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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 粉色軍團支援凶邪 西南之民抵禦外侮

  上回書說到川之代遇刺,皇上與魏征不過一笑置之。而我卻非常不幸的目睹了這一切川之代就死在我的麵前,那位郎中被當場控製住,我走到跟前,用柔和的聲調說:“你已經完成使命了,現在可以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我會讓人記下來,讓你清史留名。”郎中說:“沒有什麽要說的,要殺要悉聽尊便。”我說:“你能說出這樣的話,說明你對我們生活在中原的人還不夠了解,我們最敬重英雄豪傑。你敢隻身一人深入虎穴行刺潘森南,說明你真的很有種,要知道這可不是什麽光彩的事,你要是不把自己的故事說出來,隨著年代久遠,你一定會被淹沒在曆史的塵埃裏。”郎中說:“你不要在這耍心眼兒了,我知道你的想法。”我說:“潘森南都已經被你殺了,我們這個團隊要崩解了,如果你把你的故事告訴我,我可以帶著這個故事讓他傳播到中原,總有一天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知道,這世上曾經有你這樣一位英雄。當然你要實在不想說,我也不強求,這就送你上路。”


  話音剛落地,一個有意思的變化就發生了,郎中說:“我可以把我的經曆告訴你,但你要記得,不管你找什麽人記錄我的這段經曆,必須保證原模原樣的記錄。”我說:“這你放心,假的東西永遠沒有真的東西更吸引人。”郎中說:“你這話說的不對,比方說有人去瞧病,對於來瞧病的人來說醫生告訴他沒什麽病是最好的,也是他最期待聽到的話,但這有可能不是實話。相反郎中告訴他病的很重,讓他回去準備棺材和壽衣,這個人非但不願意聽見這樣的話,反而有可能對郎中破口大罵。”我說:“果然是英雄豪傑,寥寥數語就這樣富有哲理,像你這樣的人應該在朝中擔任重要職位,而不是出來做這樣的事。”郎中聽了這番話之後,輕輕的歎了一聲,在這一聲歎息裏,我感覺到了他有些不甘。我說:“真的非常可惜,要殺掉你這樣一位大英雄,我都感覺陰曹地府的人會替我記上一筆。”這個時候我表現的非常的恐懼,郎中說:“每個人的出身不同,境遇也不一樣。”


  我說:“西南的風俗,我了解的不是特別多,在我們中原英雄不問出處。”郎中說:“在我們西南老鼠的兒子永遠是老鼠,貓的兒子永遠是貓,難道在中原不是這樣嗎?”我說:“其實出身好的人也沒有什麽可以指摘的地方,人家之所以一出生就強過別人一頭是因為他們的父母祖輩耗費畢生心血積攢下的基業。”郎中說:“你說的沒有錯,所以我也在為我的兒子積攢一些東西,如果我殺掉了川之代,潘森南就會給我的兒子封一個很重要的爵位,憑借這個穴位,他可以一生不用愁吃喝。如果想建功立業,也有更好的機會。”我說:“我好像明白你說這番話的意思了,你的出生一定非常的寒微,所以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來為自己的兒子積攢家業。”


  一聽這話郎中不言語了,我說:“既然該說的也說了,那就上路吧!”這個時候他開始變得有些猶豫了,之前他一直瞪著眼睛,仿佛一心求死的樣子。這個時候卻對死亡表現出了恐懼,我說:“你曾經是潘森南駕前的郎中,如果他最終能夠擁有西南國,你不用求死,就會有一個非常好的將來。不過沒有關係,事已至此無可挽回了,你隻管安心的上路,你的事我會昭告告四方,相信白毛怪一定不會賴賬。”郎中說:“他當然不會賴賬,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為他把命都丟了,他能讓我的兒子受委屈嗎?”這個時候我假裝恍然大悟說:“你覺得白毛怪能承認這件事是他做的嗎?”郎中說:“大概不會,這件事不得不做,可要真的做了,又會讓外界的觀感非常不好。”


