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反撩
第146章 反撩-
趙雪柔一愣,隨即拍開他的手:「尼瑪不見了,你還有心思管我勾引誰?」
他的反應確實有些讓她出乎意料,他太過於平靜,反而顯得有些不正常。
顧遲無精打采地回到床上,躺下,蓋好被子:「我知道羊駝丟了,還知道是被人偷走的。」
「你看見小偷了?」
「嗯」他雙手交疊放在胸口,重新閉上眼,但是趙雪柔還是從他微微蹙起的眉心中,看出了他的難過和失落。
「看見小偷為什麼不抓?」她踢掉鞋子,上床,跪到他手邊。
顧遲抬了抬眼皮,語氣里都是掩飾不住地嫌棄:「你下去。」
之前跟他賭氣,趙雪柔好幾天沒回家,就連顧家難得一次的晚宴,她都拒不配合出席,顧遲這是記恨上了。
「你還沒回答我,你為什麼不抓小偷?」
顧遲懶得搭理她,翻個身接著睡。
「你不是一直很在乎那隻羊駝嗎?」趙雪柔伸手扳過他的身子:「現在顧簡回來了,那隻羊駝你就更不應該弄丟,那可是你們的定情信物。」
「趙雪柔!」
他倏地睜開眼,語氣帶著幾分欲蓋彌彰的掩飾:「顧簡是我妹妹。」
她嘴比腦子快,話一出口便後悔。但是她渾身帶刺,顧遲要是撩撥她的刺,她必定扎回去。
「你這麼凶幹嘛?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妹妹怎麼了,你喜歡她,別以為我不知道。」
顧遲的目光沉了下去。
他現在真的想把這個女人從自己床上踹下去。
「每天都偷偷摸摸地去俱樂部看她,為什麼不敢光明正大地見她?你也覺得自己這樣做很無恥了嗎?」
趙雪柔就是老虎脾氣,小貓的膽。
嘴上功夫從來不依不饒,但是顧遲剛一坐起身,她立馬慌張地跳下床。
「你幹嘛?還想打我?」她站在離床三步遠的地方,氣鼓鼓地看著他。
「趙雪柔,有些話能不能亂說,你最好自己掂量。」他壓低聲音警告她,眼底是一片濃的化不開的魄冰。
「我……」她把話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光著腳站在地板上有些冷,但是顧遲的眼神更冷。
她總是有恃無恐地讓他生氣,但似乎他都沒有氣超過半分鐘,可好像這一次的生氣跟以前的不大相同。
「你真生氣了?」她光溜溜的腳搓了搓地板,為了好看,十一月份還穿的是弔帶長裙,外套剛才進屋就脫了,她現在不由得冷的縮了縮脖子。
顧遲目光微斂,「過來,把鞋穿上。」
趙雪柔哦了一聲,走到床邊稍稍停頓,忽然抱住顧遲的脖子,跳上床坐在他的腿上。
「老公,我都這麼些天沒回來了,你不想我嗎?要不然我們先親一個?」
她軟著聲音撒嬌,骨子裡的那股風流勁四散開來。瑰瓣一樣的雙唇,散發著炙熱又香甜的味道。
顧遲早就見慣不怪,依舊臭著臉:「下去,回你自己的房間。」
趙雪柔在他臉上吧唧一口,用臉蹭他的脖子,「別生氣了,我下次不亂說話,成不成?」
顧遲沒動,任由她裝模作樣的撒嬌,果然一分鐘不到,她就立馬變了臉。
「顧遲,你什麼意思?我都好聲好氣跟你道歉了,你還給我擺臭臉!」
她偏不下去,又往他懷裡挪了挪,顧遲扶住她的腰,面色冷淡地看著她,「趙雪柔,你不勾引男人會死,是嗎?」
她絲毫不怒,反而笑得肆無忌憚,「對哦,你既然都知道了,不如今天就從了我,正好我今天心情好,我們兩個一起深入研究一下人體……」
「顧遲!」
他忽然握住她的腰,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幾乎是同時把手伸進她的裙子里。
「你幹什麼!把手拿出去!」她慌了,按住他的手不讓他動作。
「不是你要研究的?」
次次都讓著她,回回都被她戲耍,這一次顧遲不再是逆來順受,而是反客為主。
趙雪柔耳尖泛紅,平時腦子裡的小文章此刻一股腦都出來了,什麼體位,什麼十指相扣,什麼大汗淋漓,亂七八槽的讓她有一瞬間恍惚。
她沒少跟顧遲耍流氓,平時撒野起來也是沒個邊,但她所有壞事都做盡,唯獨沒有跟他進行過最後一步。
顧遲每每被她折磨到難以自拔,都需要去沖好幾遍冷水澡,而她一次不落地看他笑話。
他也讓她挺多次了。
這回,就不打算讓了。
「顧遲,你給老娘滾下去!就算要做,也是我在上面!憑什麼是你?」
她揪住顧遲的衣領,把他拉下來,自己跨坐上去。
顧遲扶住她的腰望她,「你真的跟男人做過嗎?」
她滿嘴的火車,平日里也是放蕩成性,卻從來不跟他行房事。
顧遲一直想知道,她是不跟任何人進行最後一步,還是獨獨不跟自己。
趙雪柔被他一句話問的緊張起來,支支吾吾,虛張聲勢:「當然!我只是一直沒看上你罷了!」
她低頭,胡亂在他嘴上啃了一通,然後一陣風地跳下床,逃了。
果然,一如既往地只撩不埋單。
顧遲起身,又要去洗冷水澡了。 -
楚楚和六七蹲在院子里看新朋友半天,兩人眼觀鼻鼻觀心,都欲言又止。
顧簡抱著一堆零食出來,盤腿坐在草地上,拍了拍手:「尼瑪,過來。」
那隻高大雪白,滿臉傲嬌的羊駝就真的走了過來。
六七驚訝:「老大,它竟然聽你的話!」
「當然,他也是有靈性的。」顧簡拍了拍尼瑪的腦袋,滿眼寵溺。
尼瑪陪了她好多年,她把他從澳洲帶到帝都,卻一直沒能好好照顧他,這件事顧簡在心裡愧疚了許久。
陸修嶼不知什麼時候也過來了,身後還跟著盛辭。
「下次再有這樣的忙,我不幫」盛辭跟在他身後,朝他伸出的手遞一顆煙。
「一隻小羊駝而已,你又不是沒幹過偷雞摸狗的事。」
陸修嶼夾著煙,理直氣壯地開口。
他站在不遠處,目光始終落在顧簡身上,滿眼都是她。
「你也干過偷雞摸狗的事,你怎麼不自己去偷?」盛辭反駁他。
他夾著香煙,有一搭沒一搭地抽著,看阿簡的時候,嘴角一直微微向上揚。
「我身嬌肉貴,自己去偷,容易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