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大麗花的相似點
第194章 大麗花的相似點
故事聽完宋祁言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知道黑色大麗花的故事嗎?」
「聽說了一些。」阮沭道。
案發到現在也才過了兩天,這兩天里他和應笙笙連軸轉的到處跑,連坐下來好好喝口水的機會都不多,信息量太大他連梳理刑姿和杜美玉的關係就已經一個頭兩個大了,那個案件著實了解不多。
宋祁言道:「黑色大麗花本名是伊麗莎白·安·肖特,但多數人都叫她貝蒂,1924年畜生與馬薩諸塞州,是家裡的第三個女兒。
她的父親在她幼年時期佯裝自殺后離家出走,父親走後一家人的生活過的都不怎麼好,1924年她就輟學去酒店裡做了服務生,而黑色大麗花的稱號則是因為當時著名的影星迪安娜的經典造型。
迪安娜光鮮亮麗,在當時人氣非常高,貝蒂就是她的粉絲,為了追隨偶像的腳步她把自己的頭髮染黑,穿上了同樣色系的黑衣。」
「年少時生活艱苦,模仿迪安娜是她對那種光鮮亮麗生活的嚮往吧。」阮沭說道。
「嗯。」宋祁言調整了一下椅子位置,「受迪安娜的影響貝蒂人生中的兩個理想其中一個就是成為明星。」
阮沭好奇道:「那另一個呢?」
「嫁給軍人。」宋祁言回道。
「好嘛,合著對軍警有特殊目光是從那麼久遠的時候就開始了。」阮沭感嘆道,「老宋,你說為什麼?明明那麼姑娘口口聲聲說著喜歡警察喜歡軍人,到最後找對象的時候又給我們直接PASS了?」
看著阮某人虛心求教的表情,宋祁言無比真誠道:「別人我可能不太清楚,但你……」
阮沭:「我怎麼了?」
宋祁言:「窮。」
阮沭:「……」
宋祁言似乎覺得這個回答不夠準確,於是補充道:「從小就窮,工作后更窮。」
阮沭:「……」
我可真是謝謝你了,說一次還不夠還連說三遍!
這個時候阮沭太想告訴所有人了,宋祁言這廝根本就不像他表現的那樣與世無爭,人家的嘴毒著呢!
不僅嘴毒,還喜歡扎心,扎的越狠他越開心。
阮沭沒好氣道:「繼續繼續。」
宋祁言輕笑,「貝蒂為了她的兩個理想開始混跡于軍一個和海軍基地附近,和多名人員發生糾葛,最後和一名飛行員確定戀愛關係。
不過很可惜的是沒過多久飛行員就墜機死亡,她人生中唯一一段正常戀愛關係也隨之結束,在她的遺物里還找到了刊登著當年飛行員死亡的報紙。
飛行員死後她白天遊走在好萊塢的街頭,希望能夠被星探發現走上演繹道路,晚上則為了生計去跟男人賺錢。
1947年她收到了一封介紹信,讓她去嘗試做一名時裝模特,車站是她生前留下信息的最後地方。」
聽完之後阮沭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大麗花是慘,可這和自己手頭上的案子有什麼聯繫,宋祁言總不能是因為自己給他講了狗血故事後他也要找場子反過來給自己也講一個吧。
雖然老宋同志很無聊,但應該不至於這麼無聊才對。
宋祁言看出了某人的一臉懵逼,隨即道:「黑色大麗花和杜美玉、刑姿之間有什麼共通點嗎?」
「你是說……情色生意?」阮沭眸色一冷立刻反應過來。
模仿案件要麼是本案案件中的被害人和被模仿案件中的被害人有共通之處,要麼就是兇手之間有共通之處。
一般情況下根據以往出現的模仿案件中,被害人的共通點是模範案件原因的比例佔大多數,在加上刑姿和杜美玉之間複雜的狗血關係,與黑色大麗花的身世也多多少少都有相似點,也就變相的證明了他的想法。
宋祁言:「你在機場看到的黑衣女人確定是和杜美玉長的一模一樣嗎?刑姿不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嗎,會不會那個女人是在扮她?」
「不會,雖然杜美玉和刑姿是同父異母的姐妹,但兩人的相貌並沒有多少相似的地方。」阮沭道,「我來之前剛見過杜民,杜美玉的長相和他比較相似,刑姿和邢菲從資料照片來看相似度會比較高。」
宋祁言:「我建議你從丁家著手調查。」
阮沭:「丁家?」
宋祁言的建議不可能是無中生有的定是有他的理由,最起碼在以前他參與的案件中他建議的方向從來都沒有出錯過。
宋祁言道:「刑姿的樣貌與杜美玉不同,那麼她所扮演的角色是她的可能性就要小的多,而杜美玉這十幾年來都和丁毅有糾纏,也就對應著大麗花貝蒂與那些男人的糾纏,丁毅和杜美玉之間的關係受到傷害最大的應該是丁毅的妻子和女兒。
我記得你剛剛提了一句說是丁毅的妻子楊丹早年因為一場意外死亡了,女兒也在十幾歲的時候從家裡搬了出去,你有讓人調查過楊丹的死亡原因嗎?」
「你在懷疑楊丹的死和杜美玉有關?」阮沭一驚,宋祁言這個猜測未免大膽了些。
宋祁言:「丁寧和她父親的關係應該不好吧。」
「嗯,關係挺差的,丁毅去看她要麼是避而不見要麼就是見到了后就給轟走了。」在審訊時阮沭還特地問了一嘴丁毅和他女兒間的關係。
宋祁言:「能讓一個女兒對父親怨恨到這種地步,要說沒點隱情你信嗎?」
阮沭垂眸,似乎是在思索他的話,這時他手機又響了。
「我嘞擦,一天天的我這是熱線電話?」阮沭拿起扔在沙發另一邊的手機道。
電話是邱寧打來的,在聽到邱寧說的內容后阮某人的一張俊臉糾結的跟個馬賽克似的,「能從上面找到信息進行反追蹤嗎?」
邱寧:「可以,不過手術很有可能是國外做的,調查起來沒那麼容易。」
阮沭倒吸一口氣,「沒事,你先把信息整理一下,調查的事我來解決不用擔心,你就做好屍體的工作就好,硬骨頭我們這些牙口好的上。」
電話掛了后,宋祁言在等著那廝爆粗口,就沖他那表情,不爆都不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