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墨雲肆大婚
和蘭諾膩了一會兒,北慕寒才依依不舍的去上了朝,此番墨侯爺叛亂,朝中大臣人人自危。
那些和墨侯爺交好的,深怕一不小心就被連坐了,而北慕寒自上朝開始就表達了自己一定不會連坐。
雖然有不少貪汙腐敗的人被北慕寒毫不留情的連根拔起,但不少人還是感謝吾皇仁慈,朝中風氣呈現出一片蒸蒸向上的良好風氣,天翎國國力越來越強盛。
自從上次和北慕寒打了一場仗之後,泗鳳國對北慕寒是又怕又敬,可氣的是北慕寒一口氣吞了泗鳳國與北韓國接壤的城池。
這下不再是三足鼎立,而是天翎國成了巨頭,超級大國,也成為了泗鳳國和北韓國爭相討好的對象。
天翎三十二年,國泰民安,史記上稱為鼎盛時期。
然而被蘭諾計劃已久的昆侖之行並沒有得到推行,蘭諾好不容易挨到出了月子,墨雲肆的婚貼就送了過來,而北慕寒收到的則是墨雲肆寄來的請假條,美其名曰婚假。
北慕寒嘴臉抽了抽,帶著老婆孩子,舉家前往雅蘭,雅蘭地處荒蠻之地,土地表麵幾乎寸草不生,然而往昔荒無人煙的雅蘭人聲鼎沸,喧鬧的厲害。
阿諾穿著一身鮮紅的嫁衣美不勝收,這件衣服是阿諾自己設計的,收了腰身更能完美的勾勒出阿諾妖嬈的曲線,若隱若現的胸溝更是為阿諾添了萬種風情。
蘭諾看著阿諾胸前的傲然忍不住的打趣,“前世飛機場如今拔地而起變成了青藏高原,恭喜恭喜。”
阿諾眼神裏閃爍著戲謔,挑起了蘭諾的下巴,調戲道,“美人的更豐盈。”
蘭諾生完孩子,並沒有親自哺乳,蓄積已久的奶水得不到釋放,漲的生疼,奈何古代是沒有吸奶器的,蘭諾隻能將這項任務交給了北慕寒。
然而下場就是,每日清晨北慕寒容光煥發的上朝去了,而自己則是腰酸背痛的下不來床,
阿諾看著蘭諾兩頰不自然的紅暈,笑的更深了,“想你家夫君了?”
蘭諾嬌嗔,“去你的。”阿諾笑的像是清脆的風鈴,雅蘭族沒有新娘必須守在洞房裏的要求,此時墨雲肆被人灌了些酒臉色通紅的過來,“你們在笑什麽?”
蘭諾急的白了阿諾一眼,阿諾挑了挑眉,故意調高了聲調,“我們在說啊,你家兩個小可愛去哪了?”
蘭諾鬆了口氣,“剛剛困了,被奶娘抱下去了。”
阿諾有些失望,蘭諾笑著道,“喜歡你自己也生一個。”
墨雲肆忙不失的點頭,“走吧,娘子跟為夫回房造人。”
阿諾有些後悔了,為什麽要教一個古人說現代的流行詞,現在全都報應在自己的身上了。
不過墨雲肆也就是說說,雅蘭族這些質樸而又爽朗的漢子叫囂著要將墨雲肆灌的醉倒在地上呢?
不想阿諾竟比墨雲肆還能喝,堪稱千杯不醉,最後是阿諾將所有人都喝倒了,她若無其事的拉著墨雲肆回去洞房了。
蘭諾靠在北慕寒的懷裏,臉色微醺,她不過是淺淺的飲了一小口,臉就和撲了胭脂一般,叫北慕寒無論如何都不許她再飲了。
夜風並不是很涼,空闊的場地中燃燒的篝火跳動著火星兒,兩人站在火堆旁,自在的看著星星。
“給你們坐的。”是雅蘭族稚嫩的少年,羞澀的拿來了一張折椅,在地上擺弄好,匆忙對著蘭諾兩人說完,話音未落,他就跑了。
蘭諾笑了,北慕寒擁著蘭諾躺在折椅上,用自己寬大的外衣蓋在了蘭諾的身上,吻了吻蘭諾的嘴角,“喜歡這個地方?”
蘭諾點點頭,不假思索的說道,“喜歡。”
北慕寒遙望著天空中閃爍的星星,“等小擎宇長大,我們就搬過來,就在阿諾和墨雲肆的房子旁邊建一棟房子,比鄰而居好不好?”
蘭諾的回答是熱情地一吻,這個男人怎麽不讓人愛,得夫如此,妻複何求?
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星空,讓時間在發間流失,就這麽看著蘭諾傾國傾城妖嬈的模樣,北慕寒覺得一切都是無所謂的。
有時候得到了一個人就得到了全世界,因為在北慕寒的世界裏隻有蘭諾一個人。
“鬧洞房了。”遠處的喧囂吸引著蘭諾也想過去瞧瞧,便拉著北慕寒擠進了人群。
人群喧囂,吵鬧著要看阿諾和墨雲肆洞房,蘭諾和北慕寒站在角落裏靜靜的看著,她真的不知道阿諾的族裏會有怎樣的風俗。
“不許胡鬧。”阿諾皺起了眉頭,因為飲酒而染起了紅暈的兩頰格外的動人,
即使此時阿諾不悅的盯著吵鬧的男人,也沒有讓她顯得嚴肅。
以往雅蘭的婚宴並沒有鬧的這般厲害過,不僅真的灌倒了新郎,還氣勢洶洶的要看洞房。
阿諾看著麵前的男人,隻覺得他是故意挑事兒的,正欲發怒,手腕被人攥住了,回頭一看竟是墨雲肆,“你不是……”
墨雲肆對著阿諾搖了搖頭,從懷裏掏出了一顆白色的藥丸塞進了嘴裏,不用想阿諾也知道那是解酒用的。
蒼狼一族的男人看到方才爛醉如泥的墨雲肆竟然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你是裝醉?”
