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章 與多元位面的約定
在穿越者體系中，衛鏗習慣通過自己信息渠道了解世道。
現在時空管理局距離上一次位面大戰結束已經兩百年了，按照地球社會組織周期律，現在時空管理非常混亂。大家都不講公共秩序，開始自私自利。
只要賣方出得起「價格」（信息焓），沒人不會不做情報買賣。
當然，衛鏗有白靈鹿這個幫手，也沒人冒著得罪衛鏗這位老牌穿越者的風險，搞聯合欺騙。
口胡：白靈鹿是非常「溫柔善良」，贏得了大量新生代監察者們的「一致愛戴」。
「不過呢」衛鏗疑惑：「白靈露最近對自己的態度難得有些好，好長時間沒懟我了，她現在走溫柔路線嗎？」
意場位面的衛鏗沒有回傳任何記憶，現在白靈露喜歡穿著大紅去找秦曉寒去聊家常。
…由於白靈露看的嚴，米迦列納幾次想要交流，都被回絕了…
衛鏗一舉一動其實都在，時空管理局上層那一波人的注意下
當今主世界的維度領域中，衛鏗是少有維持中立的穿越者。
這個中立，不是過去「誰都不得罪」的老好人弱勢中立。而是「有足夠力量去坑任何一方，但是現在還沒有意向」的強勢中立。
…視角回到地幔區域中…
鏗和雲訊的這第一次通訊，被衛鏗強勢結束了。
雲訊確定自己敷衍不過去后，表情是一頓一頓的，良久后謾罵：「真的是老油條。」
然而他挑不到錯誤，換而言之，現在是衛鏗在挑他的錯誤。
衛鏗：「按照穿越守則，交接班過程中，必須要全權轉交信息，否則的話，穿越者有權利拒絕安排。」
現在是自由派系當權，穿越規則已經變了好幾輪了，這一條不嚴格執行，但換上今天的各種補丁，只要進入訴訟程序，穿越者可以無限制拖延自己認為不利的任務。
今天的規則，更加「自由」了，只要穿越者有足夠的信息焓，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現在這個「指定穿越任務」是名義上衛鏗要履行的義務。但自由派系自己定的規則，能讓穿越者有著大量解釋權。
雲訊在衛鏗走後，對接了米迦的通訊。米迦看了一下衛鏗那邊的行動，嘆了一口氣對雲訊怪罪道：「你上來瞞的太多了。」
米迦的意思是：「九真一假，亦或是九十九真一假。奈何現在雲訊上來就半遮半掩，沒有吐露一成真實信息，也難怪衛鏗壓根就不上套。」
雲訊：「可是？」他顯然有難處。
米葭打斷了他的話，：「你的難處我知道，接下來交給我來對接吧。」
雲訊的難處在於，根本不能吐露太多真實。
多元位面中已經是「神祇林立」的局面了，吐露「真實」就要涉及到「神祇」，而多元位面就是「信息黑暗森林」的情況，誰（每一個取得神位的穿越者）都不願意他人來談論自己。不願意暴露跟腳。）
所以雲訊在對衛鏗吐露信息時候吞吞吐吐。事實上，現在新生代所有穿越者進入多元位面這個神祇世界，都是一無所知。用老牌穿越者的話來說，那個多元位面現在神神秘秘的。
米葭是整個位面中最上位的神上神。她現在也不能打破多元宇宙區規則。
…其實，衛鏗還是有意完成「多元位面修正」工作的。…
衛鏗回歸星球后，立刻找到多個朋友進行交談，其中包括羅紅星，秦曉寒所在部門的人，也包括彭清源這樣潘多拉位面中自己帶的新人們。
很快的，搞清楚了現在，穿越上的現狀。
現在整個主世界物理學是分為兩套位面坐標體系。
