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2:純潔的嫂子
再次釋放六彩鮮血,然後與陳二狗和花麗瑩的骨灰進行融合交匯,很快,禹寒便感覺到了靈魂的復甦,神念窺視,禹寒頓時大喜,花麗瑩的靈魂,竟然沒有被消融毀滅,這真的是難以置信啊,禹寒激動的要死。但是在激動過後,便也有些黯然神傷,因為良久過後,都沒有感受到陳二狗的靈魂氣息,看來,陳二狗的靈魂已經被徹底消融,成為黃泉空間的靈魂之力。
不過,能復活一個,總比一個都沒有強的多,陳二狗不能被複活,僅是花麗瑩被複活,禹寒也是非常高興的。
想到這裡,收斂傷感的思緒,然後施展乾坤無極續命功,再次將100年生命力打入花麗瑩的骨灰輪廊上面。
花麗瑩的身體開始不斷地重塑,血脈,內臟,骨骼,筋肉。
王文娟被禹寒褻瀆過,摸過,捅過,但是花麗瑩,禹寒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她的廬山真面目。儘管當初她有意勾搭禹寒,畢竟禹寒給予她很大的幫助,尤其是這樣優秀的男人,可謂是相當地難得,但是,禹寒貌似不喜歡吃老草,主動投懷送抱被拒絕之後,傷心難過的花麗瑩便不再靠近禹寒。並且,禹寒對她一直都很尊敬,而且非常愛護,最後,還把她介紹給陳二狗,再然後,就是步入婚姻的殿堂,但是做夢都沒有想到,兩人的新婚之日,竟然會被殘忍地殺害。
花麗瑩光潔溜溜地站在禹寒的面前,對於這具充斥著極度誘惑力的美體,禹寒也是有些情難自控。其實這是人的本性,原始衝動,但是,禹寒時刻提醒自己,這並非平常女人,這是自己的嫂子,雖然還沒有跟陳二狗正式完成婚禮,但終究都是他的嫂子。
勾搭小姨子,這是人之常情,做姐夫的貌似都喜歡這種事情。
但是勾搭嫂子,這是江湖大忌,並且還是道德底線。
一旦勾搭,那就是活生生的禽獸,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況且,禹寒對花麗瑩,本身就沒有什麼邪念。
這是個受苦受難的女人,前任老公是個混蛋,經常打她罵她,讓她痛不欲生,好不容易擺脫,找到老實憨厚的陳二狗,結果結婚當日又被殘忍地殺害。接連兩次受到巨大的打擊,花麗瑩需要更多的呵護與關愛,這樣的女人,禹寒怎能糟蹋?
重獲新生的人,起初都會有些痴獃,禹寒施展讀心術,引導花麗瑩恢復記憶。
片刻之後,恢復記憶的花麗瑩,看著眼前的禹寒,難以置通道:「禹寒!」然後再看看周圍,驚道:「這是什麼地方?」
這個時候才感覺到身上傳來的冰涼,低頭一看,嚇得她菊花一緊,怎麼沒穿衣服?
「嫂子,你死了,我利用古老的秘法把你重新復活了,這是韶關以北的山區,我在這裡悟道修鍊了。」禹寒笑著說道。
「我死了,又復活了,你在說什麼?」花麗瑩驚呼道,這怎麼可能?
禹寒笑了笑,說道:「走吧,進去之後,我慢慢給嫂子解釋。」
說著,神念包裹兩人,然後進入神戒內部。
環顧這個奇異的空間,花麗瑩更是震驚,趕忙問道:「這.……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我的秘寶,嫂子不用害怕。」禹寒說著,拉住花麗瑩的手,縱步跳躍到床鋪跟前。
王文娟躺在床上,對於自己的重生,她還是有些半信半疑,正在思索之際,便看到禹寒拉著一個同樣是一絲不掛的女人飛躍過來,然後趕忙坐起,用被子遮住身子。
「禹寒,這位是?」王文娟看著花麗瑩,不由問道。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嫂子,陳二狗,我狗哥,王姐應該知道吧。」禹寒說道。
「哦,這是陳二狗的老婆?」王文娟問道。
「沒錯。」禹寒又對著花麗瑩說道:「嫂子,這位是我王姐,跟你一樣,都是剛剛被我復活的。」
花麗瑩難以置信地看著床上的王文娟,再看看拉著自己的禹寒,有種想要瘋掉的感覺。
「禹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不是在騙我吧?」花麗瑩問道。
禹寒指著床,說道:「嫂子,你先坐床上,我慢慢給你解釋。」
這個時候,花麗瑩才意識到,自己什麼都沒穿,如今已經被禹寒看了大半天,頓時便羞紅了臉,趕忙跳到床上,鑽進被窩。
看著床上的兩個漂亮女人,禹寒有些春心蕩漾,坐在床頭,點根煙美滋滋地抽了一口,然後說道:「嫂子,你也知道我的能力,我並非普通人,而這個世界上,也有很多掌握神奇能力的人。你和我狗哥被我的仇家所殺,這讓我傷痛萬分,始終都在幻想著把你們復活,結果一直苦於找不到辦法。終於,我師傅告訴我說,鬼谷派的鎮派至寶,夢入神機圖上所記載著一種古老而又神秘的滴血重生之法。如今我實力暴漲,所以便去嘗試著滴血重生之法,沒想到,真的靈驗了。」
兩人都在仔細地聽著。
禹寒抽了一口煙,然後繼續說道:「我先找到王姐殘存在世間的靈魂,然後將其復活,而待我去復活嫂子和狗哥的時候,卻僅是找到嫂子的靈魂,至於狗哥的靈魂,可能已經消融在黃泉空間,而嫂子的靈魂,竟然沒有消融,這讓我非常欣慰。」
唉!
禹寒長嘆一聲,然後感慨道:「事到如今,我也無能為力了,**與靈魂是彼此對應,靈魂一旦消融,就沒辦法復活,我不能復活狗哥,唯有將嫂子復活。希望嫂子不要怪我,我已經儘力了。」
花麗瑩聽的暈暈乎乎的,至於什麼夢入神機圖,靈魂,黃泉空間,滴血重生,她都有些聽不懂。不過禹寒所說的意思,她差不多能夠明白,也就是說,她被幸運地復活了,至於陳二狗,沒辦法復活了。
死過的人,重新被複活,這種喜悅與震驚,讓花麗瑩感覺像是在做夢,但是看看禹寒,再看看旁邊的王文娟,竟然都是如此的真實,並不像是在做夢,一時之間,花麗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該高興還是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