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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6章 阿淵,我被人欺負了。

  何時看了何小燃一眼,二話沒說直接衝進衛生間,砰一聲把門給反鎖上了。 

  何小燃這才從貓眼往外看了一眼,結果貓眼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到,顯然被人擋了起來。 

  何小燃皺眉,他們剛來這裡,應該沒有得罪人,難不成是池州的仇家? 

  畢竟是做國際中介的,說不定什麼時候的一份委託就得罪了了不起的人。 

  這時門外的敲門聲再次響了起來,比剛剛更加急促了。 

  何小燃伸手從門后的衣櫃里找到了一個晾衣架,別在身後,然後她伸手開門,門一開從外面衝出三四個壯漢,其中一個壯漢直接伸手朝著何小燃的脖子掐來。 

  何小燃立刻用衣架夾住了壯漢的手,反手一擰,咔嚓一聲,衣架斷了。 

  何小燃:「……卧槽!」 

  壯漢也因衣架的猛烈折斷,導致手腕皮肉被戳破,鮮血直流。 

  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都給我讓開!」 

  何小燃抬眼一看,就見外面進來一個極其正統的東方面孔,一頭黑色的大波浪,氣質張揚高挑,烈焰紅唇艷麗耀眼,她直接朝著何小燃面前走過來:「就是你?」 

  何小燃一愣,這話音聽起來,她似乎是在找什麼人,而且正跟這個人算賬,但她顯然找錯人了。 

  電光火石間,女人的手已經朝著何小燃的臉揮了過來,何小燃伸手一擋,直接把女人的手撥開,反手朝著她的臉上扇去。 

  意外的是何小燃的手也落空了,因為對方也快速避開了她的巴掌。 

  何小燃有些驚訝,這麼長時間以來,能在反擊時避開她巴掌的人屈指可數。 

  而對面的女人因為一掌落空后,臉上也露出幾分詫異的表情,沒想到她竟然打空了。 

  兩人都有些吃驚,女人打量何小燃,何小燃也在打量她。 

  一時之間,兩人僵持住,誰先動,就意味著誰容易暴露弱點。 

  兩人同時開口:「你……」 

  又同時收聲。 

  然後女人回頭看向身後的四個壯漢,「到底是不是她?」 

  「XXX大酒店,503房,沒錯,就是她啊!」 

  女人頓時大怒,「還真是你勾搭我男人了?我還以為我找出門了呢!」 

  何小燃:「你有病吧?你老公是長是團是扁我都不知道,誰勾搭了?」 

  「我自己的男人又高又帥又乖又能賺錢,秒殺世上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的男人,我簡直是人生大贏家,我還需要勾搭外面的垃圾?就憑你說得這麼垃圾,也入不了老子的法眼!」 

  「你還敢狡辯,就是你沒錯,給我揍她!」大波浪咬牙切齒。 

  四個壯漢一聽,紛紛上前,一個個把把拳頭骨節掰的咯咯響,一看就是動手之前先恐嚇。 

  何小燃覺得太搞笑了,「你們找錯人了,找我麻煩知不知道後續很難收場?」 

  女人大手一揮,惡狠狠地說:「很難收場?我就是要讓你很難收場,以後有幾個臭錢敢在老娘面前囂張,今天老娘就讓你知道,你的那些錢在老娘面前就是個屁。男人老娘可以不要,但是你,老娘一定要打!」 

  就在這時,一個戴著眼鏡的西裝男從外面跑了進來,對大波浪說:「老闆老闆,我們可能搞錯了!」 

  「XXX大酒店兩個月在附近商圈剛開了第二家,這家是老店,我們要找的人可能在新店,而且,據可靠消息,那個女人是金髮!」 

  屋裡的人同時看向何小燃的頭髮,黑黝黝的,油亮發光,一目了然的黑髮。 

  何小燃故意撩了下頭髮:「不但有人黑金步伐,還有東西不分的呢。東方人西方人長相差別那麼大都不知道的嗎?自己不弄清楚欺負誰呢?有打手了不起啊?就你能搖人?信不信搖人PK啊?」 

  大波浪:「……」 

  大波浪回頭看向西裝男,「真的弄錯了?你沒有搞錯?你要敢搞錯了,我饒不了你!」 

  西征男擦汗,「我是說可能!」 

  這種捉姦的地址,信息都很零散,他們也不能有百分百的把握呀,更何況這種即時臨時抓姦的事,就更男把握了。 

  嗚嗚嗚,他就是普通秘書,不是負責收集捉姦情報的啊! 