一種就是早期以客觀物理學坐標系，以主世界作為中心，以主世界各種粒子在遠位面的性質不斷變化幅度，作為刻度以此向外區域平推。
但是就這麼一套「客觀物理」的體系，在當今越來越不適用了。因為附近有生命位面發現的越來越多，這些位面影響了粒子變化的客觀發散。
田園時代一開始只是探查主世界附近臨近維度區域，現在探查到更遠的位面疆域。主世界周圍的疆域世界，如同一個個獨立天體一樣，在維度上形成獨特的「規則團」，也就是物理性質相近的位面區域疊在一起。
例如多元位面，這不是一個單一位面，嚴格來講，有許許多多位面，每個位面規則都有細微的不同，唯一的共性就是「萬物量子波動儲存信息」這個特性。
【維度場，這就類似於地球引力場，在地球幾萬公里範圍內，引力是一種標準，但隨著再向外越來越遠，地球的引力影響越來越微弱，來到一光秒外，地球為中心的引力公式就不準了，因為月球有引力，而來到更遠的太空中，木星，太陽，哪個都比地球引力大。這就不能按照一個地球中心坐標系，算引力分佈。】
所以維度上的現在，存在著第二種判斷標準，那就是「意識膨脹度」劃分。
意識量的隧穿是可以擾動時空的。意識量越多，時間線分叉的規模越來越大。位面就如同被吹泡泡一樣膨大了！
所以現在對於多元位面上的老牌穿越者（神祇）來說，誰在時空上吹的「泡泡」大，誰神力覆蓋的範圍就越大。
…多元位面穿越者現在實際上變成了「時空領主」…
這些「時空領主」，也就是多元位面神祇們，以一個始祖時間線文明為源頭開始擴張。（衛鏗當年那個「科技，工業，機械」所在時間線，在今天多元宇宙中也是一個強有力的中心。）
這是一個個以「源時間線」為軸心點，再以粒子變化為坐標刻度外延，完成一個聯合坐標系。
多元宇宙上，現在有大量的時空中心點，每一個時空中心點都是主世界君王們佔據的「神之始源」。
在浩土部門中，衛鏗將自己承接的任務展開給自己的好友們看一看。
在會議的拐角處，落座的秦曉寒私下勸說自己最好不要去，但是秦天放則是另一種態度。
衛鏗看到秦天放態度中帶著「慫恿」。
秦天放對衛鏗進行了告戒：「你離開后的多元宇宙位面，已經是精神殖民主義盛行的戰場，多個區域中，神戰頻繁爆發。主世界那邊應該是想讓你進行調節，但是一旦你進入，必然會被各方利用，成為矛盾漩渦。」
衛鏗表面上默不作聲，心裡不由得出現了「秦天放激將衛鏘」的場面。
「衛鏘走了，秦天放失去了一個對手，想必他也是很寂寞吧？」衛鏗如是想到。
會議桌的左側。
羅紅星瞅了一眼秦天放，隨後開始告戒：「衛鏗，多元位面以掠奪為主，不適合種田的深耕，所有的積累成果，都會被神祇進行歸類。然後控制。」
緊接著彭清源則是難言之隱的說道：「隊長，不如到我們佔據的區域先試一試手，我們佔據的多元宇宙區域，分為大千世界和小千世界，天道規則變化更加有序，嗯，「天道」就是粒子性質潮汐變化，而現在「神祇區域」則有著大量無序，連時空都不那麼統一。這裡難以堅持科學，『淫祀橫行』（神秘主義橫行）。」
……
所有的熟人，都對衛鏗勸說了多元宇宙的矛盾、混亂。這與現在時空管理局的主流宣傳是不一樣的。
衛鏗在會議結束時，悠然說道：「我想，我還是過去幫一下忙，了解一下情況。」
…現如今衛鏗，對自己曾經接手的事情，是想要盡量了結…
衛鏗悄悄混入了浦海引力井鏈接的時空大廳那兒，看到各種眼花繚亂的「穿越」宣傳
『閃耀時空，成就自我』，「在茫茫時間長河中，凝聚唯一自我。」「勘探彼岸，唯我不破。」……
