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6:這就二級了?
聽到禹寒這樣說,蔣蘭不禁皺眉,然後說道:「老公,你要真想再來一次,我不會介意的,只要老公想做,做多少次都行,沒有必要編造這個荒唐的理由騙我啊。」
禹寒聽后很是汗顏,蔣蘭顯然是誤解了他的意思,然後便解釋道:「我可沒有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是五級巔峰,肉身強大,可以說是無可匹敵,蘭姐和我陰陽雙修,如果懂得修鍊法門的話,我能直接讓蘭姐達到三級的水平。」
蔣蘭半信半疑地問道:「直接就是三級?」
修鍊者時代來臨后,凡人對修鍊體系也都有所了解,畢竟這個又不是什麼高深莫測的東西,一二三四五,初中高巔峰,僅此而已。所以蔣蘭聽到禹寒說,只要被他干一炮就直接達到三級,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
如果是這樣的話,全天下的女人都會排成長隊等著被禹寒干一炮了。
天啊,干一炮就直接三級,誰不想啊?
別說是一炮了,就算是一百炮,那也是非常划算的。
「你別不信,干過之後你就知道了。」禹寒說道。
「那好吧。」蔣蘭說道,然後翻身跪在床上,擺好禹寒想要的姿勢。
因為跪的時間太長,蔣蘭的膝蓋都快磨爛了,但是沒辦法,禹寒想干,她必須讓他干。
禹寒見狀,便開始扶住蔣蘭的腰,然後侵犯進去。
蔣蘭是凡人,如果直接把凈心神咒這個博大精深的修鍊法門傳授給她,如此深奧的修鍊理論,她根本就琢磨不透,更別說是運用了。所以說,禹寒只能指導她,讓她在最短時間內掌握凈心神咒的修鍊技巧。
禹寒覺得,道門的這個凈心神咒,應該算是比較基本的,不是那種不可外傳的絕學,畢竟這是輔助法門。不過即便如此,在不經過傳授的情況下,也是無法掌握的,這才是道門八大神咒的高明之處。儘管凈心神咒是輔助法門,也不是誰想學就能學的,不能被剝離,除了傳授之外,沒有別的掌握途徑。
一個晚上被禹寒幹了十次,蔣蘭都快死了,現在被禹寒大力地捅著,她都沒有舒爽的感覺,全都是酸痛的感覺,在她看來,這不是享受,而是折磨。可就在這個時候,蔣蘭卻感覺到,一股奇異的力量順著兩人交匯之處,也就是禹寒粗大的管子,然後源源不斷地灌輸到她的體內。
這讓蔣蘭感到非常驚訝,這股力量非常清涼,就好比炎熱的夏季,大汗淋漓的情況下,突然走進有空調的屋裡,那種反差的清涼感,讓蔣蘭忍不住呻\吟起來。
禹寒則是解釋道:「蘭姐,這是凈心神咒,我將修鍊法門傳授給你,然後指導你如何運轉。有了凈心神咒,你就能徹底吸收轉化我灌輸給你的純陽精華,將能量最大限度地發揮利用,然後正式踏上修鍊之旅。」
蔣蘭恍然,氣喘吁吁地說道:「呃……好.……」
直接就把凈心神咒傳授給蔣蘭,她根本就鑽研不透,凡人研究修鍊法則,那和研究天書沒什麼區別。不過在高手的指導下,就通俗易懂了,只要智商不是太低,基本上都可以理解通透。
花費半個小時,蔣蘭總算是對凈心神咒的修鍊法則有了初步的理解,這還是在禹寒邊干邊指導的情況下,不然的話,兩三年的時間,蔣蘭都無法搞明白這修鍊法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任何秘術的修鍊法則,都可以利用能量的形式直接灌輸到別人的身上,這種方式比較便捷,如果再悉心地指導一番,對方理解接受的就更加快速。
唰!
一道升級光環在蔣蘭的身上亮起。
「啊……老公,我怎麼了?我身上怎麼有光?」蔣蘭大驚道。
「你升級了,現在是二級了。」禹寒解釋道。
「這就二級了?」蔣蘭難以置通道。
貌似她什麼都沒有做啊,現在正跪在床上讓禹寒在後面啪啪啪地撞擊呢。
「蘭姐之前就和我雙修過很多次,但是那些澎湃的能量,蘭姐都沒有完全地吸收轉化,不過即便如此,蘭姐之前的肉身,也可以媲美一級修鍊者了。但是現在,蘭姐掌握了凈心神咒的修鍊法門,正在轉化體內殘存的能量,而這個轉化的速度也是非常快的。何況,我們現在依舊處於雙修的階段,陰陽互補,我體內的純陽在不斷地朝著蘭姐的體內灌輸,並且我沒有吸噬蘭姐體內的純陰,所以蘭姐踏入二級,就成了理所當然。」禹寒非常細心地解釋道。
「轉化,互補,吸噬,好深奧啊。」蔣蘭短時間內還無法接受如此多的修鍊概念。
「時間長了就會明白的。」禹寒說道。
「老公,這樣干著,就能幹到三級?」蘭姐好奇地問道。
「蘭姐的肉身太脆弱,我灌輸太多的純陽,蘭姐的肉身無法承受,乾的過程中,灌輸的少,等我射的時候,蘭姐完全吸收轉化后,就能踏入三級。」禹寒解釋道。
「修鍊竟然這麼簡單啊?」蔣蘭感覺非常的不可思議。
貌似她什麼都沒做,禹寒傳授給她一個修鍊法門,並且指導她如何運用,然後被禹寒啪啪啪地干著,就能一鼓作氣踏入三級。都說修鍊之路無比艱難,但是蔣蘭感覺,這也太簡單了吧?跪在床上讓禹寒干一炮就能三級,還有比這更簡單的嗎?
「不是簡單,而是你老公我太厲害,普通的修鍊者,天賦和悟性不行,就會止步在二級階段。資質一般的,都能達到三級,但卻需要十幾年的修鍊。不過50%的修鍊者都止步在了三級階段,踏入四級就比較難了,沒有百年時間是不行的。至於五級,絕大多數都是花費幾百年時間才可以做到。可要是天賦變態的,幾十年的時間,就能踏入五級。」禹寒解釋道。
「這樣啊,那我呢?」蔣蘭問道。
她不知道自己的天賦怎麼樣,對於修鍊這種事情,她也是一竅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