  大波浪有點難堪,「這這樣?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去抓人?」 

  何小燃哪裡肯就這樣發給你他們走了,剛要開口說話,衛生間里的何時聽到外面聲調似乎柔和了,忍不住開口問:「姐姐到底是誰呀?什麼事情啊?」 

  她一出聲,大波浪的臉色當時就變了,「好啊,原來把人藏衛生間了!」 

  大波浪伸手朝著衛生間的門一指,「那女人躲在這裡,給我把門踹開!」 

  何小燃一聽,一個閃身擋著門前,「我可以讓她出來,但你們都給我後退,我怕你們這群不講理的神經病弄傷我妹妹!」 

  大波浪哪裡肯等,她覺得自己要找的人就躲在衛生間,要不然為什麼她躲進去不出來?就是心虛,就是有鬼! 

  現在這女人還死活擋著這裡,就更可疑了! 

  何小燃一看女人凶神惡煞的樣子,還有那四個逼近的壯漢,更加不能讓他們靠近了。 

  何時可不能被他們碰到一根手指頭,那丫頭要是沒被人打死,回頭絕對會把這些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找出來,然後挨個弄死。 

  大波浪氣炸了,「你老實說,裡面躲著的是不是那個那個賤人?」 

  何小燃堅決搖頭:「不是,是我妹!」 

  「你妹?你妹需要你藏?有病吧?」 

  「有病是你好嗎?就你們敲門那勁頭,換誰都躲吧?我說了,你們要是後退,我就讓她出來,你們一看就知道她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但是你們現在這樣堵在這邊,虎視眈眈的盯著她就不行!」 

  大波浪頓時被她的話氣笑了,一步都沒挪,「她要是沒鬼,哪裡躲?讓她出來!」 

  大波浪不是莽撞的人,她也在觀察形勢,不敢輕易跟何小燃動手。 

  畢竟擺威風歸擺威風,如果動手造成互相身體傷害,那就沒必要了。 

  她們雙方顯然是那種如果動手,很可能會造成雙方都有傷害的對手,在這方面大波浪很有分寸,只動口不動手。 

  因為剛剛幾招她試探出何小燃的實力,她的臉可是很值錢的。 

  雙方都不願意動手,只是懟在衛生間門口前唇槍舌戰,這就意味著雙方僵持不下。 

  就在這時,隔壁的門一響,南召和池州從屋裡衝出來,直奔這個房間而來,「小燃(何時)!」 

  他們倆的到來瞬間打破了屋裡原本僵持的畫面,那四個壯漢以為他們倆過來是要傷害大波浪,瞬間行使起了保鏢的責任,開始跟南召和池州動手。 

  於是南召池州跟著四個壯漢打了起來,他們打成一片,屋裡這兩人在一觸即發的氣氛中也瞬間動手。 

  「啪!」大波浪的臉挨了一肘子,當即反擊回來。 

  「嘭!」何小燃覺得自己的下巴好像腫了,媽蛋,被這死女人打到下巴了。 

  何時要出來門,被何小燃伸手把門給拽了起來,「你給我待在裡面,不準出來。」 

  何時:「哦。」 

  屋裡一時之間只聽到乒乒乓乓的打鬥聲,打的還不是拳腳到肉,而是抓到凳子用凳子砸,抓到花瓶用花瓶砸,整個屋子裡一片狼藉,打得不可開交。 

  就連周圍聽到動靜,想過來拉架的人,一看這情形也紛紛躲遠,誰敢過來拉架啊? 

