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肆爺,真有你的
第127章 肆爺,真有你的
他幼小又脆弱的心靈,可是一點也不經嚇的啊!
不過轉瞬,君以肆就恢復了冷沉,「不管她怎麼進來的,都是你的失職。」
君琰,「……」
真是人在奔波苦,鍋從主子來啊。
他容易嘛~
但面上卻道,「是,都是屬下失職,請主子責罰。」
「將她親自送到顏家門口。」君以肆抬眸冷漠的看了顏藝琳一眼。
「需要跟顏家主交代什麼嗎?」
「不需要。」
他們敢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就應該想好後果。
「好的,屬下這就執行。」君琰看向顏藝琳,「走吧顏小姐,你應該不想我動手吧?」
顏藝琳看著君琰走過來,知道沒有迴旋的餘地,不甘心的看了君以肆一眼,腳步沉重的往門口走去。
「主子,我先去了。」君琰說完就跟上了顏藝琳。
君以肆看了一眼兩人離開的身影,繼續處理手邊的文件,只有鳳眸依舊暗沉。
顏家野心不小,其實他一直都知道。
在顏藝琳進入公司時,他就知道他們顏家的小心思了。
只是沒想到是以這種方式。
不配四大家族的名。
另一邊,陪著爺爺吃過午飯的安意,突感外面烏雲密布。
她立馬起身,「這是金丹期的雷劫。」
隨即就想到了夜鷹。
如今夜鷹基本都駐守在安家保護老爺子。
除了他之外,沒有人修為能達到渡劫的程度。
果然下一秒夜鷹的身影出現在別墅外,正在向著後山而去。
金丹劫絕非小事,如果落在別墅上方,怕是直接將別墅砸成一片廢墟。
「爺爺,我去看看。」安意說完,緊隨其後跟上去。
怎麼說也是她的貼身護衛,還是他們靈溪門第一個達到金丹期的人(除了她)。
她都應該去看著點,以防萬一。
一路跟著夜鷹來到後山,安意趕緊給他扔了幾個靈器和陣法盤。
夜鷹會意,明亮的眼睛劃過感激。
圓圓的娃娃臉充滿笑意,臉頰上的小酒窩若隱若現。
要不是時間地點不對,安意真想捏兩下。
這一場雷劫看似兇險,實則有驚無險。
有了安意臨時給他的東西,夜鷹也是輕鬆的渡過了雷劫。
成功突破到金丹期。
靈溪門的第一個金丹期修士出現了。
「好樣的。」安意走過去拍了拍夜鷹的肩膀。
「都是主子的功勞。」夜鷹憨憨的摸了摸後腦勺,對於安意的誇獎有些不好意思。
「嗯,你主子我是有功勞,但是你自己的努力才是成功突破的最大原因。」
安意笑著道。
這下弄的夜鷹更憨了,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好了。
「好了,我們回去吧。」安意搖頭一笑,手下太單純怎麼破?
回到別墅,跟老爺子打了招呼之後,安意就去了茶坊。
靈溪飯店的裝修已經全部完成就等著開業了。
只是,去秘境的隊伍還沒回來,所以安意延後了開業時間。
畢竟,靈溪飯店主要還是為了那些修士所開。
為了賺他們的票票,當然只能等咯。
其實安意更想賺他們的靈石,但根本不現實,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靈溪茶坊門口,安意剛將車鑰匙扔給門口保安。
沒注意什麼時候從前面過來一個人,所以悲催的撞了。
「抱歉,這位小姐你沒事吧?」一道好聽的男聲帶著歉意響起。
「沒事,沒事。」安意擺手道。
面前的男人一身休閑西裝,一副商業精英的模樣。
長相還算帥氣,但深邃的眼睛給人一種心機深沉的感覺。
這是安意對面前之人的第一印象。
「真的很抱歉,是我走路太急才撞到這位小姐的,為了以示歉意可以請這位小姐喝杯茶嗎?」
安意好看的眉頭一皺。
她並不覺得無心的撞了一下,就需要坐在一起喝茶來賠禮。
他們又不認識,不尷尬么?
「不用了,我也沒注意到有人,不過幸好都沒事,喝茶就不必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安意說完,果斷邁進茶坊。
身後的顏宇楓看著她離開,深邃的眼睛眯了眯。
「安意,期待下次見面。」他嘴角輕勾,聲音低沉的呢喃道。
然後瀟洒轉身,離開茶坊。
安意並不知道,她已經被人盯上了,此時正在跟君以肆視頻聊天呢。
「你那邊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安意窩在沙發里,手裡捧著一杯顏色絢麗的果汁,整個人慵懶的不行。
「還有一些文件要簽,晚上就可以完成。」君以肆盯著屏幕里的小女人,語氣寵溺的道。
「哦」安意懶懶的應了一聲。
「怎麼了,情緒不高的樣子?」君以肆手中的簽字筆頓住,關心的問道。
「突然閑下來,無聊啊。」安意撇撇嘴。
「寶貝,那怎麼辦,要不要過來找我?」君以肆哭笑不得。
多少人渴望有空閑時間。
卻因為要生活而不得不忙忙碌碌。
他家寶貝可好,居然還覺得閑下來太無聊。
不愧是他喜歡的小女人。
「不去,你那裡也沒意思,難道去斗情敵?」安意翻了個白眼。
她寧願在自己的窩裡無聊。
君以肆一噎,「寶貝,什麼情敵,我的心意你還不知道么,沒有人配做寶貝的情敵。」
「哼,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安意眸子一轉,就想到了一句流行語。
「寶貝你這麼誤解我,想好怎麼補償我了嗎?」
君以肆委屈巴巴的看著她。
用那張剛毅的俊臉裝委屈,簡直殺傷力Max。
還好安意定力強,不然一準流鼻血。
「賣萌可恥,你也不怕被君琰看到嘲笑你。」安意無語的道。
「他不在,就算看到他也不敢,除非是覺得天龍國待著不舒服,想去非國了。」
安意,「.」好傢夥,你都是這麼威脅恐嚇手下的?
非國?
虧得肆爺想的出來。
安意沖他豎起一個大拇指,「肆爺,真有你的。」
「寶貝叫我什麼?」君以肆一言難盡的扯了扯嘴角。
肆爺這個稱呼從安安嘴裡說出來,他怎麼覺得渾身都不舒服呢?
「肆爺啊,外面都這麼叫。」安意卻不以為意,又說了一遍。
「可是寶貝不是外人,寶貝是內人。」
他說這句話時,鳳眸里是滿滿的深情,帶著虔誠。
「那我應該叫你什麼啊?」安意被他灼灼的注視著,莫名有些嬌羞,紅了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