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0:傀儡術
禹寒的存在已經讓辛普森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聲嘶力竭地吼道:「給我殺,不惜一切代價殺死他!」
禹寒,美杜莎和畢方三人被百萬大軍圍的水泄不通,視線範圍內,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和靈獸。美杜莎和畢方血戰半天,此時真的扛不住了,可是她們是禹寒的契約靈獸,哪怕是死,也要盡其最大可能地保護禹寒!
「不要管我,我有蒼木術,並且靈丹無數,可以無限再生,盡量拖住大軍碾壓,你們務必要殺了辛普森。」禹寒對飲血劍和滅魔弓傳音道。
於是,飲血劍和滅魔弓,便各自朝著兩個辛普森殺去!
「該死啊!」看到飲血劍和滅魔弓全然不顧被打成屎的禹寒,竟然朝著他的兩尊分身殺來,辛普森蛋都碎了!
主人被群毆,竟然不管不問,一門心思要殺他,辛普森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快攔住他們!」辛普森厲聲道,並且立即朝著遠處逃竄。
那些忠於辛普森的,就開始上演送死流,儘可能地拖住飲血劍和滅魔弓。
面對神器,他們這些炮灰就是自殺性阻攔,不過真的給辛普森爭取了逃跑的時間,眨眼間的功夫,兩尊分身就沒影了。
而禹寒也是收起身受重傷的美杜莎和畢方,被一次又一次地打成屎。
辛普森作為城主將領,此時已經逃之夭夭,而剩下的這些大軍,還有那十幾名九級高手就顯得有些為難了。
大戰持續到現在,說有利,那是真的有利,說劣勢,也是非常大的劣勢。
本來是碾壓性質的城池戰爭,禹寒這個變數,卻是讓丹江城大軍付出極為慘重的代價,以至於城主的本尊和坐騎魔風蟒都被斬殺,而城主的神器也被劈碎。城主現在都跑了,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這個時候,一個身穿黑衣的女人站出來開始指揮。
「主人,這些人真是太狠了,完全就是不要命的送死,我們被拖住,讓辛普森逃跑了!」飲血劍說道。
無限被打爆,然後再生重聚,蒼木術的變態得到淋漓盡致地體現發揮,如果沒有靈丹作為支撐,禹寒根本就不能這樣變態,而作為一名偉大的煉丹師,禹寒越來越體會到丹藥的恐怖作用。
畢方同樣掌握蒼木術,但是她卻沒有成噸的靈丹,禹寒之前給她一些,不過早就消耗光了,若是沒有這批靈丹,畢方早就扛不住了!
「我的靈丹快耗光了,不能再拖,我們趕緊走。」禹寒急忙說道。
這個劈出一劍,那個砍出一刀,還有層出不窮的秘術攻擊,禹寒每秒鐘都要被打爆一次,這樣的消耗速度,可是非常驚人的,即便禹寒有成噸的靈丹,可也經不住這樣的消耗。何況他現在是八級初階,而他手上的這些靈丹,都是六階靈丹,每次都是幾千枚的服用,幾百萬枚的存貨即將耗光,一旦沒有靈力,肉身再被打爆,那就是真的爆了。
飲血劍和滅魔弓奮力拚殺,好不容易衝出重圍,然後再次來到禹寒的跟前,一前一後,將禹寒護在中間。
「殺出一條路,我們快走。」禹寒說道。
之前有靈丹,所以才有底氣,現在靈丹馬上耗光,禹寒的心裡是真的沒底了。
可是,丹江城大軍真的是太多了,光是殺,都要殺半天,想要殺出一條血路,也是無比艱難!
密密麻麻的到處都是人,雖然飲血劍是在切菜,滅魔弓是在砍瓜,可是,菜瓜太多啊。
非常艱難地在行進,前進一步,就要踏著無數人的屍體。
再看下方,屍體堆積如山,並且全都是乾屍,因為血液都被飲血劍吸幹了。
飲血劍吸噬的血液,已經無法估量,劍身無比妖艷血紅。
而冥皇戒吸噬到的冥氣,更是恐怖!
這個時候,辛普森的兩尊分身合二為一,再次回到戰場上方!
「哈哈,你休想逃掉,禹寒,今天你必死,飲血劍和滅魔弓,終究都是我的。」辛普森惡毒地說道。
看到這孫子回來,禹寒也是無比蛋疼!
「主人,我感覺不對勁。」這個時候,在冥皇戒內得到喘息機會的畢方說道。
「我太自大了,如果今天能殺出去,以後堅決不能再被圍攻。」禹寒說道,非常頭疼。
禹寒還是高估了飲血劍,以為他是極品神器,就可以肆無忌憚,可是事實證明,即便是極品神器,面對百萬大軍的圍攻,也是疲軟的很。美杜莎和畢方同樣如此,雖然個體強大,可是一旦被圍攻,終究都要受傷。至於禹寒本身,實力還是太弱,現在用他最強的攻擊手段,對付六級和七級的簡直就是切菜,可是面對成群的八級高手,陰陽術也不能!
誰也不能橫掃全場!
「這些人完全聽從辛普森的,毅然決然,完全不懼生死,我猜測,這極有可能是受控於傀儡術。」畢方說道。
「傀儡術!」禹寒大驚道。
「傀儡術是魔族秘術,除此之外,冥族掌握傀儡術的也非常多,在神界,掌握者也不少,變成傀儡后,就是完全聽從於號令者。主人的老對手張靜宇就掌握傀儡術,在人界的時候,魔宗那些人,都是被張靜宇控制的。」畢方說道。
「媽的,我想起來了!」禹寒說道。
「這個辛普森,即便是掌握傀儡術,也不可能將幾百萬人全都變成他的傀儡,他還沒有那樣的能力,他不惜一切代價,攻佔雲野城,這背後肯定有更大的隱情。戰鬥持續這麼久,北會長吳昊肯定已經派人前來,等天庭大軍趕到,辛普森的這支大軍就是必死無疑,但是他們根本就是無所忌憚,完全就是不惜代價。他們是炮灰,背後肯定有人指使,這場城池戰爭,絕對不簡單。」畢方說道。
「在人界的時候,張靜宇那孫子就是六級中階,六重破壞術,並且還有吞天煉地,但是傀儡術,不知道是什麼階級。我來神界,但是他去哪兒了,真的不敢斷定。」禹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