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怒火
第232章 怒火
「另外這一輛車裝的就是其它的各類吃食了,這些就可以隨便安排了。」
「對了,這是花茶茶包,如果有人不喜歡喝奶茶粉,也可以泡花茶喝,奶茶我準備了草莓味兒和香芋味兒,不過得準備好杯子裝。」
葉婉兒一口氣將所有的東西都說清楚了后才停了下來。
秋月一聽也沒幾樣東西,心裡想著這葉姑娘做事兒還是不夠大氣,公主設宴東西怎麼能準備這麼點兒呢,不過這些話輪不到她一個宮女來說。
於是她只淡淡地笑著說道,「好,葉姑娘你說的這些我都記住了,等會兒會如實告訴公主的。」
「哦,對了,出來時,公主還特意讓我再問問你,要不要也進宮參加宴會?」秋月看著葉婉兒說道。
葉婉兒知道,秋月這是故意地,不然也不會等她將事情交代清楚后再提了,不過她還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說道,「不用了,以後有機會我再去參加吧,為了做蛋糕我可是一晚上都沒有休息了,現在整個人都感覺恍恍惚惚地,麻煩你幫我和公主說一聲。」
「既然葉姑娘你沒休息好,那奴婢走就不多勸你了,我這就讓人來搬東西。」秋月說完,見葉婉兒沒反對,就向著一旁等著的太監們招了招手。
太監們,一看就走了過來,葉婉兒也不打算與秋月過多計較,「周青、葉生,你們倆幫著將東西搬下來。」
周青和葉生這大半年來,瞧見的人也不少了,當然看出了這宮女瞧不起他們,於是也不想葉婉兒繼續留下看人顏色,對視一眼后,就快速地轉身進了馬車,幫著一起卸貨了。
秋月看著東西一點兒,一點兒的從馬車裡搬了出來,等最後她才發現,她帶來的四個太監根本就拿不走這些東西,面上一陣尷尬,心裡不住地感嘆著,幸好,幸好自己剛才沒有將那些話說出來,不然的話,這話豈不是被啪啪打臉了。
葉婉兒也看出了四個太監完全不夠,畢竟就那兩大桶的奶茶就得要四個太監,更別說還有其它東西了,而且這蛋糕還不能疊起來一起搬。
想到這裡,葉婉兒立馬就對秋月說道,「對了,秋月姑娘,這蛋糕可不能疊起來拿哦,這得提著,一個一個拿,不然一個不小心就會碰壞的。」
秋月當然不知道這得一個一個的提了,她只從公主口中聽說過,這叫『蛋糕』的糕點特別好吃,於是很真誠地道謝道,「嗯,我知道了,會讓他們小心些的,多謝葉姑娘的提醒了。」
葉婉兒見秋月的態度瞬間就變得恭敬不少,奇怪地大量了她一眼后,這才搖了搖頭,「應該的,應該的!」
「呃,秋月姑娘,你看這些東西拿不到是怎麼辦,需要我們在這兒多等會兒嗎?」葉婉兒看著那麼大一堆的吃食問道。
秋月聽了后直接拒絕了,「不用的,葉姑娘你們就先走吧,我讓侍衛幫著一起搬進去就好了。」
葉婉兒見此也不再堅持,爬上馬車帶著周青、葉生兩人走了。
「小姐,這秋月姑娘可真是太傲了,她來咱們店鋪好幾次了,我竟然才知道她是這樣的人!」周青感嘆道。
葉婉兒一聽,很是好笑地說道,「她們自幼就被送進宮做宮女,要是被你一眼就看穿了,那還能活到現在嗎?」
葉婉兒這話,直接就將周青說愣了,這,他剛剛那麼評價人家姑娘,是不是不太好?
而葉婉兒沒有聽到周青的回答,以為他這是想通了,知道這些個宮女、太監們都不是什麼簡單角色,所以也沒在多說,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另一邊的金鑾殿上。
齊王正雙目發紅、狠狠地瞪著楚蕭,說道,「呵,我以為四哥從來不會做這種搶人功勞的事兒,沒想到是我眼瞎!」
昨晚與忠勇伯吃完飯之後,齊王就跟著他一起去看了三輪車,原本打算的是等兩天,徹底研究透徹后,他就正式拿出來上報父皇,可他做夢也沒想到,他那個好四哥竟然在今日早朝就將這三輪車拿了出來,並且收到工部所有人的誇獎,父皇更是下令在全國範圍推廣起來,而這件事兒最後得利之人當然是提出之人。
這可真正是名利雙收的好事兒,他沒想到竟然就這樣生生地與他錯過了,所以退朝後,他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於是就將楚蕭攔了下來。
楚蕭聽了齊王這話后,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你確實眼瞎,除了眼瞎外你的毛病還不少,需不需要我給你指點指點?」
「呵,四哥,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兒羞愧之情嗎?」齊王嘲諷般地問道。
楚蕭就像聽不懂似的回應道,「羞愧之情?我為何需要羞愧呢?」
齊王聽了這話,就像是第一次認識他這個四哥一樣,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說道,「為何?四哥,我沒有聽錯吧,你竟然還有臉問我為何?」
也不等楚蕭回答,齊王又繼續說道,「四哥,這裡就我們兄弟兩人,你也不用再給我裝了,哼,我一直以為四哥你是個正直之人,不會做出什麼貪名奪利之事,現在看來,卻是我眼瞎!」
楚蕭聽了他這話,這才收起臉上的漫不經心,認真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後才說道,「你確實眼瞎,不過不是因為我!」
「對於你,本王用不著你說的這些見不得光的手段,至於其它的,你可以回去好好問問忠勇伯就知道!」說完,楚蕭就不再看他一眼,直接就轉身走人了。
楚蕭此時心裡也不怎麼好受,回來了這麼久,他卻還沒有為那些枉死的戰士們討回公道,因為不管他在什麼場合只要剛提到這事兒,父皇就會早各種事來岔開話題,他不傻,自然知道這是父皇在偏袒,可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會放棄的,總有一天一定會為他們討回公道,讓齊王受到應有的懲罰!
齊王見楚蕭走後,心裡特別地不爽,想著他既然敢這麼說,那一定就是忠勇伯隱瞞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