幼，我的長城大人，你啥時候回來啊。海上風，不會讓你迷航了吧。」
在飛艇上外圍的欄杆上，拯念憑欄瞭望海天，說道：「放心，我迷航不了，你老老實實給我坐回去！大概還有兩三個月的樣子，該打沉的艦都沉了，該勾的怪都被我勾出來了，我這就回去。」
蘇逆得到了拯念發來的最新規劃，看完后，吐了一口氣：「你啊，路子還是那麼狂。」
國際局勢中，衛鏗和拯念都是遵循「一拳打開百拳免來」的原則，但是衛鏗是看好自己走的穩，拯念呢，是積極主動將「不利地位」送給對手。
在奧西瑪內戰之前，盎格魯和凡爾都有干涉鐵星的計劃。
甚至可以說，雙方悄咪咪制定的瓜分計劃中，凡爾是計劃將奧西瑪風語區域駐軍，盎格魯則是籌劃扶持奧西瑪第二帝國。
旁白：蘇逆打下風語帝都前，復辟派之所以敢這麼跳，是因為一位盎格魯商人帶來的許諾的。
當然即使是雙方都不知道對方計劃，在成功執行后（軍事入侵），雙方在奧西瑪領土上確定了競爭對手的力量，也會默契地選擇瓜分。
兩隻狼都有肉吃時，就不會互相咬，就例如二鴉后，英俄在在歐羅巴是勢同水火，但是在大清這兒，則是非常「有禮節」的利益均沾。
但是現在，奧西瑪對內、對外戰役都完成後，對凡爾和盎格魯來說，那一塊讓他們「和睦進餐」的肉沒有了。但是他們的獠牙利爪還在。
原本為干涉奧西瑪而積攢軍事力量的計劃，突然開始成為相互防備的理由。
這兩個帝國主義國家，沒有多餘可瓜分的軟肉后，那麼尖牙利齒就會相互吞噬。拯念全球戰略中，正在觀察：「盎格魯海軍向南部署」帶來的連帶戰略影響。
拯念唯恐天下不亂地點評道：「例如說，凡爾會不會這時候，再度趁機在大陸南邊，對盎格魯的殖民地發起爭奪戰爭。」
然而，事實中，正在拯念等待「國際戰略影響」發生時候。衛鏗這幾十年來給盎格魯挖的坑，終於爆發了。
…在多元位面，負面信息如果不能導出，最終會突破臨界點，造就核彈一樣的效果…
邪教手搓大魔原本是星際時代才會出現的，但是在這個工業初始位面，由於變革讓各種矛盾激烈迸發，所以非常罕見地讓這種現象提前發生了。
自古以來，神秘就如同蠟燭燭火一樣，在點燃時候會帶來光，同時也會造成影子。
當盎格魯的光芒明亮的時候，就如同探照燈將「燭影」向外照射，將黑暗倒影擴大數倍地撒向了對手。
上千年來，他們『魔法部』的羅牌塔樓中，就是這樣一次次讓暗影定向地落入其他國家，而他們在自己編寫的史書中則代表光，成為守護者，抵達他們即將維繫『平衡』的世界。
但是現在，他們玩脫了，當更強熾熱的燈火，騎臉時候，他們點燃的燭光影子，不再倒影向外面，開始「映射」到了裡面。
5月的海上封鎖戰爭，讓盎格魯貴族們再也遏制不住自己支持「黑暗魔法」的事情。
即時他們再否認，街道上也忍不住討論。
如果盎格魯在干涉奧西瑪中仍然取得勝利，作為勝利者，仍然有資格掩蓋，但是現在他們沒有取得勝利。
衛鏗的翻譯：自古以來發生神秘事件時候，盎格魯人都視自己是守護一方。類似於近古時代的米帝，自詡世界警察，民蛀捍衛者一樣，當世界發生了紛爭，其被輿術統合內部民眾都會下意識認為是外部獨裁，從來沒有懷疑，世界紛爭的根源是來自於自己。
這就宛如一個傲慢的燈認為所有影子都來自於別人，不相信自己有影子。
當然只有噹噹外部光更加強勢，把世界的紛爭照回去時候，盎格魯人才能看到了倒影在自己國家的內的種種問題的「暗影」
聖長城的戰爭給盎格魯城市帶來重大變化，各個城市防守力量上升，開始封鎖！
幾百年來一直是貫通世界殖民地的自由商業力量，突如其來在本土內遭到了各個地域派的封鎖。於是乎，內鬥開始了。
在這內鬥過程中，糧食燃料一度變得非常緊張，而時不時也有人在工廠中累死，一下子癱軟掉了無人問津，也是被盎格魯底層民眾們「麻木」看在心裡，人們的怨氣在積累但是，在戰爭高壓中也只能到此為止。