一個個穿越系統這邊，宛如二十一世紀百度上「加盟店」投資號召一樣，充滿著樂觀向上、充滿機會、創新致富的，正能量精神。
就在衛鏗掛著太陽職工的胸章，在這懸浮立方大廈中閑逛的時候，有一位粉衣服的少女看上了衛鏗，跟在衛鏗背後說道：「這位公子，你一看就是「炎日之表」，對了，有興趣貫穿太空嗎？」
她抱住了衛鏗胳臂，一副認準了衛鏗的樣子。衛鏗抽了幾次沒有抽開，不由苦笑道，：「孤涼，放開了，我有監察者隊伍的。」
哪知道這位粉衣少女不依不饒：你剛從太陽上來，那邊給你介紹的，肯定沒有你親自來看的準確，不妨你可以改簽嘛。我的時空系統，實力強橫的。
衛鏗瞅了瞅后：「實力強橫？你不會在騙我吧。」
衛鏗掛著的是太陽恆星職工的身份，但是在時空信息部門這兒許可權高的可怕，直接調出來系統，直接查閱了一下這個粉衣少女。
這位叫做紫素參的丫頭片子，自己進入時空監察崗位，才不過七十個地球年，現在監察者評級勉強在下士這邊，至於背後那個在主世界註冊的名為『靈魂擺渡』的穿越系統，整個歷史也不過兩百年。」
衛鏗查了一下，『靈魂擺渡』在時空上的註冊資本，大概也就是現在自己在幽暗位面十五個小時的收益。
紫素參這邊是真的不知道衛鏗的身份。
在第三次位面大戰前，時空管理局是強制性顯示每個穿越者的等級，而現在「自由派」控制時空管理局，就沒有強制的。衛鏗現在選擇低調，因為上卿服飾太騷包，君王更是自帶光環，衛老爺不愛「顯」，更沒有站在光芒中心的習慣。
大部分普通穿越者，都會儘可能的按照自己最高身份標識，進入公共區域。
…這不是虛榮，而是目前基層穿越者無奈…
士官穿越者在穿越過程中，時空系統會提供判別，而後就會自動連接到穿越盟會的體系。（浩土就是這樣盟會）盟會會給予基礎福利。
這些福利是：某些位面上「天賦」「出生自帶仙器」等掛。
這些福利供應，都來自於盟會中君王大老們整合出來的系統。
…衛鏗現在是悄悄行動，掛著是上士軍銜…
目前地球引力井對接的維度大廳中，卿級別的穿越者，整個主世界這兒最近在線的不過六百四十位。絕大多數高階穿越者都在各個維度疆域區
紫素參不認為自己能碰到這種超級大老。
紫素參本人，她是從外位面來，沒有主世界的入境權，屬於是地球穿越者的十幾代后的後裔，然後被選中了，挑選到了時空管理局這兒。
她在逗留了幾十年後，眼光是很精明了，看出衛鏗主世界本土身份：這邊屬於太陽職工身份，有著退休工資，有著豐富的信息焓身價。
從主世界其他部門退休的職工，進入維度探索也是有缺陷的：那就是對位面情況認識不足。只要費一些口舌，則可以忽悠到自己位面區域來。
旁白：某個人群有消費能力，且缺乏信息，就會引起社會上一群人來專門針對。
這個可以參考二十一世紀末期和二十一世紀初期，退休工人有退休金，而那段時間專門「保險行業」「銀行理財行業」的從業人員來上門「幫助退休人員賺錢」，而社會上那個階段，也締造了大量「創業神話」，甚至有人著述專門介紹自己，如何從「信息貴乏人群」那兒淘換第一桶金的商業奇迹。
回顧31世紀的時期，在主世界附近信息焓構建的時空公共城市中，經常流傳著，讓「介紹人員撿了便宜」的神話。
紫素參瞅了瞅衛鏗，覺得確定這傻兮兮樣子很好騙。心裡逐漸有了信心。
衛鏗很為難，因為這個粉衣年輕監察者，盛情難卻。自己找不到理由翻臉。於是乎，衛鏗決定買一些商品，進行擺脫。
