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這還只是小兒科
()曹知縣倉惶逃入府中,一路上趙四那些**裸言語依然在耳畔回蕩,她自問也算風月場老手,平素在歡場之中如魚得水,只有自個調戲他人,哪裡想得到今ri反被個后子調戲?進了屋額上已是大汗淋漓,站定之後想起趙四的那番話,只覺那話中像是伸出來幾隻小手,在她身上各處流連往返,恣意撫弄不停,又想起趙四那副花容月貌,頓覺口乾舌燥,丹田處冒出一股熱浪四下流淌,熱浪到處,筋軟骨酥好不快活。
還沒做過什麼,只是被言語挑逗一番就已如此**,真箇做上一場,真不曉是何滋味。
曹知縣家中已娶一夫,夫乃臨澧大戶人家后子,知書識禮,平素二人相敬如賓,即便是在床笫之上也是如此,脫個衣衫都要相互謙讓半天,好不容易輪到做那事,又要為個女尊男卑問題討論一番,曹知縣是喜歡躺下邊的,可又拗不過賢夫的堅持,在上面聳弄時只覺身下那人一動不動的就像個死人,費盡心機說服他上邊來次,做的時候又如啞巴一般,閉眼悶聲使力,心中只數一二三便埋單交賬,時間長了,那事做得味如嚼蠟,毫無樂趣可言。
官窯去過次數多了也是如此,窯子里的后子眼中只認銀子,相見都不過逢場作戲,姿se又大多平庸,像趙四這般人才的,簡直就是鳳毛麟角,要命的是,這鳳毛麟角又極為勾魂,簡直就是萬中無一的鳳毛麟角。
曹知縣痴痴的在那想著,一會撫胸一會撫臀,只覺身上那要緊部位如同個泉眼一般,汩汩的冒個不停,趕緊關了房門換好衣裳,出去把師nai又召了過來,再次細細的囑咐一番不提。
…………
趙四身體不錯,加上每天都按時調理,背上的傷勢恢復的極快,時ri長了也做好了賣身的心理準備,只等一富婆上來就出手打暈,搜刮完畢之後立即逃之夭夭,這段時間也出去閑逛了一會,明明是賣了身的卻行動自如,連個監管人都沒有,心中就暗笑這窯子的管理太過混亂。
每天依舊好吃好喝侍候著,院中見到那些客人,大多只是艷羨的往裡頭看了看卻並不進來,要是遇上個錢多耍橫的,鴇公就會上前攔住解釋,趙四心知這定是那縣官的安排,這下可好,那縣官只想吃獨食,現在沒人來piao自個了又上哪弄銀子去?一個男人就這麼跑出去完全是無事可做,要是再去當街打劫,下場顯而易見。
無計可施之下趙四也只得耐著xing子,每ri里只管養jing蓄銳,吃喝完了就鍛煉身體,出門脫了衣衫就在外頭做做俯卧撐或是仰卧起坐,每當趙四在做這些運動的時候,周圍的人就多上許多,圍觀著評頭論足,發帖頂的有之踩的也有之,打醬油一聲不吭只管過足眼癮的也有之,趙四一概視而不見,這幫娘們的舉止令他極是反胃,多去看上一眼心中都會堵得難受。
這一天,趙四脫了個jing光,正準備蓋上被子蒙頭大睡時,曹知縣又來了。
曹知縣這次卻是一身大紅,頭髮簡單的扎了個馬尾,看起來竟年輕了不少,手中握著把摺扇,一進屋就笑咪咪的贊道:「月下悄開白玉花,霜根微吐小紅芽,好一朵超凡脫俗的冰山雪蓮。」
趙四等了這麼多天終於見到了正主,心中有些歡喜,也不避忌,赤條條站起穿好了衣衫,打量了這縣官幾眼,心中疑惑,穿成這樣,又有什麼地方能放銀子?走上前拉住曹知縣的袖子捏了捏,也沒有銀票,胸中頓覺微微失望。
曹知縣眼前一花,入眼的這具雪白健壯的嬌軀再次讓她站立不穩,還沒回過神來,這百媚千驕的人兒又走近輕輕的摸了一把,一剎那間胸悶氣短,忍不住就退後了幾步,差點掩面而逃。
「本官姓曹,單名一個芷,」曹知縣鎮定心神,雖對趙四最近每天所作所為了如指掌,還是裝模作樣問了一句:「趙小爺這些ri子過得可還好?我最近公務繁忙也沒來看你,實在抱歉。」
趙四哈哈一笑,以己度人,早已明察秋毫這女人心中所想,看來這個年代的女人都是鄉巴佬,一旦主動換成了被動,攻成了受,就會覺得新鮮異常,那滋味想要了解不難,換位思考一下即可清清楚楚。
趙四心中明白,索xing做出浪蕩樣子,上前一把摟住這女人,另一隻手也不閑著,抬起來就是一招『黑虎掏心』。
