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青樓原本是天職
()進了衙門自然就要升堂,一行人還沒進縣衙,早就有師nai通知了曹知縣,臨澧縣多少年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曹知縣竟有些興奮,瞧著衙役們將人犯帶到,也不等他們喊升堂,直接就把那驚堂木一拍,大聲道:「台下何人?為何被衙役綁了來見本官?」
趙四抬頭,心中有些驚異,這知縣大人很是年輕,約莫三十來歲,是他這些天見過最標緻的女人,儘管那身官服穿在這女人身上顯得很是滑稽可笑,可官就是官,一聲大喝下來,霸氣外露。
曹知縣喝完之後就看清了趙四的相貌,心中驚奇,忍不住就『咦』了一聲。
衙役們把趙四帶到,伸腿就往他腿彎處踹了下去,口中呼喝著『跪下』!
「且慢!」曹知縣叫了暫停,這件案子心中早已有數,只要案犯肯老實認罪,一切就簡單起來,更何況不認罪都不行,人證物證俱在,尤其是人證,大晉國開國數代,那麼多案子,就沒如像今天一般,人人都是人證。
升堂之前還在暗暗高興,這麼簡單的就撈到了一些政績,不過在看清趙四面容之後改變了心意,曹知縣是個憐香惜玉之人,這人犯簡直可以用國se天香來形容,佳人見過不少,像眼前這般出se的卻是頭一次遇見,一不留神就看直了眼,回過神之後不禁就動了隱測之心,口中語氣就緩和了下來:「說,免得打你板子以儆效尤。」
趙四心想都主動繳了械了,本著坦白從寬的原則,痛快的就把這幾天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開始的那些倒也算了,對於剛才打人搶財之事,誠懇的悔過了一番。
趙四心知眼前這人定是這座城最高行政長官,不難看出這知縣眼中有同情之意,趙四盡揀那些酸楚之事說,對這裡的律法又不知,也不曉得會被如何判決,只希望自己的這些經歷打動這位知縣,最好可以高高拿起輕輕放下,打自個幾板子也算是給外頭那些看熱鬧的臨澧市民一個台階。
曹知縣對趙四犯的事倒不關心起來了,繼續問道:「瞧你不似本地人?」
趙四當然不能說自個是東土大唐人士,2013年被幾十把鳥槍亂槍打死穿越而來,含糊著就答道:「外地人,到處跑跑想增長見識,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跑著跑著就迷了路,也不知道怎麼回去了。」
曹知縣臉一板:「到底哪裡人!」
趙四心一橫,實話實說:「中華人民共和國湖南湘西人,這離那遠么?」
曹知縣笑了起來,這后子看起來不蠢,卻只會胡說八道——好好的小后子,居然去讀書?讀書讀讀罷了,家中富實的去讀讀書也不稀奇,行萬里路這個事,除了私奔逃親或是家破人亡被仇家追殺,還真想不出其他理由,聽這后子口音不是本地人,說的那地名兒又從未聽過,大晉疆域遼闊,想是很遠很遠很遠的地方罷。
想到此處,曹知縣看趙四的眼神就像在看只籠中鳥,
「趙四?湖南湘西人氏?」曹知縣好歹中過舉同進士出身,讀書沒萬卷也有九千卷,思索了番竟想不出有這個地名,見趙四說得可憐,忍不住又問道:「本官見你雙十年華,正值青chun,可否嫁過人?」
趙四暗暗吐血,堅決的搖了搖頭。
曹知縣看著趙四,心中越發不忍,要是一女子犯這事,早已快刀斬了亂麻,可現在卻是個后子,還是個我見猶憐的后子……
此時,門口看熱鬧的人群喧鬧起來,這等美人犯了事,自然是要嚴懲的,反正吃不到嘴,打死了讓別人也吃不到……,有這樣想法的人比比皆是,看著父母官態度曖昧不清,嚴懲兇徒的口號登時此起彼伏。
曹知縣面上頓露出幾分不悅,把手中的驚堂木又是一拍,大聲說道:「公堂之上,不得肆意喧嘩!案情已經明白,本官自然會給爾等一個交代!」
再又看著趙四,問道:「你可認罪?」
趙四點頭,就有師nai送上供狀,趙四毫不猶豫按下手印畫押。
曹知縣默不作聲,心思開始轉了起來,這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說,就是判個秋後斬立決也不是不可以,往小了說……打板子是肯定不能解決問題的,總得平息民憤,想了想之後心中一亮,頓時有了主意。
想到此處,再不猶豫,當即就甩下籤子:「為所遇不平而犯國法,雖情有可原然罪無可赦,豈可因小節而失大義,趙四當街橫行不法,人證物證俱在,本官現宣判,脊杖二十,賣入官窯終身為奴!」
縣衙外,等候宣判的大群娘們兒頓時歡呼起來,對於一位年輕標緻的后子來說,賣入官窯無疑是極大的處罰,對於后子來說,餓死事小,失節事大,進了官窯,這輩子已永無出頭之ri,老父母英明的口號聲頓時此起彼伏。
趙四聽到這個結果心中一松,只要不是傳說中的砍頭,腰斬亦或是流放三千里,其餘那些盡可接受,何況進了官窯做鴨子也不算什麼壞事,只是門外那些歡呼聲讓他極度不爽,這種身不由己的滋味讓他怒氣勃發,抬頭看了曹知縣一眼,心中頓時悟到了什麼,一腔怒氣漸漸就平息下來。
曹知縣見他明白,對他的好感又抬高了幾分,雙眼一掃,就有兩個皂隸走了上來,對知縣抱拳領命,轉身就把趙四放倒,一五一十的開始打起了板子。
趙四才被按下的火氣又被激了上來,聽著那板子打在自個背上噼啪做響,咬著牙就是一聲不吭,小時候也讀過不少書,知道很久以前有母系氏族,當時看到那些是全無感受,哪知道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裡之後,一切見聞儘是女人在說了算,男人如同玩物一般,開始還覺新鮮有趣,被女人玩玩雖不爽,但也不怎麼排斥,可如今卻是在被女人打,還是拿著板子使勁打,等會還要被女人賣進窯子去接客,一切全身不由己,這種滋味讓他抑鬱難平,歪過頭,看著門外那些嬉笑著的女人,心中大恨。
總有一天,老子要把你們這些婆娘踩在腳下!