在商品名單上，衛鏗打開了購物系統，對上面的商品瞧一瞧
哦，有軀體強化系的，也有變異系列，正常穿越者會眼花繚亂，但是衛老爺掃了一遍，這數萬個選項方面，自己都能認得清技術來源。
例如煉體系列那些最基礎身體數據，就是自己提供的。
衛鏗閱覽了好一遍：眼睛視覺和能量鎖定，「童術」系列的，無論是「洞察金睛」「辨真神光」之類的，這些都是秦天放那一系列技術。
衛鏗驟然發現，自己真的不需要這些低端產品。而且~~
衛鏗對紫素參問道：「你這東西賣的有點貴啊。」
紫素參立刻狡辯到：「怎麼會，我這都是獨立原創的東西。」
話音未落，衛鏗直接搜索到了，她每一種貨物的來源。她的這些商品普遍比各大正規盟會的類似產品要高百分之四十。只不過商品的特徵變更一下，不好直接在商品上搜到。
紫素參愣了愣，她盯著衛鏗這一板一眼的「官方信息源」為基礎的敘述，突然意識到面前這傢伙不是新手。訕訕的準備離開。
但衛鏗還是決定做她一筆生意，就當幫助新人了。當然，買東西時候問了一個額外的問題：「現在這個維度井中，出入多少人？」
紫素參爆出了她所知的數據，衛鏗點了點頭（心裡盤算著整個多元宇宙位面穿越者進出的規模。）
衛鏗猶猶豫豫中就撿起了一個護身符，預備支付六十五個中等沙漏的信息焓。該護身符據說是在所有中等世界，對邪祟，生命狀態不完整，倒影在信息場中的殘骸生命（鬼），具有直接量子克殺的手段。
旁白，田園時代對一些神秘側位面來說絕對是一個很好的金手指了，但是放在當代，就如同二十一世紀初期的大疆無人機一樣，是大路貨了。
就在紫素參這筆生意快要做成后，一旁有人插話了：「別聽她的，這個辟邪符，沒什麼特殊的。所謂克制邪祟，剋制心魔的同時，也會記錄你思維場信息。」
衛鏗勐然一頓，不是為這「產品」的不實惠而驚訝，而是意外「斷人錢財如同殺人父母」的事情發生。
紫素參原本盈盈笑容，頓時被打破
正當她準備反駁時，衛鏗立刻說道：「成交，就這個價格了」立刻轉給了紫素參一部分信息焓，沒等紫素參高興。
衛鏗走到了那位提示自己的人面前，詢問了另一個問題后，也轉了相同的信息焓，給她。衛鏗沒等這兩人反應下一步，就走了。
旁白：古玩店撿漏時，往往是在某個「自己小虧」的東西上討價還價，末了讓商家搭上那個他不在意的東西。衛鏗現在探查多元位面情報也就是用了這個方法。
現在衛鏗是多個分體在，一個個維度上信息焓構建城市中活動。
衛鏗對白靈露解釋：「如果真的要直接調查，直接問，這些晚輩們（紫素參）信息靈通，會立刻意識有人在調查多元位面，但現在她們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買賣上」
監察空間中，白靈露盯著衛鏗：「你這玩人的心思，和誰學的。」
衛鏗回應道：「和你學的，白老師，你要收學費嗎？」
…在另一邊…
紫素參看向剛剛壞自己生意的老冤家，名字叫：紅珍。
紅珍也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多出的信息焓，滴咕道：「隨手，就送信息焓，怕不是傻子吧？」還是說？她面色古怪的想了想「是不是，男子在女性面前的自尊?」然後確定了一下，這年頭真的是有傻子。
此時在另一邊，紫素參搖了搖手中鑰匙鏈狀態的「信息焓」，對紅珍冷笑警告道：「你剛剛的插手沒有效果。」
