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7:就帶你表姐
禹寒聽后呵呵笑了,然後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關於這個事情,走一步說一步吧。我們回家之後先洞個房,然後收拾東西就準備出發。」
提到洞房,竺依香就興奮,哎呀,憋了大半月了,粉木耳都快旱死了,急需禹寒滋潤澆灌啊。
歐式三層別墅,裝修非常豪華,看起來金碧輝煌的。
但是寒哥對這些興趣不大,他對衣食住行沒什麼講究。
觀摩一番婚房,感覺挺不錯,然後便抱著竺依香直接在客廳沙發上開始啪啪啪。
禹寒的心裡再清楚不過,竺依香需要的不是別的,就是這個。
第一炮弄完,竺依香癱軟在沙發上喘息,禹寒點根煙抽著,然後給楊蕊打電話。
「老婆,收拾收拾東西,我們去度蜜月,芬蘭,千島之國,風景非常好!」禹寒說道。
聽到度蜜月,楊蕊很開心,但是她可不笨。今天娶得是竺依香,肯定是禹寒把人家竺依香給忽悠了,度蜜月的時候順便把她給捎帶了。
「哼,不去!」楊蕊說道。
「怎麼了啊,我們結婚的時候沒有度蜜月,現在算是對你的補償。」禹寒說道。
「你和竺依香度蜜月,順便捎帶我,這算什麼補償,要補償就來個單獨的,這不算補償,我不去。」楊蕊說道。
「什麼捎帶不捎帶的,你們都是我最心愛的女人,度蜜月就是一個程序罷了,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拋下,抽空陪你們還不行啊。」禹寒說道。
「反正我不去,我懶得動,而且芬蘭我去過,沒什麼好玩的,你們去吧,不用管我,我回我媽那兒清靜兩天。」楊蕊說道。
她知道禹寒很忙,而且忙的那些事情,都是非人類才能做的,她擔心禹寒的安危,但卻無法阻止禹寒去冒險。有時候嘴上說的那些氣話,純屬撒嬌罷了。想當初,禹寒不顧安危,單槍匹馬闖到美國把她救回來,就徹底感動了楊蕊。她不管禹寒有多少女人,不管他做的事情是好還是壞,只要禹寒還愛她,那她就心滿意足了!
秦雯杉可是禹寒第一個老婆,而楊蕊則是第二個,生孩子的權利,直接給她,卻沒有給秦雯杉這個大老婆。可見她在禹寒的心裡是何等的重要,所以,就算所有人都不理解禹寒,楊蕊都會理解自己的男人。
「真不去啊?」禹寒問道。
「真的不去,你們去度蜜月吧。」楊蕊說道。
「唉,既然這樣,那就算了。」禹寒說道:「那我掛了啊,這邊正忙著呢!」
掛了電話,禹寒在竺依香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道:「楊蕊不去啊!」
「那不是正好啊,我本來就不想讓她去!」竺依香用手抹了一把汗說道。
「光是我們兩個顯得太單調了,至少也是三人行啊。」禹寒說道。
「老公,度蜜月別玩雙飛好不好啊,想玩的話,等我們回來了,你讓我跟誰搭檔都沒問題。」竺依香說道。
「主要是我好不容易才有時間放鬆幾天,如果不照顧別的人,等於就是浪費青春啊。」禹寒說道。
「哎呀,真是要被你氣死啦!」竺依香崩潰地說道。
禹寒皺眉思索著,說道:「帶誰去呢?」
「誰也不帶,滿足我這個小小的願望吧老公。」竺依香拉著禹寒的胳膊說道。
「乾脆帶著你表姐吧?」禹寒提議道。
「她,我考,堅決不行,帶誰都不能帶她。」竺依香反對道。
她這樣說,也就代表著她妥協了,只要禹寒不帶張筱苒,帶誰都沒問題。
「為啥啊,你表姐多好了,胸部比你都豐滿,而且成熟。」禹寒說道。
竺依香撅嘴埋怨道:「老公嫌棄我了啊。」
禹寒伸手握住竺依香的胸部,笑著說道:「你這也不小!」
竺依香的心裡依舊感覺不平衡!
「我決定了,就帶你表姐!」禹寒說道。
「換個人行不,帶她我怎麼辦啊?」竺依香汗顏道。
跟別的女人組隊雙飛,那她的心裡沒有什麼隔閡,但是張筱苒,考了,那可是她的表姐,從小到大,都是熟悉的很,這是親人啊,跟表姐組隊雙飛,竺依香會邁不開臉,想必張筱苒同樣會顯得非常尷尬。
一旦放不開,談何去享受?
「老婆,知道我為什麼要帶你表姐嗎?」禹寒問道。
「我怎麼知道啊,你不就是扮我難堪啊!」竺依香非常不滿地說道。
「你表姐這些年過的很苦啊,外表堅強,內心脆弱,她跟家人斷絕關係,一直都在上海單獨地生活。承受這樣的苦難,不夠堅強的,早就崩潰了,我們應該帶著她出去散散心,讓她重新找到自信。對於女人來說,唯有自信,才能愈加美麗!那些整天就會在上裝逼賣騷的女人,各個都是超級自信,如果連自信都沒有,談何爆紅?」禹寒說道。
「那些都是沒臉沒皮,那不是自信,是不要臉!」竺依香反駁道。
「總之我要帶你表姐!」禹寒說道:「我這就給她打電話!」
「老公,你那麼多女人,帶誰不行啊,非要帶她。」竺依香說道。
「她要不是你表姐,我還不會帶她!」禹寒呵呵笑道。
「你是純心要玩我啊。」竺依香委屈地說道。
「老公,你要是感覺心裡彆扭的話,那我再帶個吧?」禹寒問道。
「不行,不行,帶一個都勉強,你還要帶兩個,你要是真帶兩個的話,哼,那我不去了。」竺依香賭氣道。
禹寒呵呵笑道:「那好,就帶一個!」
說話要懂得技巧,要側敲旁擊,然後很容易忽悠人!
竺依香糊裡糊塗地就被禹寒給忽悠了!
張筱苒從酒店回到家,洗個澡便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禹寒和竺依香結婚,讓她的心裡很不爽。
這就是女人的嫉妒心理!
張筱苒希望今天的新娘是她,而不是竺依香!
但是,這隻能是幻想罷了!
張筱苒有自知之明,她只能算是禹寒的一個炮\友罷了,想要讓禹寒把她給娶過門,幾乎沒有任何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