曹芷一驚,心中卻是歡喜,話都沒一句就這樣衝上來肉搏,還真是直接,這麼主動的尤物真是讓人享受至極,喘了口氣,閉上眼就任其施為,什麼情調,什麼才女佳人的傳說頓時統統拋到了一邊,先把這些天自己燒出來的邪火泄了才是正經。
趙四被一群娘們當猴子看已有不少時ri,上來動手只不過是為了找回點男人的自尊,哪知這女人身上綿軟,入手的部位更是如裝滿水的氣球一般,顫顫巍巍,摸了幾把之後心火也燒了起來,瞧著這縣官已是哼哼唧唧十分投入,放開后把上衣一脫,露出健壯的上半身,曹芷睜眼一看更是情動,還沒來得及呼喚,趙四又是一招『餓虎捕食』,直接把這女人抱起頂在了牆上,趙四力大,曹芷在他手中就如一個玩具,上下揉搓得是讓她腳都離地,曹知縣何時見過這陣仗?只覺得暢快難言,看著趙四那兩隻大手把自個揉出各種形狀,更覺魂飛魄散。
好過癮,趙四鬆了手,忍住心猿意馬,繼續換位思考,要是有個女人在這會放自個鴿子的話,肯定是yu罷不能,放手后又穿上衣,坐在床頭嘿嘿直笑。
眼前這位可是個官,趙四不想這輩子就這樣混了下去,怎麼在這官手中撈點好處才是真的,這就是所謂的以人為本,把自個的身體當本,做過這一場再說。
「曹芷,舒服么?」趙四看著一臉愕然的曹知縣,調笑道:「爽么?刺激么,不想停對么?」
曹芷登時鬧個大紅臉,感覺自己才是被賣進窯子的那位。
「這還只是漱漱口,想要吃飽的話,你可得答應我些事。」
趙四說完又站起,幾步靠近曹芷,隔著褲子硬邦邦的就頂了上去,一頂,兩頂,三頂,頂了幾下之後頂住不動,繼續笑道:「要是真箇捅進去的話,嘖嘖,這幾下就能叫你不知道自個姓啥了,好了,行不行,說句話。」
曹芷只覺小腹一片火熱,才清醒過來的腦袋立即又有點神志不清,一隻手不由自主的就摸了上去,才抬起手,趙四又如泥鰍一般,哧溜一聲坐回了床上。
卧槽擬爸!曹知縣大恨,恨這傢伙坐地起價,恨這傢伙趁人之危,恨這傢伙為什麼這樣讓人魂不守舍,更恨自己為什麼不爭氣,看著趙四褲襠中的那頂帳篷,心頭火燒火燎,忍不住就開口問道:「答應你什麼事,說出來好商量。」
「像我這樣的,能做些什麼?」趙四不答,反問道:「我來這也有了幾天,就是找不到活干,你是一縣之長,人脈肯定很廣,給我牽條線怎麼樣?」
「想幹活?」曹芷不解,也問道:「你為什麼想要幹活?」
「來來,」趙四抬手招了招,招呼著曹芷坐自個身邊,才好歹也算有了些肌膚之親,彼此之間也熟絡了不少,拉住她坐下之後一把摟住,道:「我來這裡不久,很多情況都不了解,沒有一個熟人,身上又沒半分銀子,不找點活干以後怎麼養活自己?開始那幾天你也知道,把我活活餓了個半死,否則也不會跑到飯鋪去吃霸王餐,還被抓進牢里。」
說到牢里,趙四又道:「那牢里管事的是個叫錢班頭的,手下一個叫球兒,一個不大清楚,很瘦很瘦,我才進去,這三人就見我起意,如不是我機靈,現在已經做了那錢班頭的五少爺。」
曹芷微怒,以前就曾風聞牢獄之中的獄卒仗勢欺凌那些后子人犯,也沒在意,可眼前這等花一般的人兒自己都沒吃到,卻差點讓那幾位豬狗一樣的人吃進嘴裡,心火就竄了上來,點了點頭,一縣之長的霸氣又冒了出來,簡單交代道:「我自會處置。」
趙四繼續道:「不幹活就得挨餓,可我又實在找不到活干,所有的活都是女人在干,像我們這些男人又該幹些什麼?」
曹芷一驚,看著趙四就帶了些不可置信,看他神se又不似說笑,頓了頓就解釋道:「男人?做家務帶帶小孩,遵守夫道即可。」
趙四也是一愣,知道男人沒活可干,卻想不到沒活干至斯,做家務帶帶小孩?還遵守夫道?
曹芷瞧她這般模樣,笑道:「想不挨餓簡單,嫁給我做妾便是。」
趙四隻覺得一陣天昏地暗,男人做妾……,這裡的娘們可不要太幸福。
火上心頭,抓住曹芷又是一陣揉捏,口中污言穢語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