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跳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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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曉敏點點頭，肯定了他的法：“我也是這麽想的，章校長的自殺確實是非常可疑。到底是為什麽，隻有等他醒過來了，才能了解。”
“如果和他有關係，你覺得他會實話實嗎？”蔡靜武苦笑地搖搖頭，歎了一聲，反問。
“如果真的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他肯定不會承認；不過你別忘了，李前進現在在我們手裏，而且已經招供了，人證物證俱在，由不得她不承認。就算是他想扛，恐怕也扛不了多長時間。”季曉敏自信滿滿地道，悠悠地看了他一眼。
對上她的目光，蔡靜武仿佛是明白了什麽，用力地點點頭，之後，誰也沒有話。
色已晚，路上也沒什麽人，蔡靜武不由地加快了速度，往醫院行駛……
來到了病房門口，一個警察看到他，不敢怠慢，急忙走過來，喊了一聲：“頭兒。”
蔡靜武顯然是沒有時間和他們寒暄，也不客氣，開門見山地問道：“章德惠現在怎麽樣了，還沒有醒過來嗎，有沒有生命危險？”
“隊長放心，病人已經脫離危險了，但身體非常虛弱，醫生了，一時半會醒不過來。”那個警察急忙回答地道。
蔡靜武聽到此話，有些不悅，不由地蹙起眉頭，看向那個警察。當然他非常清楚，對方的是事實，也沒辦法批評，無奈地歎了口氣，走向床邊，看著昏迷不醒的章德惠，再次擰起了眉頭：“暫時醒不過來，什麽時候才可以醒過來？”
“這個--”麵對這個問題，警察不由地麵露難色，微微蹙眉，似乎是在後悔，剛才大夫在這裏的時候，沒有把事情弄清楚。看著蔡靜武，對方眉頭越皺越緊，警察似乎看出他馬上就要發怒了，急忙了一聲，“我馬上就去找大夫。”完，逃一般，快速離開。
“你——”本來想叫著他，見她越走越遠，蔡靜武隻好做罷了。回頭看著季曉敏，想點什麽，最後的最後，隻能無奈地搖搖頭。
“跳河自殺，喝了那麽多水，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也是人之常情，和別人沒有關係。”季曉敏突然這樣道，好像是在勸慰他。見她回過頭來，不明所以地看著自己。點點頭，又補充地道，“你應該知道，他還沒有被害死。”
突然聽到此話，沒來由的，蔡靜武心裏微微一顫，好像是下意識地，往前走了幾步，靠近她：“你的意思是……”
“凶手可以讓那個陳華亭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跳樓自殺，也可以讓別人如此。其他人看不出任何破綻，不是麽？”季曉敏挑挑眉，故意反問道。
蔡靜武聽了她的話，雖然有點吃驚，但仔細的想一想，不無道理。越想，他越覺得這個殺人凶手非常恐怖，非常可怕。回頭，看著躺在床上的章德惠，暗暗地下定決心，等他醒過來以後，不管用什麽樣的辦法，一定要想辦法撬開他的嘴，讓他把話出來。
腳步聲響起，收回思緒，循聲望去，看到剛才那個警察正氣喘籲籲地向著自己走了過來，跟著他後麵的還有一個白大褂，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章德惠的主治醫生。
“隊長，大夫，大夫來了。”走到他麵前，站定，警察氣喘籲籲地道。一邊著，一邊伸出手擦了擦汗。
看他如此，蔡靜武有些不滿，撇了撇嘴，卻沒有什麽。隻是把頭轉向那個大夫，和他握了握手，自我介紹地道：“我叫蔡靜武，刑偵大隊長。這個病人現在情況怎麽樣，什麽時候才可以醒過來？”
“病人溺水，雖然被救起來，但情況不容樂觀，不過應該沒什麽生命危險了，隻是如果想醒過來，恐怕沒那麽快。”那個大夫好像生怕他生氣，心翼翼的解釋道。
“怎麽會這樣？”蔡靜武聽到這樣的答案，心裏不出的失望。一時控製不住，向後退了幾步。不過很快，有人扶住了自己。回頭看向季曉敏，感激地點點頭。然後又看向那個大夫，接著又問道，“你能不能看出來，他到底是怎麽跳得河，是自己跳下去的，還是控製不住、頭腦不清晰的往下跳？”
麵對著這個問題，似乎是莫名其妙，那個大夫睜大了眼睛，看著蔡靜武，似乎不相信有人會提出這樣的問題。“這個--”他猶豫了一會，好像還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就在這個時候，卻聽見另外一個女聲平靜地道—
“我們擔心他是吃了什麽讓人心緒很亂的藥物，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控製不了自己的行為，就好像是喝醉了酒。”突然想到那個王媛媛的情況，季曉敏提出這樣的問題。回頭，蔡靜武正感激地看著自己。沒有話，隻是輕輕地點點頭，告訴他，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病人在此之前有沒有服用什麽致幻的藥物？”大夫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便試探地問了一句。見她點點頭，知道自己沒有猜錯，便陷入了沉思。
季曉敏站在一旁，雖然焦急，卻不願打擾，隻是靜靜地等待著，對著蔡靜武焦躁不安的表情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著急。過了一會，隻見那個大夫走到床邊，扒開了章德惠的眼睛，瞧了半，似乎沒看出什麽，搖搖頭—
“我也不能確定，如果你們需要的話，我可以提取胃液，檢查化驗……”
“好，就這麽定了，馬上提取胃液，檢查化驗。”不等他把話完，蔡靜武急忙下了結論。看到那大夫吃驚的目光，敬了個禮解釋地道，“我是刑偵大隊長，現在情況特殊，我了算；如果出了什麽事，一切責任由我來付。”
那個大夫聽他這麽一，好像是如釋重負一般，長鬆一口氣。點頭道：“那好吧，那我馬上去準備。”完以後點點頭，然後就離開了病房。
蔡靜武顯得焦灼不安，在病房裏來回走動。季曉敏本來想勸他，又不知道該什麽，隻能作罷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見急促的敲門聲，兩個人齊齊回頭，看向門口。本來以為是那個大夫，沒想到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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