過了會,板子打完,趙四就被兩個皂隸拖了出去。
曹知縣看著被拖走的趙四,心中若有所思,近來燕京揚州多有美貌后子聚會,才女一展所長,后子明眸青睞,才女佳人的故事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平素聽到只覺艷羨,但今ri邀天之倖我臨澧也能遇上趙四這等絕se后子,吾輩亦可效仿,只等他傷勢痊癒之後就跑過去撥得頭籌,豈不快哉。
想到此處,拍了拍驚堂木就宣布退堂,回到後院便伸手把師nai喚了過來,小聲交代一番不提。
趙四被人拉著,磕磕碰碰的來到了間大院,眼中所見儘是雕龍畫鳳,白玉欄杆假山小橋流水,來往的娘們儘是一身綢緞,心裡明白這就是到了終點,兩皂隸已得安排,徑直把趙四帶到一間小屋,自有人上來準備好了賣身文契,按了手印之後,又有醫者過來為趙四療傷,療傷完畢之後又進來幾個男人為趙四擦拭身子,趙四活這歲數從沒受到過如此待遇,連**都被那些男人拿了錦帕細細擦拭得乾乾淨淨,心中只覺羞憤難當,如不是背上帶傷難以動彈,一手一個就能把這些小白臉活活掐死,前面剛擦完,一個男人又把他雙腿抬高,顯是要對菊花下手,趙四心中一急,好意提醒道:「這位朋友,我放屁極臭,肚中現在也不舒服,你要是想搞那裡,恐怕會憋不住。」
正在此時,門被人推開,進來的卻是曹知縣,一眼就看見床上的趙四空門大開,不由得一陣恍惚,看著那白白的結實的大腿,與兩腿之間那搖頭擺尾的物事,腦中頓時佳句無數,好不容易定下心神,又看見趙四那一排菱角分明成塊的腹肌,身子一晃,就有些站立不穩。
「去,出去,整一桌酒菜進來。」曹知縣有氣無力的吩咐道:「沒我的話,任何人都不許進來。」
曹知縣已是換了便裝,摘了官帽之後,一頭秀髮在頭頂挽了個髮髻,襯得一張瓜子臉兒是既小巧又生動,便裝卻是旗袍,剪裁的十分得體,上圍渾圓飽滿,腰肢兒盈盈一握,還沒走近,趙四就覺一陣香氣撲鼻。
「今ri公堂之上有所唐突,實屬無奈,趙小爺還請恕罪則個。」曹知縣落座,笑嘻嘻的道:「能見到趙小爺這等人才,真是三生有幸。」
趙四扯過被子把身子遮了,這些天下來,se眯眯的模樣實是見過不少,瞧著這父母官居然也來這套,橋段極舊毫無新意,但眼前這女人是所見之中最出se的一位,也是最斯文的一位,明明想吃,吃相還算看得過去,一念至此,趙四心中也動了起來。
「承蒙……你厚愛,但我有傷在身,今天恐怕不方便。」趙四直截了當道:「要不改天?」
「趙小爺是說哪裡話來,本官只是心中不安,順道過來看看你而已,」曹知縣搖頭,脖子是又白又細,看著趙四誇道:「趙小爺好生直爽,本官一見你便有些傾心,雖讓你流落至此,但本官保證,一定會搭你出去,你只管安心靜養,無須擔心。」
趙四繼續直截了當道:「你把我賣到這,就是想把我包了?」
曹知縣微微一愣,眼前這尤物直爽得有些過分,這事講究的就是一個情調,如一見面就拉弓上馬,才女佳人立刻就變成了才女賤人,總得有個過程,喝酒,吟詩,互訴衷腸后,再如此那般好好相互憐惜一番,一路走來想象過一些場景,被趙四兩句話就弄得興緻全無。
「你放心,等我傷好了,保准把你弄得撲騰撲騰的。」趙四瞧著這女人尷尬,心中一樂,頓時就有了些快感:「我那方面功夫jing湛,持久耐用,至於尺寸你剛才已經見過,相信此時你心中十分滿意。」
曹知縣連忙站起,怔怔的看著趙四就說不出話來,不要臉的后子不是沒見過,但如他這般全無廉恥的,真是第一次見,聽他說話心中雖覺排斥,但隱隱間又有著一些快意,極是刺激。
趙四一見這父母官臉紅,頓感胸中鬱悶之氣稍減,用力坐起,繪聲繪se的說了起來:「想知道怎麼弄嗎?我現在就告訴你,先是親你的哪哪哪……,然後再摸你的哪哪哪……,再然後是如何這般的動,最後還要邊摸邊舔你的哪哪哪哪哪哪哪……。」
曹知縣何曾聽過這些,一張秀氣的臉兒猛然就漲成豬肝se,只覺呼吸急促胸口砰砰直跳,還沒聽完已覺受不了,發了會呆之後立馬落荒而逃。
「哈哈!」趙四見狀大笑,笑完就得意:「女人終究是女人,摸准了套路,應該也不難對付。」
等酒菜送來,趙四飽餐一頓之後倒頭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