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這孫子
禹寒說道:「對,傻比才會去做那種事情。」
飲血劍說道:「也許這個張靜宇是得到了饕餮魔皇的傳承,就像主人一樣,是青龍大人把他的本源秘術九天神雷傳授給你的,當主人施展九天神雷的時候,不知道還會誤認為主人就是青龍的轉世之身。」
「這吞天煉地未免也太變態了吧,可以吞噬一切,有這種手段,實力提升的速度豈不是變態到極致了。」禹寒汗顏道。
「饕餮魔皇確實非常變態,他嗜殺成性,實力滔天。五界劃分,人界最特殊,冥界最遼闊,神界最強大,魔界最善戰,靈界最混亂。」飲血劍說道。
「人界最特殊,我明白,冥界最遼闊,這個我也知道,魔界最善戰,我可以理解,靈界最混亂,我也懂,但是,神界竟然最強大?」禹寒難以置通道。
「人族最聰明,天賦最高,神界的人數是神魔冥靈四大界域當中最少的,但是質量卻是最高的。魔界的形成是吸收匯聚宇宙世界中的魔氣所產生的,冥界吸收的則是宇宙世界間的冥氣,靈界的物種最多,繁衍能力極強,他們數量實在是太大,尤其是種族與種族之間的鬥爭,非常激烈。相比較之下,神界的秩序是最好的。而且,不管是什麼種族,在踏入七級之後,都蛻變為人形,這是世界的核心法則,都是以人為本。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煉丹術,符咒術,煉器術,只有人族高手才會,魔族,靈獸族,冥族,都無法掌握這樣的手段。」飲血劍說道。
「你說的很有道理!」禹寒點頭道。
「掌握秘術手段最多的依舊是人族,因為人族太聰明了,而魔族的軀體都是由魔氣凝結而成的,七級之後才能蛻變成人,形成真實的肉身,冥族同樣如此,低級的族人都是由冥氣匯聚而成的,看起來就好比你們人界的神話傳說中的那些鬼魂。靈獸族的資質是最笨的,但是他們的肉身強大。魔族和冥族的壽命都非常悠久,靈獸族的肉身強大,每個種族都有每個種族的天生手段。人族沒有先天優勢,但是聰明的人族卻研究魔冥靈三大種族的手段,然後創出可以修鍊的秘術,如此一來,就縮減了人族與其餘種族的差距。甚至是經過歲月的長河,人族變得越來越強,成為宇宙世界的主宰。」飲血劍說道。
「確實如此,很多秘術,都是根據靈獸的能力而演變的,還有就是自然界的能量。」禹寒說道:「狂魔術,估計就是根據魔族的特性演變而來的,還有靈魂術,可能是根據冥族演變的,吸血術,可能就是根據靈獸族的某個物種的手段而演變的。還有魅惑術,這是九尾狐一族的天生手段。」
「在人族創造這些手段之前,並不叫做秘術,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手段越來越成熟之後,就命名為秘術,然後被魔冥靈三大界域所認可,這種神秘的法術,簡稱秘術。」飲血劍說道:「人族就是天生弱小,後天崛起,憑藉別的種族所不具備的手段,成為宇宙世界的主宰。想當年,神魔兩界大戰,魔界大軍雖然多,但是最終也沒有取得勝利,反而是被神界大軍重創。再後來,魔界與冥界聯手,再次入侵神界,但是神界卻拉攏靈界為盟友,再次擊退魔冥兩界大軍。緊接著,魔界又與靈界開戰,而靈界也曾經攻打過冥界。總之,五界彼此經常發生混戰,你打打我,我湊湊你,大規模的界域戰爭十幾萬年爆發一次,小規模的爭鬥接連不斷,唯獨人界最安逸。總體來說,還是人界太小了,根本就經受不起大規模的界域戰爭,如果是哪個界域率領大軍前來,那地球就沒有了。等主人將來到了別的界域就知道了,地球這麼大的地方,抵不上靈界的一個海島。」
禹寒聽的熱血澎湃,真想立即就去別的界域逛一逛。
「話又說回來,這個張靜宇,有可能是饕餮魔皇,但是可能性並不大,得到饕餮魔皇的傳承,應該比較靠譜,總之主人不必太過驚慌,雖然他有饕餮魔皇的本源秘術,但主人同樣有青龍界皇的本源秘術,他強大,但主人也不弱,更何況主人還有冥皇戒,不論是裝備還是靈獸,都比他優越的多。」飲血劍說道。
「嗯!」禹寒說道,然後對布萊恩問道:「岳父,他是如何控制你的?」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能力,但我就是被他控制了,沒有自主意識,完全聽從他的命令,就是張靜宇命令我擊殺張錫文和蔡繼元的。當初你去澳大利亞,他設下圈套想要斬殺你,而你展現出來的實力,卻出乎他的意料。緊接著,天宗與魔宗展開大戰,敗的一塌糊塗,他深知眼下不是你的對手,所以就前往神界了。而等他走後,對我的控制就自動解除了。」布萊恩說道。
「原來是這樣。」禹寒恍然道:「看來張靜宇確實不是人類,不然的話,踏入六級就直接被神界強行接引走了,但是他卻沒有,竟然可以主動地選擇。」
「混血就不會!」布萊恩說道。
「混血?人類與靈獸的雜\交品種?」禹寒問道。
「是的,單純的人類,踏入六級就會被接引走,但是混血,算不上真正的人類,只能說是半人半獸,所以混血可以自主地選擇,可以去神界,也可以去靈界。」布萊恩說道。
「竟然還有這種事情。」禹寒驚訝道:「你又是如何斷定張靜宇去的是神界而不是靈界?」
「這個,我猜測的,無法確定,或許他是去了魔界也說不定。」布萊恩說道。
「怪不得魔宗會有那麼多靈獸,並且連何羅魚妖這樣的七級巔峰的神獸都願意聽從魔宗宗主的調遣,原來張靜宇這孫子大有來頭啊,何羅魚妖肯定是把張靜宇誤認為是饕餮魔皇的轉世之身了。」禹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