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1章 玉琢的無語
明知道七王爺這人腹黑的不得了,自己怎麽就還敢去捅馬蜂窩呢。
玉琢最後委屈巴巴的看向自家小妹,玉婉婉卻隻是給了玉琢一個,你放心的眼神說道,“老哥我相信你,一定能跟花花解釋清楚,花花不是不講理的姑娘,沒關係的,就算她生氣,可是花花這些日子也都會住在咱們玉王府,為你調養身體,總會是有時間解釋的,嗬嗬。”
玉琢無奈點頭,雙眼無神的躺在床上,他還能說什麽?
玉婉婉看著躺在床上的自家老哥,實屬有些心虛,他們這麽做,這麽看著花花願望老哥確實有點不地道,但……她也沒辦法,畢竟他們家一直都是重女輕男,老爹明顯對待未來兒媳婦比對自己這個親兒子要好,她也不過就是隨波逐流了一下下。
玉婉婉為了轉移他失落的情緒,說道,“今日這批刺客,雖然是來自青霄國,但他們武功用的卻有些像我軍人的招式,並且他們看模樣也像是軍人出身,一招一式可謂是有一板一眼。
不似是江湖人,也就是說這些人很有可能是朝廷派出去的,或者說是軍隊裏的人,不過不管他們是青霄國的人,還是咱們浣月出現內鬼,讓人動的手腳,哥你放心,我都會幫你報仇,一旦查到是誰動的手,我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玉琢看向玉婉婉輕輕一笑,“小妹啊,保證自身安全,再說我不是沒事兒嗎?等我好了,咱們一起追查。”
玉婉婉笑了,“哥你放心,你這些傷我定然不會讓你白受,定然那些人,雙倍還回來。”
玉琢看著玉婉婉,“這些傷的事情我可以自己解決,你能不能跟花花說一說……”
不等玉琢說完,玉婉婉突然抬頭望著門口,“什麽?東方瑾叫我,我馬上就來。”
說完轉身就衝出了玉碎軒,氣的玉琢直瞪眼睛,“哪有人叫你。”
玉琢在床上喘著粗氣,這還是他親妹妹嗎?還有他的親老爹,為什麽沒有一個人向著他?“哎呦”這使勁喘氣,身上的傷又疼了。
走出來的玉婉婉衝著東方瑾揶揄一笑,回頭看了一眼獨自在玉碎軒裏生氣的人裏人,與東方瑾坐在了外邊院子中的石凳上。
不一會兒花花風風火火端著湯藥又跑了進去。
玉婉婉看著花花忙來忙去的身影,感歎道,“花花這姑娘是真好,你看剛才還那麽生老哥的氣,簡直恨不得當場剁碎我老哥喂狗,可是這才多久,這會兒又給老哥端過來補藥。”
東方瑾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花花端著藥碗走過留下的味道,淡淡的道,“花花這味藥裏頭,多放了至少三種以上,讓傷口不容易愈合的藥,還有讓傷口有些麻癢的藥,你哥至少能在床上多待一個月,花花對你哥確實不錯。”
玉婉婉頓時“額……”了一聲,轉頭看一看玉碎軒裏的人,隻能祈禱老哥,自求多福吧,希望能早日跟花花解開誤會,要是解釋不奇怪,也許自家老哥就不是在床上多躺一個月的那麽簡單的事情了。
東方瑾突然嚴肅道,“你應該也看出來了,那些刺客不是普通人,也不是江湖人,從他們的支言片語中或者從他們的行為上,我猜測有可能是青霄皇子蕭紫墨派的人,至於他們為什麽出現在在墨塵羽兵營附近,還不太清楚,但現在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些刺客是他的人。
畢竟前幾日接到線報,蕭紫墨半年前就到了浣月,所以說他在浣月暗地裏的都幹了些什麽,還真不好說,而且據我猜測,你個可能是無意中撞破了他們說的什麽秘密,所以才會被他們滅口。
還有記不記得你哥說他們是從地底上跳上來的,這不是很奇怪?”
玉婉婉點頭,這確實是奇怪,畢竟老哥不會對我們撒謊,可是從地底上跳出來,這是不是也太扯了,他們是地鼠不成?”
東方瑾深思一會,“也許他們真的是地鼠,生活在地下。”
“恩?”玉婉婉有些迷惑,卻突然想通了,“你說也許扶搖兵營附近就是他們在浣月的巢穴。”
玉婉婉點頭,眼眸突然變得陰沉,“蕭紫墨嗎?既然他來送死。沒有不成全他的道理。”
東方瑾也笑了,“這還隻是我的猜測,如果得到證實,你想替玉琢報仇,本王幫你就是。”
玉王爺在一旁不知何時來到院子裏,也不知道聽了多久,重重的“哼”的一聲,“這浣月現在還真是一刻都不讓人消停啊”,說完就往外走。
玉婉婉一愣,“老爹,你幹什麽去?”
玉王爺一甩袖子,“我兒子舍身救了孝親王那老頭兒的女兒,我怎麽也得為我兒子討點說法,宣揚一番,還得讓少孝親王出點兒血才行,畢竟我們玉王府那麽苦那麽窮,不得讓他出點兒金子,給玉琢買點兒補藥呀。”
玉婉婉嘴角抽了抽,果然是老爹的風格,讓孝親王出點金子買補品,那他老哥得補成什麽樣子啊,會不會站在那不動都飆鼻血啊。
玉王爺臉色忽青忽白,一路走一邊嘟囔,“對付幾個刺客,就能把自己傷成那樣,這完犢子的完蛋玩意兒。”
婉婉轉頭看著玉碎軒裏,心道,那裏麵的是完犢子的完蛋玩應,那自己是什麽?老爹又是什麽?
玉碎軒裏,玉琢正靠著枕頭,端著藥碗,角度剛剛正好能看見窗外,自家小妹坐在玉碎軒的亭子中,跟七王爺有說有笑。
七王爺永遠是一副纖塵不染的寬袍,雅致風華絕代,玉婉婉一身紅裙絕色傾城,美麗無雙,就在他欣賞這美景之時,耳朵旁響起一聲震天的吼聲,“玉琢,你是不是又在想孝親王府那個小郡主東方明月了。”
玉琢慢慢轉回頭,緩緩道,“我說沒有你信嗎?”
花花“哼”的一聲,“當然不信。”
玉琢小心翼翼的道,“那你想怎麽辦?花花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清白的,我是被栽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