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蘇家好女兒
“你……你怎麽跟本相說話呢,不要胡言亂語。”
白清歌根本就不接他的話,白了蘇丞相一眼,雙手抱胸道,“在本姑娘認知裏啊,認字就已經是不得了的才女了。”
蘇丞相更是氣憤,這該如何說,說她點墨不同,說她無才無識,說她粗俗不堪,可是這位白姑娘可是東方謙一請來破案的,要是被自己氣走了,他該怎麽跟皇上交代。
可是這小女子,說話實在是氣人,四六不同,狗屁不懂,真是要氣死他了。
蘇丞相像來在朝堂上無往不利,可是遇見了白清歌這簡直就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在蘇丞相的認知裏,現在白清歌跟玉婉婉就是同一種人,胸無點墨粗俗不堪之人。
白清歌懟完這位丞相老頭,根本就不打算在聽他說什麽,畢竟眾人的眼光還都停留在蘇慢雪的身上。
她此時一身白衣佇立在陽光下,蒼白的臉頰,水潤的眸子,溫雅的氣質,整個人顯的出塵脫俗,像一朵冬日依然堅強綻放的蓮花,讓人憐惜又憐愛。
上前走了一步,看著蘇丞相以及玉婉婉幾人,“爹,您不要為女兒打抱不平,女兒就是女兒自己,誰說什麽都無所謂隻要您看好女兒就好。”
就是輕飄飄的一句話,一句不爭不搶的話,顯然眾人就又把她又當做心目中的仙子了。
“人家蘇大小姐不止人美心善,更是以浣月朝廷之重為重,深明大義,都落水了,還堅持取血,真是大義啊,蘇家真生了一個好女兒。”
“就是,這要是一般的小姐,就算是被如此逼迫,也不一定再出來。”
眾人看向搖曳冬日裏的蘇慢雪,再看看一臉吊死鬼妝容的玉婉婉,立馬人心全部偏向蘇慢雪,紛紛稱讚蘇丞相生了一個好女兒。
白清歌用胳膊拐了一下玉婉婉,“這女人高明啊,一句話就把你踩下去了,聽見沒,人家根本就不屑跟你比,這麽厲害的女人也喜歡七王爺,就這份心
機,你呀,照人家這簡直就是差出一個鴻溝。”
玉婉婉咬咬唇,“留點口德,在損我,小心把你攆出去,難道你想去丞相府騙吃騙喝,估計蘇大小姐應該也會好吃好喝的接待你。”
白清歌很是識時務,清了清嗓子,“婉婉,那個你還是有可取之處的,最起碼你要是把臉洗了,比她好看。”
蘇慢雪由丫鬟扶著,走在寒冷的冬季裏,尤其那一襲白衣,更是讓人顯得她得身子單薄,卻讓想要憐愛,想要保護。
蘇慢雪由於剛才為了逼真,是真的全身掉進了寒冷如冰的蓄水池,此時有些發燒,腦中發暈,腳步有些虛浮,竟然一個不小心向前栽去。
東方謙一就在她身側,眼看蘇慢雪倒下來,一驚之下竟然彈開三步之遠,看的眾人紛紛撇嘴。
玉婉婉更是忍不住笑,蘇慢雪是什麽瘟疫嗎,東方謙一竟然如避瘟神一般。
“哈哈哈”玉婉婉看東方謙一跳遠後還拍著自己心髒的模樣,就好似在說,可算躲開了,就想笑的不行。
然而東方謙一躲開了,蘇慢雪倒下卻讓東方湛一步上前,抱了一個滿懷。
蘇慢雪紅著臉起身,趕忙從東方湛懷裏退出來,有些慌亂的道,“慢雪一時頭暈,還請三皇子見諒。”
卻見東方湛此時負手而立,此時眼裏滿是對蘇慢雪的關心,以及噓寒問暖,真是滿滿的擔心。
玉婉婉此時真的是想大笑三聲,東方湛這目的簡直是太明顯了。
剛懷疑自己身體裏可能沒有百年內力,就轉而投向蘇丞相一派,想必七王爺說的那句蘇大小姐所嫁之人,日後定然前途不可限量,東方湛也是調查過,或者說拿著蘇大小姐的生辰八字去過欽天監了。
想必蘇慢雪的命格定然是大富大貴之命,不然東方湛何以在此時表現得如此殷勤。
在局勢一邊倒要讓蘇慢雪取血的情況下,東方湛卻依然站在蘇丞相一邊,對蘇慢雪更是關心備至
,這野心實在太昭然若揭了,都不加以掩飾。
而蘇慢雪從東方站懷裏退出來,後就有些慌亂的看向七王爺這邊,好似生怕七王爺誤會什麽。
可當她看見去王爺根本不為所動,甚至連個眼神都未變過,還目光灼灼的望著他們時,心裏再一次受到重擊。
繼而一滴淚悄然落下,轉身走上圓台去取血。
此時蘇慢雪估計心裏是傷上加上,何為七王爺竟然眼神都沒有晃動一下,難道,他就一點點都不在意自己。
而朝廷眾臣,此時看到的這是另一番情景,七王爺被牽連紅蓮刺客劫殺中,而三皇子此時好似在向蘇丞相示好,七皇子身上嫌疑還未弄清楚。
讓這些人再次看到了三皇子即將要崛起的野心和想要爭奪皇位的堅韌,有想要投成的,自然心裏已經有數,有跟別人站在一邊的,自然也把這一幕暗暗記在了心裏,要一直搖擺不定的也心中有了自己的打算。
現在就單獨看眼神,玉婉婉就基本上大致已經能看出來誰跟誰是一黨的。
就在眾人紛紛誇讚蘇慢雪的時候,刑部中突然掀起了一場花瓣雨。
玉婉婉玉東方謙一對視一眼,誰來了,顯而易見。
頭上插著兩根鳥毛的南星辰笑嗬嗬走了進來,點個啷當的跟大家打招呼,“大家早呀,你們有這種好玩,稀奇的事情也不叫上本皇子,真是讓本皇子很是不滿意。”
南星辰進來就朝他們這邊走來,“七王爺,本皇子可否在這裏觀看啊,保證不多話。”
“無妨”,七王爺雖然是在回答南星辰,卻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七皇叔,他可是不是我浣月之人”,東方湛瞪著南星辰,“星辰國大皇子周日勞頓,還是回去休息吧,畢竟這是我浣月的事情,你一個外人,還是不要打探他國之事才好。”
南星辰根臉皮本就厚,豈是東方湛兩句話就能趕走了,況且他既然來了,又怎麽會輕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