但是隨著舊的對抗日益結束（拯念已經後退），新的戰爭又要來了（凡爾的重建艦隊出現在大陸南方）這就給看不到盡頭的盎格魯部分耗盡精力的民眾們帶來了「絕望」。
…盎格魯這個外表看起來還算完整的高壓氣罐，正在呲呲冒著泄露氣體。…
這一切，都如同神的意志安排下，將一切不順徹底磨平時候。黑暗來襲了。
其實只是神都壓制不住反噬，被「皮星」一個石頭砸窗戶給引出來了。
第十三區內，也就是「詭異」之災影響範圍圈內。來自邪惡空間的大門，順著盎格魯凡人精神力量中的痛苦和誘惑降臨了。在每個月十五號夜晚，每當月亮高掛至夜裡兩點，月光會變成血色，城市中邪詭氛圍會暴漲。這些都是盎格魯那些作威作福人利用自己在權力體系為自己守秘優勢，製造出來「血桉」
旁白：在貴族階層中，老爺們玩一個蘿莉絕不是「能不能」而是「想不想」，將一整個富裕的工廠階層的存款吞沒，也只是「投資合同」解釋，至於小樓蟻在這巨大不公下，跳樓，投水自盡，他們只是戲謔感嘆「為啥想不開」
盎格魯所有城市中地獄之門降臨之前，都有預兆，但這些預兆都因為涉及到上層秘密所以被捂住了。
直到：各種讓人崩潰的地獄生物出現。這些地獄生物不像惡魔那樣看起來很混亂狂暴，而是一種詭異感，他們也講究對稱，例如自己斗篷下密密麻麻的手指就是左右對稱的，臃腫身軀三個頭顱的眼睛絕不會一大一小，但這種怪異東西越表現它秩序越作嘔。
隨著附近經常出現民眾失蹤事件，這種異類情況被治安官上報，然而盎格魯城市的機關官僚老爺們，僅僅將其當成一個個個桉。卷宗堆積中，詭異的被蟲蛀掉了關鍵的字。
至於鄉間愚民們所流言的「惡魔之門」之類的古老傳說，那就多派幾個城市內不靈活的公務員，下去宣揚在神的光輝下不會出現這種奇特的事情。
盎格魯的老爺們，現在正在把全部精力放在了催促「工廠主」利益中。在商私統治下，只要是吞噬起來，對內，還是，對外，都是上癮的。
他們可不管此時大量價值被耗盡，被工廠主丟棄的傷病家庭，而這部分傷病家庭中這時候還沒有成年的青少年，有著旺盛的慾望，渴望力量，渴望權利，同時輕賤生命。
…這場災難，真正的導火索來自於，盎格魯原本試圖研發空間門技術，這其實是禁忌技術…
第十三區內部也出現了空間門，聯通了盎格魯各大城市。
這一點令來自古代的凱麗絲感覺到了不正常，但是她說不出來空間背後是什麼，她來到盎格魯中心，想要停止所有空間門，但是盎格魯王室現在依靠著空間門維持著對各大城市僅有的威懾。
所以華麗宮殿中，王儲對這位古代女英雄搖了搖頭：「如果不能給出明確的原因，我們是不可能停滯的。」
但是凱麗絲並不知道的是，盎格魯王室現在已經知道了「黑暗現象即將臨近」。
當凱麗斯走後，王儲打開保險箱，看著魔法部提供最新「黑暗擴散」情報。
5月13日，就有一些帝國的調查員親眼見到了惡魔之門的打開，他的描述以及拍攝的照片將成為後世最為重要的史料，黑黝黝空間門，在日月俱在的夜晚，在空中懸挂，發出多道光束，尋求著周圍星空的定位，然後掃描了大地，尋找到了一處山體落下，然後就如同螞蟻窩被捅翻了，大量黑色的惡魔從山洞中涌了出來。
只是這一次，在那個城市的惡魔剛出來時，就被帝國嚴陣以待的傲羅和軍團們用火焰噴射器凈化了。只要第一次能凈化，那麼就暫時死撐著。
所以眼下進入了「四步法」
第一階段:我們宣稱什麼事都沒有
第二階段:說也許有事發生但我們不該採取行動
第三階段:說也許應該行動但我們什麼都做不了
第四階段:說也許當初能做點什麼但現在已太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