  「呼——」何小燃堵在衛生間門口,大口喘氣,「算你狠,我還頭回遇到耐力這麼強戰力這麼狠的女人……」 

  大波浪也氣喘吁吁,指著何小燃點了好幾下,「你……你還不錯,看起來不像是……不像是那賤人的朋友,那那賤人的朋友都是綠茶……累死我了……」 

  何小燃問:「還打嗎?」 

  大波浪累的直擺手,「休……休戰,先休戰!你讓你屋裡的人出來讓我看一眼,我就看看她頭髮是什麼顏色的……」 

  何小燃真是累壞了,主要是還要保護衛生間的不能被人碰到,對方的總人數還比自己多了倆,她這邊護的很辛苦,真的是累壞了。 

  何小燃大口喘氣,一時之間只顧得白手,話也沒辦法說出來了。 

  就在雙方都在拚命呼吸,休息的時候門外呼啦啦堵上了一圈人。 

  周沉淵皺著眉頭站在門口,定睛一看,才發現屋裡一片狼藉,偏偏何小燃還完好無損的站在衛生間跟前,彎著腰大口喘氣,「何小燃,這是什麼情況?」 

  大波浪一見是對方的人,瞬間跳了起來:「卧槽,你們還真搖人了?」 

  大波浪顯然氣壞了,拿出手機也要搖人,「我還就不信,我在這生活一輩子,我還搖不過住酒店的?」 

  四個壯漢也趕緊爬了起來,呈現出戒備的姿態,把大波浪團團圍在中間護住。 

  何小燃趕緊對著大波浪拚命的擺手,「這是我男人,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男人是不是比你男人帥多了?他是不是由內而外都散發著一股天下第一帥的氣質?你摸著良心說,我有必要勾引外面的垃圾嗎?」 

  周沉淵:「……」 

  他慢慢抿嘴,極力壓抑突如其來的誇讚帶給他的喜悅,倒背著手,高高抬著下巴,拿眼角晲何小燃一眼,「我就知道你愛我愛得死去活來,外面的那些垃圾你怎麼可能看得上?哼!」 

  周沉淵說著看著那個大波浪一眼,「怎麼?你到我妻子的房間來,是因為懷疑我妻子勾搭你丈夫?真是笑話,我妻子眼光那麼高,你以為什麼臭香的臭的都配往她面前臭?」 

  周沉淵說著,伸手往口袋掏去,何小燃心說不妙,他要掏結婚證了…… 

  下一秒,周沉淵果然從口袋裡掏出了結婚證,打開送到大波浪面前,「我跟她可是有證的,是正經夫妻,是受法律保護的。」 

  「我們在領證的時候可是發過誓,要相互對彼此忠誠,不要把你們淺薄又無知的觀念強加在她上,我非常信任我的妻子!」 

  說著,周沉淵把結婚證又揣兜兜里,他朝何小燃走過去,皺著眉頭問:「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哪裡疼?何時呢?」 

  周沉淵一來,何小燃整顆心都放了下來,她這才讓開衛生間的門,伸手敲了敲門,門一開,何時從裡面走了出來,「姐姐!」 

  大波浪一看,屋裡走出的姑娘是個小女孩,黑髮淺眸,一個非常漂亮的姑娘,看起來十分稚嫩。 

  大波浪張了張嘴,這是真弄錯了? 

  就在這時,剛剛那個戴著眼鏡的秘書終於掛了電話,又從外面跑了回來,對大波浪說,「老闆老闆,真的弄錯了,那個女的已經被我們的人堵在那個房間了,呃……喬先生也在。」 

  大波浪一下炸了,「我就知道那對狗男女……」 

  大波浪說著就要衝出去捉姦,結果何小燃出聲了,「等會兒!打完了人,砸完了東西,拍拍屁股就想走?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兒?」 

  何小燃對著大波浪一伸手,「賠錢!」 

  大波浪指了指自己的臉,「你知不知道我這張臉值多少錢?你知不知道我每個月花在這張臉上的美容到底多少錢?我的臉被你打成這樣,你還敢問我要錢?」 

  何小燃說:「我打你,是你送上門讓我打的,你砸我東西,是你到我屋裡來砸的,你不賠錢,這事沒完。」 

  到她屋裡來打砸,還打人,拍拍屁股就走?哪有這麼好的事兒? 

