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的弟弟沒有那麼可愛
()臨澧縣縣衙大牢,趙四還沒進去,鼻中就聞到一股惡臭,忍不住就『呸』了一聲。
「嘖嘖,那麼整齊的小后子進這兒來是委屈你了,」瘦獄卒見狀一笑,忍不住就在趙四屁股上捏了一把,:「好滑好嫩的肉尖兒,豆腐似的,可惜今晚是老錢當值,要不就輪到咱兩姐妹快活快活了。」
另一名獄卒卻是個胖婦,聞言嘆息道:「怪命!每次來鮮貨,都是老錢當值,昨ri那進來的后子也有幾分姿se,可惜卻是個鹽水腌黃瓜,中看不重用,你上去夾了才半盞茶時分,就打了烊,你走後我足足守了他兩個時辰,手段用盡,才勉強起來了讓我快活了次。」
說到這,胖獄卒忍不住走到趙四跟前,一把就攥住他褲襠,一揉,一握:「這等良才又歸了老錢,不甘,不甘哪!」
趙四早已麻木,隨這兩個婆娘上下其手,來此地才幾天,襠中那話兒早被些地痞弄得紅腫,被這胖女人抓在手中揉捏著也沒了感覺,只瞧著這娘們麵皮焦黃,一口牙嚼檳榔是嚼得漆黑無比,鼻孔外鼻毛肆虐,忍不住就反了胃:「草泥馬!給錢!」
兩獄卒大笑,相視一眼後有了默契,也不說話,把趙四按到土牆邊,幾把扯了他衣衫,瘦的先上前對著他香了一個,一雙手按著他胸口搓弄起來:「好厚實的肉兒哎,都快趕上我了哩,這身板,哎哎,你說老錢今晚不是會快活死!」
胖的雙手連扯,沒一會又把趙四的褲子給扯了下來,哼唧著蹲了下去,聞了聞之後對著趙四的屁股蛋就是一口,挪過來又注視著他那根兵器,禁不住就吞起口水來。
「老錢離換班還早哩,要不咱先弄次?這后子要是敢亂吱聲,有得是手段動他!」
說完胖獄卒就站了起來,手往懷裡一掏,掏出個荷包,打開后捏出一件事物,先抖了抖,攤開,然後拿著湊到嘴上吹了吹氣。
趙四一見大駭,這玩意他認識,開始還不知何用,來了這幾天見過一些,曉得了是只『土版杜蕾思』,眼見這二人要施輪暴,忍不住就開口大叫:「來人哪,救命啊!」
叫了幾聲,沒一會牢內嘻哈聲大做,嚷嚷著叫兩獄卒拉過去些,順帶再點枝火把,也讓裡邊的人好飽飽眼福,也有痛訴『無恥,喪盡天良,畜生不如』等等的正義之言,只可惜弱不可聞,再過一會,門口的犯人一陣鬨笑,原來那胖獄卒把那豬小腸做的套兒給趙四披掛整齊之後,開始大力的擼了起來。
趙四那話兒這些天本就被折騰得筋疲力盡,無奈那胖獄卒手段了得,勁力拿捏的恰到好處,擼中帶揉,揉中帶捏,捏中還帶指甲兒在後頭刮刮,沒多久,紅腫得面目全非的那話兒居然漸漸有了起se。
趙四瞧著自己那玩意大恨,怒其不爭,再一見瘦的那位恬著臉把舌頭伸出就往他脖子上舔,鼻中聞著那股口臭,胸中鬱悶難當,本已餓得頭昏眼花,這會兒卻不知哪冒出股力氣,抬起手來對著瘦的就是一推,再抬手,鐵鐐銬一陣嘩嘩作響,對準胖的那位的腦袋砸將了過去。
兩獄卒悴不及防,『哎喲』一聲,一個退後幾步,一個直接倒地不起,瘦的眼一瞧,見胖的那位一頭一臉頓時冒血不止,不禁心中大驚,也顧不得趙四,走上前蹲下就查看起來。
趙四搞了這兩下之後,幾乎脫力,嘴裡繼續『草泥馬』,腳下踉蹌著就想往外跑,才跑了兩步,腦後生風,一根水火棍劈頭就打了過來,還沒來得及回頭就中了一招,眼一黑就昏了過去。
…………
醒來時也不知過了多久,趙四艱難的睜開雙眼,只見自己已關在了一間牢里,渾身**,地下到處都是高粱桿,鼻中惡臭之味更濃,搖搖頭,頭痛yu裂,掙扎著想爬起來,無奈肚中一陣絞痛,心知是餓的,再躺下去時已是一身虛汗。
「錢班頭,醒了。」
「淋了那許多水,早該醒了。」
說完又是一桶涼水潑了下來,趙四猛一激靈,『啊嚏』一聲,慢慢的用力坐了起來。
「班頭,怎麼處置?這后子把球兒幾乎打死,咱是稟告老爺呢還是咱自個弄他?」瘦獄卒上前一步,捏著趙四的下巴yin森森道:「瞧不出這后子xing還挺烈,餓成半條命了還能把球兒放倒,班頭,要不咱再餓他幾天?」