墨雲肆搖頭,“不,我是真的醉了,我的酒量並不好,隻不過是有解酒藥而已。”
“你是蒼狼一族最勇猛的勇士,苒,對吧?”
苒一愣,顯然沒有意識到墨雲肆竟然認識他。苒從小的時候就喜歡阿諾,這次他被靳斷借去了昆侖一個月,沒想到回來阿諾竟然要嫁給這個瘦弱的軟腳蝦。
他怎麽能容忍那高不可攀的族長下嫁給不如自己的人,所以他不服氣。苒仰起頭,“比起你這種小白臉,我是族裏最勇猛的。”
墨雲肆並不生氣,“我還知道你喜歡阿諾,對吧?”
苒有些惱怒,雖然這已經成為了眾人心知肚明的秘密,然而被墨雲肆這般光明正大的揭開,苒還是不爭氣的紅了臉,“我…我…”
墨雲肆搖頭,“不用害羞,阿諾的美好大家有目共睹,不過日後她是我的女人了,你不能窺伺了。”
墨雲肆突然轉變的嚴肅,讓苒一愣,動了動嘴唇,臉上露出了苦笑,“我尊重族長的決定。”他不過是不甘心,不服氣罷了。
“聽聞你們族裏阻止鬧洞房的方法就是和最強壯的人決鬥,我和你決鬥,叫你輸的心服口服,輸掉窺伺阿諾德借口。”
阿諾怔愣的看著墨雲肆,這個男人帥呆了,他見慣了墨雲肆死皮賴臉的模樣,此時看到墨雲肆霸道強硬模樣,隻覺得心化成了一池春風。
無論墨雲肆怎麽樣,這個男人都是她的,也隻能是她的。
然而阿諾有些擔憂的看著墨雲肆,苒是族裏最強壯的勇士。
墨雲肆吻了一下阿諾擔憂的眼皮,阿諾忍不住對墨雲肆放狠話,“你若是受了傷,今晚別想爬上我的床。”
墨雲肆失笑,又親了親阿諾紅豔豔的嘴唇,他娘子怎能這樣可愛呢?
苒眼眸閃過失落,一上來就是強硬的猛攻,墨雲肆的修為在苒之下,並沒有想過硬碰硬,苒每次的攻擊都被墨雲肆險險化開,苒才意識到不對。
快速的調整了自己套路,一把彎刀在苒的手裏靈活的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般。
苒餘光無意之中看到了阿諾對墨雲肆那毫不掩飾的擔憂,眼眸一痛,都是這個男人,若是他不在了,阿諾會不會愛上自己?
想到此苒不禁起了殺心。阿諾一驚,想不到苒竟然成了這個樣子,不過是個比試,他竟然屢現殺機。
阿諾氣惱不已,想要動手卻被蘭諾拉住了,蘭諾興致勃勃的盯著場中墨雲肆和苒的決鬥。
“不要急,相信墨雲肆,他並沒有你想象的那般弱,這是他在向所有人宣布你的所有權,你可不能抹了他男人的麵子。”
阿諾點頭,收起了匕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墨雲肆,然而心底早就感動的一塌糊塗。
有一句話說的很對,女人是水做的,即使阿諾平日裏的作為再怎麽強悍,遇到了心儀的男人,她願意為他化作一灘溫柔的水,甘之若飴。
阿諾的表情讓蘭諾很滿意,看得出來,阿諾現在幸福的不能再幸福了。
墨雲肆被苒逼的步步後退,不少苒的擁護者開始噓墨雲肆,墨雲肆並沒有受到什麽影響,專心致誌的躲避著苒一次比一次淩厲的殺招。
突然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小石頭踩到了墨雲肆的腳底下,墨雲肆腳下一滑,苒手裏的利刃接踵而至,阿諾嚇得心髒快要從嘴裏跳了出來,高聲喊道,“雲肆。”
苒動作一頓,一個旋身,然而就是這停頓的片刻給了墨雲肆反擊的機會,墨雲肆靈巧的戳中了苒腳下的穴位,苒高大的身體怦然倒地。
“我輸了。”苒的臉上沒有不甘,沒有不忿。平靜的像是說出這三個字的人並不是他一般。
墨雲肆對著苒伸出了手,“你果然像傳聞中的那般厲害。”
苒看著墨雲肆的手愣了片刻,伸手握住了那隻手,借著墨雲肆的力量站了起來,“該感謝你,明明有機會卻沒有置我於死地。”
阿諾跳了出來,“苒你怎麽可以暗動殺機。”苒羞愧的低下了頭,卻看到墨雲肆伸過來的手,“我敬佩你,你是真漢子,交個朋友。”
苒一怔,緩緩的握住了墨雲肆的手,兩個男人暗暗的用力,他們都知道對方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忽然兩個人大笑起來。
阿諾百思不得其解,“你們兩個是怎麽回事?”
墨雲肆和苒相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男人的事女人不懂。”阿諾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女人的床男人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