  結果大波浪壓根不怕,伸手一撩頭髮,「錢,我肯定是不會賠的,我家這地兒從小到大不管弄壞多少東西,從來沒人敢跟我要錢。我就是不賠,你愛咋咋地,要不然我們比賽搖人?」 

  池州一聽,立刻上前一步,「這位女士,聽你口氣,想必也是本地人。巧了,我也是。看我們的面孔,不用想也應該知道,祖上應該都是從同一個地方來的。既然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關係,不妨交個朋友。知道您忙著捉姦,不耽誤您時間,相互留個名片,日後好相見,您覺得呢?」 

  池州說著,已經掏出名片遞到了大波浪面前,大波浪剛開始不屑一顧,只拿眼角瞟了一眼,隨後伸出手指捏著名片一角,門口的眼鏡秘書立刻雙手送上大波浪的名片。 

  「原來華遠的大小姐,幸會!」 

  大波浪只是從鼻孔里嗤了一聲,捏著池州的名片,一扭腰抬腳就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她一眼看到了門口站著的晉極宗唐等人,眼珠子不如多瞟了幾眼,還朝他們拋了個媚眼。 

  宗唐問晉極,「那女人剛剛是不是對我拋媚眼了?」 

  晉極看了他一眼,嘆氣,「她是在調戲你。」 

  宗唐:「……嗚嗚,為什麼我遇到都不是投懷送抱,暗送秋波的?都是調戲我的?」 

  大波浪一行人走了,在看屋裡的情形,站著的一群人都小心懵,現在怎麼辦? 

  何小燃哪裡肯吃啞巴虧,當時就給前台打了電話,要求酒店負責人以及安保負責人立刻到他們房間來,讓他們親眼見證他們被打砸過後的場景。 

  「看到了吧?看到了吧,這就是你們號稱最好酒店?這就是五星級酒店的安保?他們是怎麼上來的?他們怎麼可以一通打砸后又拍拍屁股走人?」 

  「最後跟我們說什麼,哎呀,打錯人了,打錯人?這就完了,人被打了,東西被砸了,然後呢?賠償呢?道歉呢?我們作為客人的精神損失費呢?」 

  何小燃把桌子拍的啪啪響,沒別的不理就讓他們賠錢。 

  對方開始也是一頭懵,安保那邊立刻進行了調查,很快發現來大波浪的身份,「是華遠大小姐,說是來捉姦,結果找錯酒店了……」 

  原本酒店方想要替他們更換新的房間,退房房費來了結這件事。 

  畢竟對他們來說,這是安撫客人的最好辦法,而且入住酒店的一定是外地來的人,這些人大都選擇息事寧人,接受賠償就能平息事態。 

  沒想到,池州出面了,「不好意思,如果你們不能給我姐姐一個滿意的解決方案,我不介意讓律師團來跟你們談,如果有必要,對簿公堂也在所不惜。」 

  安保隊長倒吸一口涼氣,趕緊對負責人說:「他好像是中介團那邊新任的少東家,就……接委託的那個機構,世界中介中心……」 

  酒店方:「……我們會在明天給諸位一個滿意的答覆,現在為諸位升級包間,並提供所有內部服務,並在後續加強安保。」 

  更換新的房間之後,何時坐在沙發上問:「姐,那你今天晚上就白被人打了酒店賠償那是酒店應該的。那女人憑什麼不道歉就跑掉?」 

  她惡狠狠的奪池州手裡拿著的名片,「華遠集團?我見過這個名字,是跟我見過的是一家的嗎?」 

  池州回答:「這裡只有一個華遠,而且,華遠在早期可不是什麼正經公司,而是專門從事違法犯罪活動的團伙,後來逐漸斂財,慢慢成立了公司,前幾年還在做非法生意,不過,盤子鋪的大,根基紮實,再加上有高人指點,近些年已經洗白成了正經公司。」 