  我說:“你的話我聽明白了,他是不會承認的,既然他不打算承認這件事,他又怎麽可能嘉獎刺客的兒子呢?這不是加重自己的嫌疑嗎?”郎中冷笑著說:“不要在我麵前耍心眼兒,我見多識廣,經曆過很多你沒有經曆過的事。”我說:“你自己想吧!如果你覺得我說的話一點道理都沒有,那也沒有關係,反正這件事情又牽涉不到我的利益而是與你兒子的利益相關。”當郎中感覺自己的兒子有可能拿不到那筆交易的尾款時,心情忽然變得急躁起來。我說:“我的話這麽一說,你就那麽一聽,咱們誰也不要在意,也許人家就會承認,也許人家即使不承認,也會以其它方式給他一些補償。”郎中瞪圓了雙眼,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麽,腦袋裏一片空白。我說:“行了,不用琢磨了,我們已經浪費了足夠多的時間,現在必須把你處決掉,我們才有精力決定下一步該怎麽辦,我決定把你和潘森南一起下葬。”


  一聽這話眾人不禁感到驚訝,我說:“將這個人五花大綁,然後跟潘森南一起下葬,我之所以這麽做,就是要讓潘森南在陰間有更多的機會報此一箭之仇。”一聽這個郎中竟然被嚇得抖了起來,我說:“不要害怕,一會兒就完了。”然後對眾人說:“我有一個主意,你們不是每個人手裏都有一把短刀嗎?就把這個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刮下來,然後在鍋裏煮熟,下灶之前要把這些肉片晾幹。這個人的骨頭要剃幹淨,有的磨成骨針,有的磨成骰子。”其中有一個人很認真的說:“內髒怎麽辦?要知道裏麵裝了很多不幹淨的東西。”我說:“這些東西隨便丟在一個地方山中哪個野獸愛吃就讓他們去吃吧!”我拿著短刀走到他跟前,冷冷的說:“像你這種貨色,真的該被千刀萬剮,你想想看,經曆過這麽一回天,底下還有幾個人敢相信郎中呢?如果大家都不相信郎中,不但郎中無以為生,就連那些得病的人也會因此而耽誤了病情。”


  然後大家就開始輪流用刀子割這個人,每割下了一片肉燒著熱水的鍋裏。多一會兒,這個家夥就疼得隻剩一口氣。昏過去之後,我用一盆涼水將他澆醒,說:“你的兒子因為你殺了潘森南而得了好處,所以請你相信,隻要我們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要抓到你的兒子,讓他有跟你一樣的下場,讓他知道有一個刺客老子並不是什麽好事。”一聽這話郎中簡直要瘋了,用最後一點力氣發出哀嚎,我說:“好啦!你已經死了。”本來他還硬挺著,一聽我這麽說他立刻就斷了氣。時候我組織大家讓這兩個人下了葬,並且舉行了一個簡單的葬禮。然後把大家集中到一起說:“潘森南已經死了,但是深仇大恨留了下來,我們要繼續戰鬥還是徹底放棄,你們做個選擇吧!”


  大家麵麵相覷,不知道該怎麽辦,我站到高處說:“請你們想想看潘森南的身份何等尊貴,都死的這麽慘,像我們這樣卑微的人,如果不聚集在一起,不奮起反抗,我們的下場不會比他更好,如果我們堅持不懈的鬥爭,如果上天賜予我們機會,也許我們就可以主宰西南國,到時候大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與其沉寂沒有希望,大家選擇了冒險抗爭。”當時我們的處境非常的艱難,就在我們下葬了潘森南之後沒多久。白頭怪的軍隊就到了,幸虧我們早早的就做好了準備。等他們進了埋伏圈之後,立即發起攻擊。因為準備不足加上這些人在生活上很重享受,到了戰場上也就格外惜命,發現自己中了埋伏,立刻手足無措,有的人甚至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把兵器丟在了一旁,絲毫感覺不到危險。當時我看見了那個領頭的人,我說:“你們看到那個人沒有?據說此人銅牆鐵壁刀槍不入,你們集中攻這一個人,看傳言到底是不是真的。”原來大家聽到這個傳言已經很久了,所以都衝上去要湊個熱鬧。


  那個人因為防備不足,很快就被人群吞沒,無數雙腳落在了他的身上,等到人們的腳,從他身上一開始他已經被踩成了薄薄的一片。我說:“看來刀槍不入隻是個傳說,實際上他們根本不是刀槍不入,原來他們是一群騙子,弟兄們讓我們把這些騙子給宰了。”在我的激勵之下,士兵們人人奮勇、個個爭先,沒過多一會兒工夫,敵軍的士兵就沒了蹤影。我說:“兄弟們,這一仗打的不錯,我們以後會有打不完的勝仗,總有一天白頭怪的腦袋會被你們看下來。”士兵們像瘋了一樣在地上一邊跳,一邊叫嚷著。等到大家精力消耗的差不多了。我忽然感覺到了危險。就讓人把行軍長和其他的尊重留著隻是帶著兵器離開,果然沒過多一會兒敵軍就上來了。


