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0:吃水不忘挖井人
邦科姆和卡希爾出去后,並沒有去逛街,而是去酒店開房。都是老夫老妻了,對這種事情的態度並不像年輕人那樣黏糊。但是現在不同,禹寒幫助他們改造肉身,並且禹寒還特意告訴邦科姆,他的腎臟得到加強,所以邦科姆迫切地想要實驗一番,看看究竟有多厲害。
四十多歲的男人,腎功能就退化了,不再像年輕時候威武霸氣,剛結婚那時候,一星期能做三四次,可是現在,半月才會偶爾做一次,有時候一月不見得做一次。畢竟到了這個年齡,孩子都大了,考慮的就不再是那些性,而是家庭和事業。但是現在,禹寒重新喚醒了邦科姆的慾念,讓他擁有了二十歲的衝勁兒,幹勁兒。
至於卡希爾,這個年齡段,正是她厲害的時候。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卡希爾現在就是需求量極大的猛虎,只可惜邦科姆萎縮了,這些年基本上很少滿足她,所以很多時候,卡希爾只有藉助振動\棒來滿足自己。
事實證明,禹寒所說沒錯。
邦科姆變得異常威武,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傢伙也粗大了很多,一鼓作氣幹了四十多分鐘,卡希爾別提多爽了。
卡希爾吞了邦科姆的精華,然後稱讚道:「老公,你真厲害!」
「不是我厲害,是禹寒厲害,是咱們女婿把我變的這麼厲害的。」邦科姆說道。
吃水不忘挖井人,邦科姆一炮能幹四十分鐘,把卡希爾乾的嗷嗷直叫,他是不會忘記禹寒的恩賜的。
話說他們在酒店乾的熱火朝天,在家裡,禹寒也正在干他們閨女。
「禹寒肯定更厲害,你說咱們閨女能扛得住嗎?」卡希爾對邦科姆問道。
「越年輕越耐操,你 多歲的時候,我們做一夜,你沒事,我腿軟,咱閨女,不用擔心。」邦科姆說道。
卡希爾笑著說道:「我們現在都變得年輕了啊。」
「年輕的都有點誇張了,我們看起來都不像是戴西的父母了,更像是她的同學朋友。」邦科姆感慨道。
「這樣多好啦,我又可以穿那些性感時尚的衣服啦。」卡希爾說道。
女人愛美,而且愛的很是誇張。
「真是不可思議,剛做完,我竟然不累,現在感覺渾身有著用不完的力量。」邦科姆說道。
「那還愣著幹嘛,繼續干啊,我還沒有滿足呢。」卡希爾直接躺下,催促道。
「好嘞!」邦科姆說道,瞄準位置再次捅進去。
「卡姆昂北鼻,插到底,用力,哦耶斯。」卡希爾用腿纏住邦科姆的腰說道。 ……
邦科姆在酒店干卡希爾,禹寒則是在家裡的沙發上干他們閨女,你干我干大家干,齊干融融,無比美妙!
就像禹寒對戴西說的那樣,這段時間他上的女人比較多,有些膩歪,但是現在和以前最大的區別就在乎,禹寒掌握了凈心神咒,這個道門八大神咒之一的妙用可是無窮無盡的。禹寒本來對這種事情厭倦了,甚至是有些麻木,可是在干戴西之前,運轉凈心神咒法則,頓時便將負面情緒一掃全無,看著戴西的身體,禹寒便產生了無比濃厚的興趣,就好像一個從來都沒有碰過女人的苦逼吊絲一樣,開始瘋狂地耕耘。
這是禹寒第一次利用凈心神咒和女人上床,卻沒想到效果竟然如此顯著,這讓禹寒欣喜萬分,決定以後和別的女人睡覺,都要運轉凈心神咒的法則進行助興。凈心神咒對別的男人或許沒有太大的作用,但是對於禹寒這種女人很多,今天睡這個,明天干那個,一直都周旋在女人之間的男人來說,確實有著巨大的幫助!
戴西知道禹寒猛,但是一直都沒有機會親身感受,如今感受到禹寒的威武霸氣,讓她也是愈仙愈死,爽的不行不行的,一炮就把她乾的虛脫無力,有種騰雲駕霧的感覺。
「我猛不猛?」禹寒對狂喘粗氣的戴西問道。
「猛!」戴西說道。
禹寒哈哈大笑,很是滿意,男人很犯賤,在幹完女人之後,都喜歡問人家,自己厲不厲害,然後刺激一下虛榮心與成就感。把爛泥一般的戴西攬在懷裡繼續抓捏著她的胸部,禹寒問道:「你猜你爸媽現在在幹嘛?」
「啊……這個很難猜啊,估計是在逛街購物吧。」戴西說道。
「不對,你爸媽去酒店開房肉搏去了。」禹寒說道。
「不是吧,老公你是怎麼知道的啊?」戴西驚訝道。
「我聽力非凡,你爸媽出門之後,他們說的話,被我聽到的。」禹寒說道。
「我爸媽真有閑情雅緻啊。」戴西笑著說道。
禹寒笑了笑說道:「你爸媽的身體被我改造,他們不僅年輕了,並且也充滿了活力。另外我還特意告訴你爸說,他的腎臟被我加強了,你爸知道后,肯定要第一時間去感受感受。據我估計,你爸現在一炮至少能幹半個小時,刻意堅持的話,一個小時也是沒問題的,所以說,你媽以後有的爽了。」
「這麼厲害!」戴西驚訝道。
「再厲害也沒有我厲害,男人四十就退化了,女人四十則是非常猛,這個年齡段,男人和女人的需求正好相反,你爸不行,你媽就得不到滿足。不過現在好了,你爸很猛很厲害,你媽以後就不用再打潛水艇自己動手解決了。」禹寒說道。
「呃……」戴西說道:「我爸媽肯定會感謝你的老公。」
「那是你爸媽,同樣也是我爸媽,這種事情,能幫則幫,舉手之勞罷了。」禹寒說道。
「嗯嗯,老公最好啦。」戴西嬉笑著說道。
「爸媽讓我們上床,那我今天就必須把你乾的下不了床,等他們回來后,看到你的慘樣,就能反應出我的牛比與霸氣,所以我要加把勁兒了。」禹寒說道。
「我是你的女人,老公,你想怎麼干就怎麼干。」戴西叉開腿說道。
「翻個身,我要干後面。」禹寒說道。
「菊花啊。」戴西說道。
「你說讓我想怎麼干就怎麼乾的。」禹寒說道。
「那老公要輕點啊,你太粗,我怕疼。」戴西說道,然後將身體翻過來。
「不疼不殺癢!」禹寒說道,瞄準位置,輕輕地捅進去,戴西啊地一聲,然後抓緊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