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9:這招真高啊
風月城內的這些達官貴族們紛紛恭喜,祝福的話語說了一大堆!
風月洞的弟子們都感到非常詫異,尼瑪洞主竟然要和大師結婚?
長老和護法們都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
坐在禹寒旁邊的楊芍和沈妙君,都用詫異地目光看著禹寒。
莎莎直接問道:「你要和李風月成親?」
「我考,沒有啊。」禹寒汗顏道。
「她當眾說明,難不成是開玩笑啊?」莎莎問道。
「我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她要嫁給我,至少也要徵詢一下我是否同意吧,這個女人真是太惡毒了,竟然擅作主張,還故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說,媽的,現在假的也要變成真的了。」禹寒蛋疼地說道。
「你真不知情?」莎莎半信半疑地問道。
「騙你是孫子。」禹寒認真地說道。
莎莎聽后笑了,然後說道:「李風月這招真高啊!」
「大師,你要娶我師傅啊,哎呀,真是太好啦。」沈妙君則是興奮地說道。
「好你妹,我還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種蛋疼地事情。洞主事先也沒有任何的徵兆,今天直接當眾說要嫁給我,我要是當場反對,那洞主就要顏面掃地,最可悲的是,洞主把日子都定好了,三天後,這可怎麼辦?」禹寒無奈了。
「別人都嫌女人少,大師偏偏嫌女人多,李風月天生麗質,是個尤物,實力也高強,做大師的妻子,我感覺很般配。」莎莎笑著說道。
「就是啊,我師傅一直都喜歡大師,這下正好,結為夫妻,我師傅也就解脫了。」沈妙君說道。
「洞主劍走偏鋒,害怕大師拒絕,所以就採取這種方式,讓大師無法拒絕。大師總說我臉皮厚,可洞主比我臉皮還厚。」楊芍調侃道。
禹寒看向李風月,而李風月只是微微一笑。 ……
酒宴結束,禹寒便去李風月的住處找她。
「洞主,你玩的這是什麼套路啊?」禹寒問道。
「我想嫁給大師,做大師的妻子。」李風月坦然道。
「我考,就算你想嫁給我,事先也要跟我商量商量才對,你怎麼不吭聲,就擅作主張啊。」禹寒說道。
「楊芍對大師投懷送抱,大師猶猶豫豫,君君對大師一往情深,大師也是猶豫不決,既然大師對這種事情很難抉擇,那就來果斷的。」李風月說道。
只能說,李風月這個女人很精明,知道來狠的。
「我在人界的時候就做過決定,從今往後,不再娶妻,所以我不能娶洞主。」禹寒說道。
「決定不是誓言,即便是誓言也可以違背,何況人界與神界不同,大師如今在神界,就要習慣神界的生活方式。風月洞原本是個小門派,可是如今卻成為一方諸侯,我更是做了城主,這一切,都是大師賜予。大師為風月洞貢獻這麼大,除了以身相許,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更好的感恩方式。」李風月說道。
「早知道你會這樣,當初我就不會加入風月洞。」禹寒鬱悶地說道,點根煙猛抽兩口。
「然而事實上,大師已經做了。」李風月說道。
「今天下午沈妙君找我,非要住我家,到了晚上,你這個做師傅的竟然說要嫁給我,你們師徒二人,真是絕配。」禹寒說道。
「大師是那種不喜歡主動的人,但是大師對美色的誘惑,抵抗力很差,只要女人稍微主動,糾纏著不放,大師終究都會收下的,我說的可對?」李風月問道。
禹寒很是驚訝地看著李風月,說道:「你把我研究的真透徹。」
「所以我才會在酒宴上宣布三天後拜堂成親的事情,大師準備一下吧,三天後,我便是大師的妻子,然後拜堂成親入洞房。」李風月說道。
禹寒轉身便走,什麼都沒說。
回到府邸,沈妙君和楊芍都在卧房。
看到沈妙君,禹寒問道:「你在這裡幹嘛?」
「侍寢啊!」沈妙君說道。
「我和楊芍睡,你回你的房間睡。」禹寒皺眉說道。
「大師都同意讓我留下來,怎麼不和我睡啊。」沈妙君委屈地說道。
「你師傅把我弄的很不爽,我現在沒心情跟你睡。」禹寒說道。
「我師傅都要做大師的妻子了,大師應該高興才對啊。」沈妙君說道。
「我高興個屁,神界的女人太無恥,都喜歡玩不要臉的套路,楊芍厚著臉皮非要跟我睡,你也糾纏不清,你師傅更無恥,莎莎玩的套路更陰險,做我的貼身侍衛,你們一個比一個陰險狡詐,坑我這個老實人。」禹寒氣憤地說道。
「我沒有坑大師啊,我對大師是真情實意的。」沈妙君說道。
「好了,趕緊回去睡覺吧,我現在很煩,最好別惹我生氣,你不聽話,明天你就離開我府邸。」禹寒厲聲說道。
沈妙君很是委屈,然後傷心地離開。
沈妙君走後,楊芍端來一盆熱水,蹲下身子便給禹寒洗腳。
「大師為何這般不悅啊,洞主是個非常優秀的女人,實力高強,而且追求者無數,洞主愛慕大師,並要嫁給大師,大師應該高興才對。」楊芍說道。
「我最大的罪孽就是長得太帥,魅力太大,女人見到我,都會情不自禁地愛上我,在人界就是這樣,不曾想來到神界后更是嚴重。」禹寒感慨道。
對於禹寒的裝比行為,楊芍視而不見,嬌笑著說道:「男人就該醒掌天下權,醉卧美人膝,大師何須愁苦。」
「或許是我想的太多了。」禹寒說道。
「高手追求的便是逍遙快活,在有限的生命里,儘可能地享受人生的各種樂趣。在神界,高手們紙醉金迷,就是因為他們知道,也許今天活得好好的,或許明天就要死掉,把握好眼前,才是最重要的。」楊芍說道。
「說的很有道理,媽的,看樣子我必須放縱我的節操了。」禹寒說道。
給禹寒洗完腳,楊芍柔聲說道:「大師,我扶您上床歇息吧。」
禹寒笑了笑,將楊芍橫抱而起,朝著床鋪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