  一群穿著粉色戰袍的人衝了上來,旁邊一位弟兄對我說:“那些穿著粉色衣服的人到底是哪裏人?看打扮像是來自中原。”我說:“不能這樣說,中原那是王道樂土、民風淳樸,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行殺戮之事。”那位弟兄說:“這樣的話恐怕隻有你會相信。”我說:“在你們這種始終混亂的地方,當然想象不出來中遠的太平景象。當今萬歲是不世出的明君聖主,在他的治下,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夫賢妻惠、官清民順……”我還沒有說完,當場的很多人都笑出了聲,緊接著那些穿著粉色戰袍的人提著兵刃就衝了過來。我們調頭就跑,他們大步追趕,沒過多一會兒我們就被圍了起來。這個時候我們每個人的脖子上都架著一把刀子,我說:“看各位的舉止都不像是西南國當地人,我們與諸位無冤無仇,不知道為什麽要為難我們。”


  頭目站在我的麵前說:“以後這種話不要說,什麽父慈子孝、兄友弟恭,這種話都是騙人的,每個人都是為了自己過得更好……”我說:“你們需要什麽是我們能給的,我們一定盡己所能滿足諸位,希望你們能夠留我們一條命,我們這些人願意作為奴仆侍奉你們。”一聽這話頭目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悠悠的說:“我以為到了這種地方人一定特別有骨氣,沒想到還有你這樣的貨色。”我說:“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你們應該來自中原,不僅如此,你們甚至跟朝廷有勾連。”頭目說:“別猜了,一個要死的人何必這麽麻煩呢?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願意自盡的話,我的人就不會對你用刑。”我冷笑著說:“你不要這麽說,你一說我還真有點怕,我們之間沒有仇怨,你沒必要置我於死地。”頭目說:“你這也太健忘了,你忘了曾經有這麽一回,我曾經當著眾人的麵說,我已經愛上你了,你卻笑著一言不發,你知道嗎?這是對我的羞辱,從那一刻起,我就已經下定決心有朝一日一定讓你死在我的手上。”


  我說:“如果注定要死死在你的手上,讓我感到非常的榮幸,我以為你會讓別人代勞,像你這種身份尊貴的人親自殺我,如同在祭祀時宰殺牲畜的人廚房。讓那些平常人們食用的雞鴨鵝狗,雖然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但是祭祀場合使用的牲畜無疑要比一般人們吃的雞鴨鵝狗宰殺起來要重大的多。”頭目說:“你這個比方說的很好,但我一定要親手宰了。”說著有一把刀子抵住了我的喉嚨,我說:“既然我必死無疑,就請你聽我一句話吧,正所謂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頭目說:“還是不用了,我會馬上送你上路,說著就要動手,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忽然有一枚石子把他手中的刀給彈掉了。”


  我們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又一枚石子到了。這枚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過了頭目的喉嚨。然後就看見頭目倒在血泊之中,一看這個,那些穿著粉色戰袍的人紛紛舉著刀向我撲來,緊接著那些石子如同雨下。地上留下了一灘粉色的屍體,這些穿著粉色戰袍的人,一看這情形趕緊退後。我舉著刀還在發愣,他們就奪路而去。經曆了這一夜,我們的隊伍損失了三分之二,我對士兵說:“我們的減員是如此之嚴重,在相當長的時間,我們不能投入戰鬥,希望你們做好長期休整的準備。”士兵們巴不得這樣,但其中一個皮膚有黑身材短小的人說:“我們都想休整,問題是敵人會給我們休整的時間嗎?”我說:“這樣的時間要靠我們自己爭取,而不是敵人施舍。”


