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9章 為了這件事來的
墨夙淵和元臨辭兩個人忽然之間便就對上了,這個氣勢有些奇怪,讓葉淺覺得有些怪異,且左右兩邊看看之後,葉淺又覺得自己好像是有些插不進去話的。
因為……此時此刻,墨夙淵的身上,全身上下,都是散發著一股子“不準多嘴,不準來打攪”的氣息,這讓葉淺十分地識時務地,沒有開口。
於是,葉淺便就一直都等在一側,觀看著他們兩個人打啞謎。
說到了最後,葉淺這會兒還是覺得有些忍不住,眼看著這邊的元臨辭又要繼續接茬說話了,葉淺便登時之間出聲開口道:“得了得了,到底是來幹嘛的?”
“不要說一些我聽不明白的事情了,聽著就煩,你不是要拿藥麽?來,直接給我說正事。”
葉淺這邊徑自打斷了元臨辭準備說出口的話,於是乎,這邊的元臨辭便微微一頓,有些恍惚。
說實話,元臨辭剛才看見墨夙淵的架勢,他就是懷疑墨夙淵應該是知道了當初他做的一些事情,背地裏使用了的一些小手段了,而現在,墨夙淵說來說去,說到了這些,讓元臨辭有了一些計較。
現在,正好見葉淺又說到了這正事上邊,元臨辭便微微一頓,輕笑道:“也是,有些事情,可能有些人也是不明白的,現在就著急著上來炫耀,我倒是覺得好笑。”
元臨辭說著,像是生怕一側的墨夙淵會說點什麽來懟他,他便立即轉過頭去,開始對著一側的葉淺道:“還是淺淺明事理,知道這麽晚了,還是說正經事比較好。”
這些話一出,墨夙淵便眯起了眼,死死地盯著麵前的元臨辭。
而同樣的,這邊的墨夙淵也是在腦海裏,開始不斷地出現了剛才元臨辭說的話。
還有一些事情,是他現在並不明白的?
難道……是不是還有一些從前被他忽略過了的事情,他一直都沒有深究過來?
這樣的想法一冒出來,墨夙淵便陷入了深思之中,而更為重要的,是他現在瞧著一側的葉淺,心中的想法開始隨之而來。
顯然,他和元臨辭兩個人剛才說的話,全部都是圍繞葉淺進行的,隻不過是他不希望讓葉淺知道這些內幕,所以才會用剛才“啞謎”的形式來表達。
無疑,元臨辭這邊也是知道的,所以,剛才的那些話,是暗示嗎?
墨夙淵這邊在想著這些事情,而這邊的葉淺也已經將正事提上了腳程,開口道:“為了表達一些誠意,你是不是應該要先回答我一些問題啊?”
知道葉淺這邊不能讓自己吃虧,於是,元臨辭對於葉淺的這些反問,他沒有任何意見,繼續道:“你說。”
聞言,葉淺便笑了一聲:“看起來,你的態度還可以。”
葉淺這笑聲有些奇怪,帶著一些諷刺的意味,聽在了一側的元臨辭的耳畔裏,讓他覺得有些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她又繼續道:“希望你能夠繼續保持。”
說著,葉淺這邊便直接詢問道:“我想知道的是,醫院裏麵躺著的顧二叔,是誰動的手?”
這句話問的實在是太過直白了,雖然元臨辭一早就有一些判斷,也有過給自己做心裏準備的時候,但是現在這會兒,聽到這句話後,他還是有些哭笑不得。
元臨辭也低了眼,繼續道:“淺淺,你要是這麽問,我要是說了,這不是對我很不利?我東西還沒有拿到呢?”
一句話,葉淺便挑了眉。
而後,葉淺便繼續開口道:“我不過是想要知道一個真相而已,你有什麽不好說的嗎?”
可想而知,實際上,在元臨辭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開始,葉淺便就意識到了,這件事一定是有內幕的,至少絕對不可能是明麵上表現出來的這麽簡單。
畢竟……她之前所猜測的,也是如此。
“淺淺,你說的倒是好聽,但你和我打交道了這麽久了,相信你也知道,我也不是傻子。”
元臨辭的聲音依舊是溫潤的,和從前一樣,像是沒有什麽變化,就是單純地,想要和你聊天的感覺。
從一定的程度上來說,實際上,他這模樣和神態,要是在不知道這個人的內心是什麽樣的時候,還很有可能是可以給人一種,他很是好相處的錯覺。
“我要是直接把真相告訴你,到時候你要是找到了什麽翻盤的東西,我這邊對你的威脅不就失效了麽?”
元臨辭說著,便朝著葉淺這邊伸出了手,緊接著,便繼續開口道:“淺淺,先把我要的東西給我,我自然能夠保證顧亦寒平安無事。”
這句話一出,葉淺便登時之間皺起了眉頭,且比之前看起來,還要更緊一些。
她微微一頓,道:“我給你東西?”
說著,葉淺便嗤笑了一聲,她的模樣瞧著帶著一些冷笑的意味,緊接著,便道:“我瞧著你的態度十分不好,我不太喜歡和態度不好的人說話,更不喜歡和這樣的人談條件,做生意。”
葉淺丟下了這句話後,便準備徑自站起身來。
她這邊是有恃無恐的,畢竟,現在抓住了把柄的人是她,而現在擁有軟肋的人是元臨辭,她根本就沒有什麽好怕的。
所以,葉淺從位置上站起來的時候,對麵的元臨辭的確是慌亂了一瞬,他微微一頓,道:“你要怎麽樣才能把東西給我?”
“你想要的,難道不就是讓顧亦寒平安無事嗎?我可以保證他不會有任何官司纏身,且,顧二叔這邊還會至極撤訴,這筆交易,難道不好嗎?”
元臨辭對著葉淺站起來的身影,輕聲開口,說著這些話。
他的模樣看起來好像是完全沒有什麽異常的,但是也隻有他自己是知道的,他這邊早就已經有些慌亂了,隻不過是談判的手段罷了,在敵方的麵前,不容許他顯露出自己的弱勢。
所以,在這個時候,元臨辭才會裝作是沒事人的模樣,繼續道:“我以為,你來南城,就是為了這件事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