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原來喜歡這樣
第273章 原來喜歡這樣-
自從陸修嶼重新回到帝都,一些人就半夜睡不安生了。
陸霆在屋裡來回踱步,心神不寧的樣子。
梅文紡見他這個樣子,不知事情重要性,只覺得他太大驚小怪。
「那陸修嶼多大的能耐,不過就是幸運,能在外面繞一圈活著回來罷了。」
「你知道個屁!」陸霆壓低聲音,忍不住爆了粗口:「你知道他去了哪裡嗎?紅三角!」
本來還以為這陸修嶼什麼都不知道,結果還是他想得太簡單了些。
他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他可是在澳洲盛極一時的盛二爺。
是他把陸修嶼想的太簡單了。
「這一趟,紅三角的基地全被毀了,園子被毀了,那些人也被抓了起來,為了明哲保身,我們只能自斷其臂,損失慘重。」
「這一切恐怕都和陸修嶼有關。」
這邊氣急敗壞,然而另一邊的陸修嶼,正悠閑地洗完澡,拿著毛巾讓顧簡給自己擦頭髮。
「我以為你不會回陸家了。」
這一趟,陸家的人一定是各個提高警惕,架好刀準備陸修嶼回來。
表面的平和根本維持不了多久,只要稍稍有點風吹草動,就會掀起驚濤駭浪。
陸修嶼的環著她細軟的腰,把臉貼在她扁平的小腹上,享受著她給自己擦頭髮的溫柔手法。
「回來才能讓那些笨蛋寢食難安,他們日子過得太滋潤,難免會忘記自己當年做的孽。」
顧簡按住他作祟的手,「你可真是陰險。」
「是嗎?」他仰頭,眼裡星光璀亮,萬般驚濤歸於寧靜,他有著十成的把握,也有著萬分的囂張。
明目張胆的桀驁,讓顧簡越發著迷。
她收起毛巾,低頭吻了陸修嶼一下。
「是,但是我喜歡。」
他彎著笑,又純又欲,隱隱之中帶著邪氣。
「原來喜歡這樣的。」他用手指戳她腰間細軟的肉。
現在她可一點都不像,頭髮已經長的披肩,本就驚艷眾人的長相,越發有女人味。
顧簡皮膚白,稍微有一點情緒變化,都會浮現在臉上。
「你還好意思叫我?之前裝傻的時候,沒少佔我便宜吧。」
她把傻少爺當拜把子的好兄好弟,他卻每天想著怎麼睡自己。
陸修嶼笑,掀開她的衣角,吻上她纖細白如雪的腰。
「你記不記得你給我的奧特曼內褲的那一次。」
——你要記得今晚跟你在一起的人是誰。
——記住這個尺寸,可別再買錯了。
顧簡恍然大悟。
她完全想起來了,那一晚醉酒,根本不是她獸性大發。
是陸修嶼霸王硬上弓,他才是那滿肚子壞水的霸王。
「陸修嶼,初夜那次,你是故意的!」
趁她喝醉,占她便宜,還害她自責那麼久。
「阿簡才想起來啊,我可是暗示了你好多次。」陸修嶼笑的妖冶叢生,典型的恃美行兇。
顧簡被他抓疼,按住他的手,有些嗔怪:「騙子!大騙子!」
又是一個滾燙的吻,柔軟的唇貼在滑膩的肌膚上,陌生又挑逗的觸感,讓顧簡不由得酥麻了身子。
渾身的感覺似乎都被他撩撥的放大,顧簡情難自禁的哼唧一聲。
「阿簡喜歡我親這裡?」
阿簡的腰很細,他一個手掌就能握住,小腹上更是一點贅肉都沒有。
因為長時間的搏擊運動,她甚至有清晰的馬甲線,每一次因為陸修嶼的觸碰而呼吸緊張起來,小腹都會隨著呼吸劇烈起伏,馬甲線也越發清晰。
美的動人。
「阿洛」她眉頭擰在一起,勾人的眼裡藏著化不開的繾綣旖旎。
「我在」陸修嶼身上把她抱到自己膝上,滾燙的掌心落在她的肚子上。
「什麼時候這裡才有孩子,是我不夠努力嗎?」
顧簡不由得打了一個戰。
「要不然我再努力一點?」
她在心裡驚呼,完了,明天又該腰酸背痛下不了地。
「阿簡……」
「陸修嶼,你話好多!」
話好多但是好想開口地陸某人無辜地眨眨眼,差點又把顧簡的魂給吸過去。
一場風雨之後,陸修嶼抱著顧簡完成了洗澡和換床單的一系列事情。
等她徹底熟睡,陸修嶼才換上衣服出去,原本點燃一支煙,想著最近在跟顧簡備孕,又把剛拿出來的煙丟到垃圾桶里。
陳莫已經準備好車,見到他出來立馬殷勤地跳下車,替他拉開車門:「二爺,請。」
陸修嶼嗯了一聲,坐進去。
「二爺,你出去好久,我都有點怕你不要我了。」
陳莫絮絮叨叨地發動車子,後座的人不耐煩閉上眼。
好吵。
「二爺,下次需要打架記得喊我,我可以幫你,我真的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
好煩。
「二爺……」
「閉嘴。」
「哦」陳莫做了一個拉上拉鏈的動作。
街道之上處處清冷,來往的人並不多,他們要去的地方,是奧拉總部。
許慎之現在同意跟自己聯手,許家的股份大半都投入奧拉,再加上盛辭自己畫廊的資產,剛剛興起三個月的奧拉,已經在帝都完全站穩了腳跟。
接下來,他就要對那些日子安穩的那幾位,下手了。 -
顧簡醒來去,發覺身邊早已經冰涼,知道陸修嶼又出去搞事業了。
他最近總是喜歡不帶自己出去。
說是為了讓她好好備孕,不宜操勞,但是顧簡哪是能閑住的命。
她起了個大早,準備先回一趟俱樂部。
「去哪兒?」
梅文紡坐在客廳,穿著高級定製的法式長裙,整個人標準的貴太太模樣。
顧簡掃了她一眼覺得她多少有點做作。
「顧簡,婆婆跟你說話,你就這個態度?」
梅文紡對她的態度很不滿。
「我丈夫的母親才是我婆婆,你,恐怕不是。」
「我不是,那我是什麼?」梅文紡把杯中的水杯重重地摔在桌子上,正準備拿出女主人的姿態教訓顧簡。
只聽砰地一聲,顧簡手中的杯子被她生生捏碎,她張開手掌,丟掉手裡的玻璃渣,漫不經心地甩了甩手。
她慢條斯理地開口:「你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