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花束里的紙條
第164章 花束里的紙條
阮沭:「那你們是怎麼查下去的?」
陸斯昂道:「孔華自首,他自己供述了那些人的聯繫方式,在那些人打電話來是周諫對信號進行了追蹤,定位到了那些人的位置,那一次的出動抓到了幾個負責聯繫買家的,順著他們給的線索把剩下的人給端了。」
「呵,合著還是孔華良心發現了。」阮沭著實無語的很。
應笙笙覺得奇怪:「那如果是這麼說,案件情況應該很清楚並不存在什麼冤假錯案,那些綁匪卻要我們調查三年前的案子,這又是為了什麼?」
的確,綁匪讓他們調查三年前這個情況已經非常情況的案子這件事太奇怪了。
這也是陸斯昂覺得奇怪的地方,他擔心是黑色產業鏈的人員引發的新情況,所以才帶著半個重案組的人都趕了過來。
「滴滴」
警務系統的郵箱收到了一封郵件。
阮沭:「照片來了,你們那準備好了嗎?」
周諫的手速突然飈了起來,鍵盤聲在會議室里迴響,電腦屏幕中的進度條載入狀態從10%逐步往上增加。
阮沭點開郵件,照片里的童依手裡拿著花籃站在花海中,神情似乎非常痛苦的樣子。
周諫:「代碼替換成功,可以開始掃描。」
照片傳過去后,只用了五秒不到的時間地址就被挖了出來。
「溫泉山公園的薰衣草園,距離市局6.7公里,最近的派出所趕過也要二十分鐘才能到。」周諫說道。
阮沭立刻聯繫溫泉山公園的派出所,讓那邊的同事趕緊過去。
應笙笙看向梁鴻夏:「老幺,查一下這個常雪是不是有花粉過敏史。」
梁鴻夏很快調出常雪的資料信息,「沒有,但她有輕微的哮喘病症。」
「艹,這孫子殺人的手法都不帶重樣的。」阮沭立刻給就近的醫院打電話,讓警察趕過去的同時救護車一起出發,要是常雪有什麼突發情況的話還會來的急救治。
二十分鐘后,派出所民警趕到發現了倒在花海里的常雪,她的周圍卻沒有了綁匪的身影,救護車同樣很快趕到,常雪在第一時間被送去醫院搶救,經過一番搶救后可算是撿回了一條命來。
得知這個消息時他們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終於是搶會了一條姓名。
阮沭:「兄弟,確實是有兩把刷子!」
周諫被他這熱辣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都是我應該做的。」
綁匪的通話也接了過來,「恭喜啊,終於是救回了一條人命。」
阮沭一個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嘴欠道:「你消息很靈通啊!」
「過獎了,警官你也不差啊,如果我沒現在你的人應該在去高新區的路上吧。」綁匪似乎對阮沭派人去找他的行蹤一點都不在意。
阮沭目光瞬間冷了下來,「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原本想來看看你的,可惜沒看到,對了,你們市局門口那輛黑色的賓利沒停好堵大門了,趕緊找人去貼條估計還能賺一筆。」
聽到這,應笙笙立刻從會議室沖了出去,市局門口果然停著一輛賓利。
「小李,剛剛有什麼人來局裡或者是在門口轉悠嗎?」應笙笙問道。
值班室的小李想了想:「這輛賓利的主人剛進來,說是來保釋剛剛打架被夏隊帶回來的小年輕的,除了他好像沒別人了。」
應笙笙問道:「那人呢?」
「在夏隊那。」小李回道。
應笙笙立馬趕了過去,就看見夏再傑對著幾個抱頭蹲牆角的少年一頓數落,罵的那叫一個狗血臨頭。
在看到應笙笙來后,這廝跟會變臉一樣舔著個笑臉就走了過來:「笙笙妹子,你怎麼過來了?」
應笙笙看了眼蹲牆角的少年:「剛剛來保釋的人呢?」
夏再傑被問的一臉懵逼:「那是個律師,被帶去辦手續了,你找他?」
應笙笙皺起眉:「律師?」
「對啊,城南律師所的高律師,你找他有事?」夏再傑發現她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問道。
「沒事,你忙吧,我先走了。」
說完,應笙笙轉身往監控室走,既然沒有在市局門口被看見,那應該是沒有進來,要想找人看來也只能去監控室看門口的監控了。
「幫我調一下下午市局門口的監控。」
「好。」
監控室的小同志手腳非常迅速的就將內容給調了出來,倍速快進后應笙笙看到了個可疑人員。
「他是誰?」
視頻監控里的人時不時的往大門處看,大熱天的還穿著外套,帽子口罩是一個不落將自己捂的嚴嚴實實,完全看不清長相。
小程答道:「來送外賣的。」
「外賣?市局不接外食物,他來送什麼外賣?」應笙笙反問道。
小程:「不是送吃的,是送花,他一個星期每天都來送一束。」
送花這就更奇怪了,她也沒看到有哪個同事的桌上有花,將監控都看了一變后除了這個來送花的人外應笙笙並沒有發現別的可疑人員。
思來想去,她又回去找了趟值班室的小李。
「這幾天是都有人來局裡送花嗎?」應笙笙問道。
小李想了想:「前幾天有,不過他的外賣單沒有收貨人的名字,電話也沒有我就沒讓他送進來,一次兩次不讓送進去他也就沒來問了,所以他每次都是把花放到門口的花壇那就走了,這有什麼問題嗎?」
有什麼問題應笙笙也答不上來,目前也只是懷疑罷了。
「他每天送來的花呢?」應笙笙問道。
小李:「被小楊拿去後勤處了。」
說完,應笙笙立刻去找了小楊,誰知卻得到了一個極為無語的消息。
每天送來的花里雖然沒有收貨人的名字,但在花中卻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兩個日期,而且是每一束花都有。
應笙笙將紙條拿回了會議室,陸斯昂在看到信息后皺起了眉頭。
阮沭:「怎麼了?這日期有什麼不對嗎?」
陸斯昂深吸一口氣:「其中一個日期是三年前案件開庭的日子。」
阮沭略微有些驚訝,「那另一個呢?」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