  何時抬起下巴,「哦?所以呢?」 

  何小燃一聽何時的語氣,伸手把名片扯了過來,拿手戳著她的腦門說:「姐姐的事你少管。」 

  何時撅嘴不高興的說:「可是他們欺負姐姐!」 

  何小燃彈她腦瓜蹦兒,「那你出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那女人滿臉是傷呢?欺負?姐姐是站著讓她打了?還是讓她罵了?」 

  她戳著何時到腦袋說,「你要敢背地裡做什麼,姐姐饒不了你。」 

  說著她調頭把名片遞給周沉淵,說:「阿淵,我被人欺負了。我現在就想讓那女人給我跪地道歉,然後雙手捧上賠償金,你能不能讓她做到?」 

  屋裡其他人都偷眼看著周沉淵,啊啊啊,他老婆的要求越來越過分了,她到底知不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 

  她在人家的地盤上跟人家互毆,讓人家跪在地上道歉,還要雙手捧上賠償金,想什麼呢?做美夢去吧! 

  結果周沉淵拿過名片,認真看了一眼:「一周。」 

  結果何小燃不滿意了,豎起三根手指說:「三天。」 

  周沉淵略一沉思,點頭:「行。」 

  晉極等人一直盯著周沉淵,看他的表情,結果一聽他說行,一個個哀嚎著站起來,啥也不用想了,他們有活幹了! 

  還只有三天時間! 

  那群人唉聲嘆氣的,去了其他房間商討後續事宜,何時歪著腦袋坐在沙發上,眼珠子追著何小燃:「姐姐,這樣就行了嗎?」 

  何小燃點頭,「對啊,這樣就行了。因為對姐姐來說,那個女人不過就是個受到欺騙,氣昏了頭腦,自尊心又比一般人更強的可憐女人而已。」 

  「雖然她的行為很衝動,但對姐姐來說不是罪不可赦的事。只要給她一些小小的懲罰,讓她記住以後做事千萬不要那麼衝動。衝動就要付出代價,這就足夠了。」 

  何時抬頭看天,好一會兒過後她問:「以前也是這樣嗎?」 

  何小燃很少有在何時和何苗面前被別人壓制的時候,就算有,她也不會讓她們不知道。 

  何時對於第一次親眼看到姐姐被人欺負,還讓對方走事不是很理解。 

  對何時來說,以前她跟何苗不管遇到什麼事,姐姐都是沖在最前面,絕對不會放過那些欺負她們的人。 

  為什麼姐姐現在就只要那個女人賠禮道歉賠錢就行了? 

  難道不應該要把那女人打的滿頭桃花開,讓她這輩子都不敢動手打人嗎? 

  還是說,因為那個女人也很厲害,姐姐擔心兩敗俱傷,所以才忍下了這份委屈?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完全可以通過其他方法,來讓那個女人得到懲罰,然後為姐姐報仇解恨啊! 

  何時盯著何小燃,內心高速旋轉的時候,何小燃的巴掌一下呼在了她的腦袋上。 

  「收起你腦袋裡奇奇怪怪的想法!人犯錯也是分大中小的,有的人犯錯道歉后一笑而過,有的人犯錯打兩頓就解恨,有的人犯錯死不足惜。所以不是所有的錯誤都要受到極致的懲罰,總要允許讓別人有改正的機會。」 

  何時頓時撅嘴,捂著腦袋哼唧,「我討厭欺負姐姐的人。」 

  何小燃揉著她的腦袋,「沒人能欺負姐姐,如果真有一天被人欺負了,姐姐一定主動求助,何時到那時何時,你可一定要幫姐姐呀!」 

  何時一聽,頓時眼睛晶晶亮的看著何小燃,拚命點頭:「嗯嗯,我一定幫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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