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不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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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誰？”兩個人紛紛往前湊了湊，好像生怕自己聽不清楚。
季曉敏咬了咬嘴唇，好像是想了一會，才道：“有人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她長得像一個叫陳雲雲的女孩子。哦對了，就是那個前幾跳樓的那個女孩，你們認識嗎？”話音剛落，就聽見“咚”地一聲，循聲望去，隻見何國傲摔在地上，麵如土色。好像是嚇了一跳，季曉敏急忙關切地問道，“這是怎麽了，何先生，你……”剛想伸出手把他扶起來，已經有人捷足先登。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他的老婆，苗桂華。
把還處於呆滯的丈夫扶起來，讓她坐在椅子上，拍了拍他的臉，厲聲道：“醒醒，醒醒，幹嘛呢？”何國傲好像是清醒過來了，動了動腦袋，但還是一語不發，目光呆滯，注視著前方。苗桂華見是如此，有點生氣，但考慮到還有外人，也沒辦法什麽。隻是看向季曉敏，賠笑地道，“實在對不起，這幾因為這件事，我老公吃不下睡不著，常常發呆，誰話也不理，你不要見怪啊。”
“沒事沒事，我可以理解。”季曉敏搖搖頭，不以為意。覺得差不多了，回到了剛才的話題，“那個陳雲雲……”
“不認識，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不等她完，苗桂華就快速否定。好像是不放心，回頭看了一眼丈夫。見他仍然是目光呆滯，嘴裏喃喃自語，仍然是餘驚未了。
“不會吧，我聽出事以後，警察馬上來了，很快就證實了這個女孩的身份，他們，那個時候你們夫妻也在場，警察還問過你們呢。難道你們這麽快就忘記了？”季曉敏直截了當的戳破她的謊言。
“我……”苗桂華顯然有點不知所措，麵對著季曉敏，不知如何回答。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對方依然如故。氣不過，狠狠地掐了他一下。
“哎呦--”疼痛來襲，何國傲一下子跳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好像是忘記了季曉敏的存在，隻是看著老婆，喝道，“你幹什麽呀？”
“你給我閉嘴。”苗桂華一時氣憤，狠狠地給了他一個耳光。回頭看著季曉敏，不好意思地道，“夫妻拌嘴，你別介意啊。”對方點點頭，禮貌的笑了笑，並沒有什麽，這讓苗桂華禁不住長鬆一口氣。想到她剛才的問題，拍了拍腦門，好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地道，“季大夫，聽你這麽一，我想起來了。警察同誌確實是問了，也了。可是這個陳雲雲到底是什麽人，我們也不知道。”
“不可能吧，根據我的了解，這個陳雲雲可是你們公司的人啊。”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季曉敏幹脆開門見山。果然如己所料，聽到此話，苗桂華馬上皺起眉頭，顯得忐忑不安。看她的表情，有話要。季曉敏感覺到她要推卸責任，所以並不給她機會。點點頭，非常理解地道，“我知道我知道，公司裏這麽多人，你們是董事長，董事長夫人，不一定每個都了解。但據我所知，這個女人曾經是董事長秘書，應該是一個和你們最親近的人。你們不應該不認識、不熟悉吧？”
“你聽誰的？”聽了這樣的話，苗桂華顯得非常氣憤，緊盯著對方，眼睛裏閃爍著熊熊烈火。
“你要幹什麽？”看到她的眼睛裏充滿了殺氣，季曉敏有一種不幸的預感，急忙站起來，拉開椅子，後退幾步，和他保持距離，一臉警惕地看著她。
恰在此時，忽然看見隱身的冥羅刹慢慢的走到苗桂華身邊，伸出手，輕輕一揮。
一陣冷風襲來，苗桂華禁不住打了個寒戰，慢慢地清醒過來，裹緊了衣服，忍不住嘟啷了一句：“都五月份了，怎麽還這麽冷？”
“不定是有人來了。”季曉敏故意了一句，打擊她的心理防線。
“有人來了，誰啊？”下意識地問了一句，苗桂華看向季曉敏，對方一語不發，隻是靜靜地看著她。不知為什麽，看到她的眼神，苗桂華不由地打了個哆嗦。想到她剛才的話，咽了口口水，屏住呼吸，心翼翼的扭過頭，看了看身後，什麽也沒有。但她還是不敢掉以輕心。一邊觀察著，一邊哆哆嗦嗦地問道，“季，季大夫，你，你，會，會不會是她？”
“我也不知道。”季曉敏搖搖頭，非常平靜地道，“其實人和鬼是一樣的，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如果這個人和她沒有關係，她也不會纏著不放；既然找到這個人，就明……”
“我不認識她。”不等對方完，苗桂華就急切地否定道。因為激動和緊張，一時間呼吸急促，嬌喘籲籲，半停不下來。
季曉敏沒有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她。時不時地瞄一眼牆上的時間。下意識地，目光落在了隱身的冥羅刹身上，他也看著自己，微微的笑著。不願意理會他，故意扭過頭去，覺得百無聊賴，再次看向苗桂華。掙紮了這麽長時間，也該點什麽了吧。
剛一抬起頭，就對上季曉敏平靜的目光，苗桂華心頭一震，不知道該不該。思量了一番，還是否認：“好像是有這麽一個人，不過早就被我們開除了，因為這個女孩生活不檢點。”怕她不相信，又補充地道，“這已經是半年以前的事情了。至於她離開公司，去了什麽地方，幹了些什麽，我們也不知道。畢竟這麽長時間了。你是不是啊，老公？”看著自己的丈夫，重重地拍了他一下。
猛地回過神來，何國傲抬頭看著妻子。見她對自己使了個眼色，她了些什麽，自己也不知道，隻是下意識地點點頭，附和地道：“是啊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