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開玩笑嗎?又要改編輯你是在故意刁難我嗎?這什麽破規定啊。再改下去,我這個文章就完全是驢頭不對馬嘴了。我不改了。”
“我們也沒有辦法啊。”
開了一瓶紅酒喝了起來。
“老師您怎麽喝起酒來了啊。”
“怎麽連酒都不讓喝了啊。”
“不是的,您說因為喝酒進過幾次醫院了。您還是不要因為喝酒在這個特殊的情況下進醫院的好。”
“我知道,我就喝一瓶紅酒不多。”
對於能喝酒的人來說一瓶紅酒真的不多特別是對於他們這種酒膩子來說更不算什麽,但對於不能喝酒的人不要說是一瓶紅酒了,就是一杯紅酒都多。
“一個偏僻的小木屋,一對男女。你會想到什麽。”
“性,好吧我承認我的腦子裏想的東西並不好。”
“好,再加上一個條件兄妹,你又會想到什麽。”
“你好壞啊,挖個坑希望我跳下去。我才不會往下跳。”
“哇,你想到了什麽啊。”
“我就是不告訴你,你自己想。”
“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是不是。”
“江亞你說兄弟姐妹之間的關係是怎麽樣的,畢竟我是獨生子女,沒有兄弟姐妹所以不太明白。”
“其實即使有我也不明白,我和我弟弟的歲數差得太大了,以至於我們的關係不想是兄弟更像是父子關係。所以說雖然我有一個弟弟,但嚴格意義說是我還是獨生子女。”
“不過你們沒有遺產糾紛就是了,你已經放棄了繼承遺產不是嗎?”
“是啊,或許可以更單純一點兒關係沒有那麽多的利益糾紛。”
“啊。”
“怎麽了啊。”江亞關心地問道。
“腳麻了。”
“嚇死我了。”
“最近總是這樣腳總是會麻,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
“腳麻而已有什麽事兒,那我還不是經常因為睡姿問題壓到自己的胳膊而胳膊麻的嗎?不要多想。”
“醫生我想問你一下什麽是同性戀,什麽是異性戀,什麽是跨性別戀愛,男的可以和男的性交就是同性戀,男的和女的性交就是異性戀嗎?”
“為什麽你會問這個問題呢。”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題,我不知道為什麽有的時候會羨慕動物的生活,雖然會為了吃飽肚子而不斷地奔波,卻不用考慮什麽是三觀,什麽是倫理道德,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即使公貓爬跨公貓也不會有任何的異樣。或者大家驚奇於這個行為。”
“所以這就是人啊,因為動物是不會考慮這些的,他們不會羨慕人類的生活。”
“所以有的時候我也挺討厭我這種性格的。是不是有些矯情。”
“沒有啊,怎麽會呢。”
編輯正在老師的家裏。“您說我會成為變態殺人犯嗎?尿床,虐待小動物,家暴,校園霸淩我都經曆過。”
“也許會吧。”
“真的嗎?”一條繩子勒在了老師的脖子上。
“再用力一些。”
“你們在幹什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殺人現場呢,快點停手。”
“你真是的,好不容易才有一點靈感全給你攪掉了。”
“對不起,可是找靈感也不能這樣吧。這樣下去你不怕會死嗎?”
“情景模擬,模擬。我能下死手嗎?你沒有看到老師的兩隻手有在拉著繩子,怎麽會呢?”
“你們小心把警察給招來。”
“怎麽會呢,我這是獨棟別墅。”
外麵有警車的聲音,而且特別寸的是警車就停在了門口。“不會吧。”老師趴在沙發上看。
“烏鴉嘴。”
結果是隔壁的鄰居因為失蹤了所以報警了,小孩藏在了衣櫥裏虛驚一場。
警察有些累了,這種事情不是他第一次遇到了,累了真的累了。好像辭職啊。
“叔叔要吃糖嗎?”小孩遞上一根棒棒糖。
“怎麽樣,我怕的怎麽樣。會不會獲獎。”
“啊,挺好。不過離獲獎還差很多啊。”
“我討厭你,特別的討厭你知不知道。打擊人家的自信心。”
“對不起,我也沒有說你拍得不好。隻是說你拿獎還差點意思。”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把那張照片傳給我。”
老師把照片打印了下來,貼在了牆上。
“好丟臉啊,老師你把他拿下來。我看的真的覺得好丟臉啊。”
“挺好的啊,多有愛的一張照片啊。”
喜歡的東西和不喜歡的東西,喜歡做的事情和不喜歡做的事情。你是會怎麽選擇,大部分人沒有辦法讓自己的夢想實現,隻能逐漸地成為幻想。
“老師我真的很羨慕你,我也想成為一名作家,但是我沒有勇氣。我們家以前很窮,供我讀大學已經掏空了家底,我必須賺錢把那一份兒還掉,如果我去成為作家,我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出名,隻有出名的作家才能養家糊口不是嗎?”
“是嗎?我從來沒有考慮過這些。或許我比較自私吧。我想到的是如果我以後不能寫作了,我可能會活下去,或許你有一天會在新聞裏看到我自殺的新聞。”
“作為作家是不是都想過自殺啊。”
“不知道啊,或許吧。世間上不是有很多的作家自殺嗎?你看夕陽餘暉下是不是很美啊,但是這意味著黑夜很快就要來臨了。你怎麽哭了啊。”
“我現在有一點點恨我自己,為什麽當你沒有堅持下去,不要去考慮家裏的事情,自私一回兒,這樣或許我就不會在這裏後悔自己當初的選擇了。”
“沒有當初在人生當中,我也有很多後悔的事情,你知道嗎我的家人都很討厭我,現在我隻有一個人,我可以看到我後半生會是一個怎麽樣的情形,一個人在醫院裏孤獨地死去。”
編輯哭得更凶了。
“不要哭了,你一哭這個臉都變形了知道嗎?真的很醜。”
“很醜嗎?”
“給你鏡子你自己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還真的是很醜啊。”編輯拿起紙巾醒鼻子。
“不哭了是不是,這樣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