趙四已是連『草泥馬』都罵不出來了,抬頭看了眼那班頭,火把不亮也看不清楚,模糊應該是位半老徐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吞了口唾沫,開始解釋起來:「這位老大,我也是一時激動沒控制住自己,進來時我聽說她們是準備把我留給錢班頭的,可錢班頭還沒來,她們見se起意,就把我給脫了準備一齊上來弄,這不,你看看我褲子都穿反了不是?咦?我裡面那條內褲哪去了?我草那可是純棉的這沒賣的!算了,沒了就沒了……我見她們要弄我,心裡就覺得這兩個娘們不仗義,這……應該算是欺上瞞下?一怒之下,就下了手,您,您應該就是錢班頭?」
「閉嘴!」瘦獄卒大怒,飛起一腳就把趙四踹了個嘴啃地,見他爬起,又準備去踩,腳才抬起,錢班頭就是一聲大喝:「住腳!」
才趙四躺在地上灰頭土臉看不清楚,這一爬起來就瞧了個仔細——如此俊俏的一個后子!眼大嘴寬高鼻樑,再看那身上露出來肌肉,結實得一塊快的真愛煞死人了,最要命的是那一身白得像褪了毛的豬,縣裡何曾見過這樣出眾的男人!錢班頭本就好se如命,見到這等尤物哪還准手下人繼續糟蹋!大步上前把瘦獄卒一把掀開,走到趙四眼前蹲下,回頭叫道:「快,把火把給咱拿過來!」
瘦獄卒不敢違抗,恨恨的剜了趙四一眼,雖恨這后子竟敢當面搬弄是非,又怕錢班頭往後給自個穿小鞋,見班頭這會明顯是se心大動,心內禁不住還有點擔憂起來:這后子也算百里挑一的人才了,集市邊望月樓上的爺子與他一比,慫得就像挑大糞的鄉農一般,要是錢班頭動了心把他收回去做了第五房少爺爺可如何是好,今天只想著佔便宜,卻忘了錢班頭可是見不得俊俏后子的。走過去拿了火把,拿了之後靠近,一聲不吭。
趙四瞧著這半老徐娘雙眼放光,兩隻se眼直往他頭臉身上輪番掃描,心中暗道:晚飯就著落在她身上了!肚皮餓成這鳥樣,哪還去管什麼狗屁自尊,抓耳撓腮擺了兩個自己最滿意的造型,唯恐這老娘們看不仔細自個本se,又用盡氣力抬起手來在臉上抹了兩把,來這也好些天,自信比以往高出不知多少。
趙四摸摸肚皮,略一思索,微笑道:「您就是錢班頭?見到你真高興,雖說她們說把我留給您,可我要是不樂意,那事兒做起來也沒什麼趣味,對么?」
瞧著眼前這張橫七豎八皺紋密布的老臉,趙四心頭恨得直痒痒,為了肚皮計,繼續賠笑道:「您要是給我弄點吃了,吃飽了有力氣,也能好好的伺候您不是么,還有,這地方又臟又臭,要是把我弄出去洗洗,乾淨了,在個沒人的房間里,怎麼也比在這兒強啊,也就你這兩個沒出息的手下,沒點品位,豬圈茅坑裡也能做,完全沒有情調,做這事狗吃屎一般,吃相又難看,也怪不得我來了脾氣下了手,您說對嗎?錢班頭?」
倒了八輩子霉,死了也不得安生,就憑剛才這一手,使在那些上下其手的娘們身上,在市集之中早就吃飽喝足,哪裡還輪得到進班房,三天前就有個提了鳥籠子的老女人為了搶他親率家丁與青石街的混混幹了一架,那會趙四才到不久,鮮衣怒馬氣勢如虹,本想低調行事,誰知自個就像塊磁石一般,才一站定就把方圓幾里內的大小娘們全吸了過來,場面極是熱鬧,饒是趙四智商不低也花了大半天才知曉發生了什麼事
這是扯什麼蛋啊!眼前的這些,完全顛覆了趙四的理念!
好歹是站著撒尿的爺們,絕不跪著生,趙四自恃高端混混出身,肆無忌憚橫行慣了,不就些女人,女人再多又能怎樣,繼續拿來主義,哪裡曉得混混的剋星條子也是女人。。
錢班頭聞言連連點頭,好一個知情識趣的男人!能把這男人弄上炕,班頭不做了又有何妨,轉身對那瘦獄卒就是一鼓眼:「磨蹭什麼?知道怎麼做?」
瘦獄卒苦著張臉兒,上前扶起趙四,幾下把那鐐銬給解了,陪著笑兒帶著往牢外走去。
趙四手腳得了zi you,不忘回頭對錢班頭陪了個笑,拿了支火把,照著滿地泥濘便溺,小心的跟著,看著左右牢里關著那些奇形怪狀的女囚,忍不住又罵:草泥馬的!
隨地大小便都這樣了,也不來個人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