紅珍回過神來，看著她，面若冰霜，如同寒梅傲雪的女仙狀，冷冷的回應道：「你這騙人的小伎倆遲早要翻車的。剛剛那位，是一個主世界二代，你要真的騙他簽訂了位面契約，你以為就真的能成功嗎？」
紅珍甩下了這句狠話，也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為了錢財鬥氣，貌若天仙，卻與農婦無異。…
衛鏗在時空管理局的大廈內再度和雲訊見面。
正當雲訊準備拿出新一輪條件時候，衛鏗說道：「多元位面探索過於複雜，無論是物理規則上，還是人際上，我想，我都把握不住。」
雲訊尷尬的說道：「您過於謙虛了，別的我不知道，你的意識規模在太陽上已經是奇迹一樣的存在。」
衛鏗見他還在隱瞞，直接攤牌：「現在多元位面上，現階段各方已經更新了自己的技術，在多元位面上，一階君王是掌握粒子潮汐規律超強存在，能定義多個位面時空上物理法則，也就是成就了神明？」
雲訊見衛鏗已經知曉，恭維：「您在目標位面有一個神位，這一切都瞞不過您。」
衛鏗沒有被馬屁拍到，盯著他。
雲訊給了一份資料：「在多元宇宙，夢詭位面區域，我們等待了該區域83443個公轉周期，等到了一個粒子變化幅度的退潮期。那裡的科技水平在第一次工業革命狀態。」
衛鏗瞅了瞅資料，心裡吐槽：「這不就是上古時代結束后，舊神靈離開，強大的巫師消失無蹤，進入蒸汽時代的劇情嗎。」
衛鏗先用試探問一句：「要做什麼？推動其進入太空？」
雲訊眼睛一亮：「猜的很不錯，不過可以更近一點點。」
衛鏗：「建立太空信標發射器？」（這是挺近星際文明狀態）
雲訊眼睛一亮：「對對，還可以更接近一點。」
衛鏗：「完成星際工程？」
雲訊閉口不言等待衛鏗解說。
他壓根就沒定目標，等著衛鏗說目標。然而衛鏗也看出來了，當即嘆了一口氣說道：「前面我是和你開玩笑的，我決定去「新手區」」。」
雲訊面色一僵：「你開玩笑吧。」
衛鏗：「玩笑，是你先和我開的。」
…衛鏗：知曉雲訊背後那個人一直是在關注對話…
時空管理局中，李意霜這一方，一直是在衛鏗的監察者團隊這裡有眼線，
雲訊在對話前，被有心人交待過某些與衛鏗談話要注意的重點：「不要布置明顯的任務，你說了他肯定說自己不知道，等他自由發揮，你有大驚喜。」
但是他畢竟只是紙上談兵，而衛鏗變數很大，他聰明反被聰明誤，經過幽暗位面的衛鏗，已經沒那麼好說話了。
就在雲訊覺得很難辦的時候。準備直接讓身後那個人直接來出面時，
衛鏗：「我會在多元區域，挑選適當位面，不會承擔任何任務，同時也絕對保密信息點。你到底有什麼要求，現在可以說，我順路能辦，就辦。」這就等同於私人穿越了。
雲訊面色不愉，點了點頭：「必要的時候，完善一下你所在位面科技文明推進狀態。」
衛鏗神色一閃，瞬間明白，這次任務背後那些人，想讓自己做啥了。
六十分鐘后，衛鏗離開這裡，開始真正的為期一個月的地球休息。
而雲訊這兒走入了地幔的一個高能物理場中，這裡對接多元位面維度信息空間站，即：新萬神殿
雲訊聯通自己想要找的人，用上了英語吐了一口氣敘述道：「塞恩斯，他來多元位面了。」
在位面通訊的這邊，塞恩斯聽到了這，滄桑感慨道：「終於，要回來了嗎？」
多元位面中，僅發展了半截的工業，讓很多神格都處於動搖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