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迷蹤島幻象【推車票多來一些】
接著大船震顫起來,抖動幅度並不是很大,但是船內非常安靜,可以清晰地感應到這細微的震顫。
船內還有一些難以察覺的轟鳴聲。
蘇持曜說了一句:“好了,從現在開始,大家無論如何都不要睜開眼睛。”
“最好也不要說話,免得牽動其他人的思維,害得別人把眼睛睜開。”
接下來,船倉內陷入了寂靜。
大船啟動花費了一些時間,藥師的昏睡丹已經生效。
這股藥效作用在步瀆的身上,就像是好多天沒有合過眼睛一樣,困意可以壓倒一切。
緊接著他便躺在按摩椅上睡了過去,再也察覺不到那細微的轟鳴聲或者是船體的抖動了。
………………
………………
過了不知道多久,步瀆開始迷迷糊糊地清醒過來,他還牢記著蘇持曜的話語,並沒有睜開眼睛。
這按摩椅睡得時間久了,步瀆的身子十分難受。
可他也懶得挪動身體再去換一個姿勢。
“這是過去多長時間了?”他不由地想到。
步瀆睡得昏天黑地,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告訴他已經過去三天他都不覺得奇怪。
殘餘的藥效又開始發揮作用,步瀆很快又進入了迷迷糊糊的睡眠狀態。
這一次的睡眠與之前的睡眠有很大的區別,之前是深度睡眠的話,現在隻能說是普通的睡眠,睡得並不踏實。
這主要的原因就是步瀆感覺有人在撫摸自己。
是誰?
似乎不太重要。
這種撫摸非常舒服,輕輕柔柔地替代了按摩的效果。
似乎有六七隻手在同時刻地替步瀆按摩。
步瀆在這舒適的按摩中沉睡了過去。
時間又匆匆流過。
這是步瀆第二次醒來了,並不是蘇持曜叫醒的。
看起來他們還在前往迷蹤島的路上。
替步瀆按摩的手還在持續,動作非常輕柔。
“這應該就是前輩所說的幻覺吧?”步瀆喃喃道。
在座的大佬們不可能在這個時刻來給他進行按摩。
別說這個時候了。
就算是平時,步瀆也不可能享受的到。
“這幻覺倒是有點意思。”
如果說幻覺換成了大船觸礁失事,那麽步瀆還覺得正常,這種情況人的第一反應就是睜開眼睛。
可現在隻是輕輕柔柔地替他按摩。
想要用這種東西來激發步瀆的恐懼感嗎?
別逗了。
他已經提前知道這是幻覺了。
這就好比你坐在電影院看恐怖片,而你旁邊坐了一個傻逼,分分鍾給你劇透——“看,接下來貞子就要從電視機裏爬出來了,我看這段的時候總覺得她會卡住。”
這樣的恐怖片還怎麽讓人恐懼?
……
雖然這幻覺沒辦法激發步瀆的恐懼之情了,但是卻把他的好奇心充分地調動了起來。
如果幻覺中的人能夠給他做按摩的話?
那步瀆是不是也能夠模到幻覺中的人?
嘿嘿。
說做就做,步瀆當即便伸出手向旁邊摸過去。
“嗯,細膩,滑嫩,柔軟。”
是少女的感覺沒錯了。
幻覺以為他步瀆是個好色之人嗎?
這可大錯特錯了。
步瀆又使勁捏了兩把,隨後收回了手掌,墊在腦袋下邊。
“沒意思,這麽使勁捏都不會出聲,是人就知道這是幻覺了。”
“這幻覺真的低端。”
“不過這觸感倒是挺真實的。”
……
他胡思亂想,很快又進入了第三次睡夢中。
“步瀆小友……小友……”
有人在拍他的肩膀,叫喚他的名字。
聽這個聲音,像是蘇持曜的聲音。
“迷蹤島到了嗎?”步瀆心想到。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蘇持曜又說道:“藥師你這丹藥是什麽成分啊,小友好像睡死過去了。”
他說完後,一桶冷水直接打在了步瀆的臉上。
“嘻嘻,這樣肯定醒了。”
這是花琳的聲音。
也隻有她才如同一個小惡魔一般。
步瀆當即清醒了過來,搖頭甩開了臉上的水流。
“別潑了,我醒了,我醒了。”他嚷嚷著說。
“你看,我就說這樣才能叫醒他。”花琳笑道。
“好了,步瀆小友,我們已經到了,把布條解下來,準備登島了。”這是蘇持曜的聲音。
他還在步瀆的肩膀上拍了兩下,一如往日。
步瀆伸出雙手,別過頭拒絕。
“等一下,我得先確定你們是不是幻覺。”步瀆說道。
“傻小子,幻覺哪會說話啊?”花琳笑著說。
這倒也是。
步瀆之前就驗證過,幻覺中是寂靜的,即便是掐他們,對方也不會痛叫出聲。
“別墨跡了,小友,天都快黑了。”
蘇持曜催促道。
不行!
“等等,我覺得還是有必要驗證一下。”步瀆喊道。
“不錯,你還挺謹慎。”蘇持曜讚歎了一聲。
“那你想怎麽驗證?”他問道。
步瀆稍微思考了一下,接著用力在自己胳膊上揪起一塊皮膚,狠狠地扭動了一把。
“嘶,好疼。”步瀆痛呼出聲。
“噗,原來是這種自殘驗證法啊?”花琳笑道。
“知道疼了?”蘇持曜問道:“那就快點吧,其他人都在外邊等著呢。”
先前幻境中,步瀆被人按摩可是有感覺的,摸別人也是有觸感的,所以說疼痛並不能說明這就不是幻境。
“前輩,再等一下,為了以防萬一,我需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步瀆急匆匆地說道。
“好吧好吧,你盡量快點。”
聽聲音,蘇持曜已經有一些無奈了。
這步瀆小友是不是謹慎過頭了?
“好!”
步瀆點了點頭,伸出一根手指。
“第一個問題,我對你說過的第一句話是什麽?”
說完後,步瀆低著頭耐心地等待蘇持曜的回答。
“哥們,這株天玄草多少錢?”蘇持曜答到。
他們二人確實是因為天玄草結緣,步瀆對蘇持曜所說的第一句話也確實是這句。
“好。”
步瀆點了點頭,又伸出第二根手指頭。
“我最喜歡的遊戲是哪一款?”
這個問題問出之後,蘇持曜撓了撓頭,半晌沒有回答。
“怎麽樣,回答不出來了吧,幻象!”步瀆哼哼著,得意地說道。
“我就知道,我得問你一個我沒有直接告訴過你答案,但是你自己能夠推斷出來的問題,才能夠揭開你的嘴臉。”
可這幻象還沒有消失。
“額,我關注你喜歡什麽遊戲做什麽,自從遇到我,你就沒有玩過遊戲了,都在認真修煉,這個問題的答案我還真的不知道。”
蘇持曜用一如既往的音調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