  果然在粉色軍團撤退之後,白毛怪親自帶著大隊人馬圍了上來。他們不希望這個問題延續到很多年以後,而是希望畢其功於一役,現在就解決問題。我說:“對於我們來說,這將是非常艱苦的一仗,我們必須咬牙堅持下來,否則就得投降。一旦投降終身為奴,不僅如此,子孫後代都要受到影響。”於是帶著人朝著白毛怪的方向衝了過去,這一點是白毛怪我也曾想到的。就在距離白毛怪越來越近的時候,我突然下令停止進攻,手底下那位身材短小的人急匆匆的走來說:“為什麽要停止進軍呢?我們可以一舉擊敗白毛怪,從根本上扭轉局勢。”我說:“對方人多勢眾,眼看我們就要衝過去了,他們不會沒有防範,萬一他們是故意放開一道口子讓我們進去,然後形成關門打狗之勢,果真要是那樣的話,進去了就凶多吉少。我有一個辦法咱們幹脆化整為零,約定暗號,然後躲到合適的地方,等到時機成熟,再根據案號集結,發起新的攻勢。”果然白毛怪是故意放開到口子等著我自投羅網。


  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他簡直要瘋掉了。最後不得已隻好主動出擊,結果發現我們已經沒有了蹤影。白毛怪氣呼呼的說:“要翻遍這裏的一草一木,務必把苗山幽找到。”不僅是他們,就連粉色軍團也去而複返。頭目說:“我們必須保證白毛怪穩穩當當的坐在他的位置上,絕對不允許有人敢挑戰他,這些白毛怪是我們所推崇的人,他代表了我們的利益。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諸君牢記這樣的教訓。”那個時候我們的處境算是凶險到了極點,當時我藏在一個非常隱蔽的地方整日祈禱,希望自己可以度過這個難關,白毛怪終於見到了頭目,因為白毛怪的身份很尊貴,頭目主動行禮以示謙卑,白毛怪也非常的識趣,看對方行禮,趕緊還禮,說:“你是來自上班的臣子,我是下邦的君王,我們之間的關係是平等的。”


  粉色軍團的頭目斜眼看著他說:“這話聽著怎麽那麽不對頭呢?上邦的臣子,比下邦的君王要尊貴,你同意這個說法嗎?”白毛怪說:“上邦君王是我的衣食父母,上邦的臣子就好比我的兄長,所以你們的身份當然要比我尊貴,希望這次借助為軍團的力量可以一掃川之代留下的餘孽。”粉色軍團的頭目說:“這是我希望幫你做到的,但是無論事情是否成功,你都要知道感恩。”白毛怪說:“你放心,我永遠忘不了這一點,我不過是上邦的一條狗。不過我可聽說了,現如今指揮那支大軍的是苗山幽,此人是大唐人,能不能把他的家人抓起來威脅他?讓他乖乖的出來投降受死。”頭目說:“按道理這樣的忙不能不幫,可問題是我們大唐是不可以亂抓人的,更何況他的父親和兄長都深得皇上寵愛,所以這個要求我們沒辦法幫你實現。”


  白毛怪有些沮喪的說:“苗山幽這個人是一個非常沒有出息的人,我聽說過很多關於他的說法,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做這件事情。”與此同時,我的人並沒有閑著,在休整期間,他們各自發揮自己的才幹,有的人忙於練習武藝,有的人長於製作兵器,於是組織人生產了大量的兵器。也有的人創作了歌謠,在當地人中間不斷的流傳。這些歌謠的內容大致都是告訴當地的人要保衛自己的家鄉,要把白毛怪這個出賣鄉親利益的人逐出西南。事情就在這其中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變化,我們的士兵以幾何數字倍增。於是有人告訴我,我們的軍隊規模已經接近對方,希望我能夠帶領大家與白毛怪決戰。我說:“現在最重要的對手不是白毛怪而是那些穿著粉色戰袍的人,我們甚至可以建議白頭怪掉轉槍口與我們一起幹。”


  對方說:“這似乎不太可能吧!白頭怪會跟我們幹這事兒?”我說:“越是不可能,我們越要幹,用這樣的方法告訴西南的子民,白毛怪這個人寧願出賣當地人的利益,也不敢得罪那些穿著粉色長袍的人。”計劃開始執行之後,不出所料,白毛怪果然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他對手底下的人說:“現在我們的處境非常的微妙,往這邊一點我們會得罪那些穿著粉色戰袍的人,往那邊一點我們又會得罪本土的鄉親。真是進退兩難,這是苗山幽真是太可惡了,要是能把這個人拿貨,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旁邊一個人說:“我倒希望能夠給這個人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如果他願意改投潘森南的麾下,我們豈不是如虎添翼?”白毛怪說:“說來也是,他一個外人居然能指揮本土的人,讓我陷入尷尬。可見這個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本事不小,這個人必須早早除掉,不然始終都是我的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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