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3:服軟討好
布萊恩的臉色非常難看,畢竟當著眾多手下的面前,禹寒竟然這般嘲諷他,這讓他怒不可斥,但是眼下必須壓制。禹寒的實力已經強大到逆天的程度,現在和禹寒硬拼,那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
呵呵笑了笑,布萊恩說道:「怪我當初低估了你,沒想到,去年還是實力不濟的小人物,今年就變得如此厲害,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禹寒哈哈大笑,說道:「你現在肯定腸子都悔青了吧,如果去年你就知道我會變得如此厲害,當初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地除掉我吧,只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葯,你以前欺負我,現在,就是我報仇的時候。今天,我要當著幾百萬人的面兒,用鞋底踩在你的臉上,然後殺光你的那些手下。」
布萊恩聽后再次笑了起來,然後說道:「禹寒,其實我們之間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沒有必要拼個魚死破吧,都是一些小誤會罷了,何況你干涉秘宗與教廷的戰事,屠戮秘宗上千人,殺了這麼多人,夠你發泄了吧。現在我們也算是兩清了,過去的事情,既往不咎,如何?」
布萊恩竟然服軟了!
禹寒哦了一聲,感覺很是可笑,點根煙抽著,然後說道:「秘宗副宗主,竟然還會和我談條件?」
「事到如今,我不得不承認,你非常厲害,所以你贏了。」布萊恩說道,然後指著身旁站著的魚玄機,再次說道:「你喜歡魚玄機,而她也喜歡你,現在,你就可以帶走她。」
「來我這裡。」禹寒對魚玄機說道。
魚玄機看了布萊恩一眼,然後便朝著禹寒飛來。
「魚姐,我來就是帶你走的。」禹寒對魚玄機說道。
「嗯!」魚玄機點頭,心裡非常高興。
布萊恩呵呵笑了起來,貌似他一點都不緊張,然後說道:「禹寒,我們化敵為友吧。佛宗已經被神宗剷除,教廷現在也是名存實亡,如果不是你干涉戰事,恐怕早就要結束了,但是你殺了我秘宗這麼多人,嚴重破壞我們的進度。不過這些事情,我都不會計較,畢竟我之前也為難過你。當然,我付出的代價更加巨大,因為我沒殺你什麼人,可是你卻殺了我秘宗上千人,我不該得罪你這個煞星,我失算了。」
「想說什麼就繼續說。」禹寒說道。
「歐萊雅家族的產業,我會全都交給你。另外就是,你想要什麼,儘管開口,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會滿足你的要求。我知道你喜歡美女,這個最簡單,我把歐美女星排成隊讓你挑選,看上哪個的話,我做主,然後送給你做老婆。」布萊恩說道。
「女人算什麼,我多的是。」禹寒不屑地說道,歐美那些明星不知道都被捅過幾千遍了,禹寒才不玩呢。
「全秀志投奔秘宗,我替你殺了他可好?」布萊恩說道。
「對了,那個傻比現在在什麼地方?」禹寒問道。
「你當初殺了他的本尊,又滅了他一個分身,剩下的那個分身去美國投奔秘宗,這次也跟著我來柏林了。」布萊恩說道。
柏林城下,全秀志聽到布萊恩竟然要殺了他討好禹寒,直接蛋碎了。
「布萊恩,我日你祖宗。」全秀志罵道。
「讓他滾出來受死!」禹寒說道。
「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替你殺了他。」布萊恩說道,然後俯衝而下。
全秀志此時正在酒店房間的窗前,看到布萊恩下來,直接便逃竄。
只可惜他與布萊恩的實力有著巨大的差距,根本就逃不掉。
布萊恩就像是老鷹抓小雞一樣將全秀志抓住,然後朝著高空中躍去。
「布萊恩,你這個廢物,堂堂秘宗副宗主,竟然低三下四地討好禹寒,你媽比的,快放開我。」全秀志拚命掙扎道。
「我這是識時務為俊傑,不要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你不該得罪禹寒。」布萊恩說道。
「老子跟你拼了。」全秀志發瘋了,知道他是必死無疑,所以要拚命了。
可是在布萊恩面前,就算他拚命,也傷不到布萊恩。
相反的是,布萊恩一拳就將全秀志的腦袋打爆。
將全秀志的神格剝離出來,然後拋給禹寒說道:「我已經把他給殺了,他沒有分身了,已經徹底死絕了。」
禹寒接過全秀志的神格,然後便遞給了魚玄機說道:「魚姐,送你了。」
「嗯!」魚玄機點頭,然後便收下了。
全秀志這個分身也是五級初階,煉化了,也會有巨大的好處。
「禹寒,我再告訴你一個重磅消息。」布萊恩說道。
「說。」禹寒說道。
「之前我看好張靜宇,可是他離經叛道,現在已經和我決裂了。」布萊恩說道。
「決裂了?」禹寒大驚,然後問道:「那傻比現在是什麼實力?」
「五級巔峰,四重破壞術。」布萊恩說道。
「他是怎麼修鍊的,怎麼進步這麼快?」禹寒驚訝道。
「有我的指導,還有他自身的努力,他天賦了得,進步神速,以前掌握五大秘術,後來廢除的就剩下破壞術,修鍊起來就相對輕鬆,還有就是瘋狂地歷練。」布萊恩說道。
「比我都厲害。」禹寒心驚道。
禹寒有外掛,張靜宇卻沒有,這是關鍵!
「你比他厲害多了。」布萊恩笑著說道。
「他可有靈獸?」禹寒問道。
「這個倒是沒有。」布萊恩說道。
「沒有啊。」禹寒說道。
「禹寒,可否化敵為友?我可是非常有誠意的,處身修鍊界,沒有永恆的敵人,也沒有永恆的朋友,我們所追求的都是實力,何況我有復活術,你比誰都清楚復活術的厲害,我可以無限地原地復活,除此之外,我也有拚命手段。我是四重靈魂術,放眼人界,若論靈魂攻擊手段,我無疑是第一人。我不否認你現在能擊殺我,但是殺掉我,你也會付出慘重的代價。」布萊恩說道。
「付出慘重的代價?我殺你跟玩兒似的,信不信?」禹寒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