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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沈怡君的一夜荒唐

  第142章 沈怡君的一夜荒唐 -

  陸修銘冷著一張臉坐在車裡,一雙修長的腿微微屈起,顯得車內空間格外的狹小。 

  沈怡君抱著藥箱小跑過來,車門開著,她進了後座之後,順手把車門帶上,唯恐被別人看見。 

  他不悅地皺起眉頭。 

  又想起剛才她說的,孤男寡女,需要避嫌。 

  他們還沒離婚呢,怎麼就孤男寡女了?兩個人同床共枕的時候,她怎麼不說需要避嫌? 

  她之前睡覺還特別喜歡偷偷拉他的胳膊,他每次都被她拽醒,只是從來都沒說罷了。 

  「這個藥箱還是前兩天剛拿回了的,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沈怡君打開藥箱,嘴角不由得溜出一絲笑。 

  顧簡真厲害,什麼都能猜到,竟然連藥箱都替她備好了。 

  她用棉簽沾了藥水,往陸修銘面前湊了湊:「過來一點,我給你上藥。」 

  他稍稍動了身子,把臉伸過去「你從哪兒拿的藥箱?」 

  「是顧……顧先生」她彎了彎嘴角,眼睛里都是溫柔:「就是之前救過修嶼一命的顧先生。」 

  陸修銘盯著她,一瞬不移:「你跟那個混混關係很好?」 

  沈怡君停下,不滿他的措辭,「顧先生不是混混,她人很好,請你不要這樣詆毀她。」 

  「他很好?他到底有多好,值得你這樣替他說話?」 

  狹小的車內光線昏暗,隱隱綽綽烘托出幾分浪漫。兩個人稍微一動,光影就會曖昧地交疊在一起。 

  沈怡君怔愣地看著他,那一眉一眼都被刻進她心裡,留下刻痕,一碰就疼得很。 

  「陸修銘,你在吃醋嗎?」她忽然輕笑,眼裡閃著細細的光。 

  他側過身不去看沈怡君,只留給她一個冷硬的側面:「我有吃醋的必要?」 

  「確實沒有,畢竟快離婚了」沈怡君漫不經心地開口,換了一根棉簽,沾上藥水,故意往他身邊又靠近幾分。 

  不就是勾引他嗎。 

  好歹做過兩年夫妻,她就不信自己真如那個文汶口中說得一般是根木頭。 

  她身上有淡淡熟悉的花香,是在陸修銘枕邊存留過兩年的氣味。 

  「你喜歡跟文汶在車裡做,是嗎?」她忽然漫不經心地開口。 

  陸修銘一怔,抓住她上藥的手,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偷情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她笑,清純中竟然帶著點勾人的嫵媚。 

  「她在車裡會叫嗎?」 

  「沈怡君!你閉嘴!」 

  陸修銘大怒,他當正人君子慣了,這種不堪的往事,怎麼能讓別人輕易地提起。 

  羞恥,憤怒,更多的是震驚。 

  一個連睡覺牽手都要小心翼翼的人,現在竟然面不改色地跟他談論這些,陸修銘覺得不是她瘋了,就是自己瘋了。 

  「你在幹嘛?生氣嗎?」沈怡君另一隻手撐在他的膝蓋上,跪在座椅上靠近他。 

  顧簡說的沒錯,激怒陸修銘最好的辦法,就是提起他最不堪的過去。 

  而最能擊潰他的,就是讓他沉淪在他那該死的羞恥心裡。 

  「沈怡君,你現在就下車!」 

  他伸手推她,沒使勁,睡裙卻忽然滑落肩頭,就連沈怡君都嚇了一跳,差點就要齣戲。 

  「你……」 

  「你生氣的時候喜歡叫我沈怡君,不生氣的時候也這樣叫我,你好像一直都叫我沈怡君。」她有些不滿,雙眼泛紅,滿是失落。 

  陸修銘有些慌亂,以為她要哭,剛想伸手替她擦眼淚,她卻突然坐直身子往後躲,大驚失色。 

  他的手僵在空中,有些看不透她。 

  明明是故意靠近他激怒他,為什麼在他伸手的時候又躲開。 

  沈怡君拉好睡裙,耳尖有些泛紅,丟掉手裡的棉簽跳下了車。 

  冷風一吹,她身上的燥熱就逐漸褪去,露在外面的脖頸被涼風吹得縮了縮。 

  她跑什麼? 

  她憑什麼心虛?偷情的又不是她! 

  出門之前她給顧簡這個御用軍師打過電話,軍師說,要死纏爛打,要逼他繳械投降,才能跟他更多的談判。 

  但軍師沒告訴她,怎樣才能讓陸修銘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繳械投降。 

  他今晚被沈聿琛和沈野按在地上打,也沒有投降。 

  許是車內太過於悶,也或許是因為體內殘餘的酒精開始作祟,陸修銘覺得渾身燥熱,口乾舌燥,心煩意亂。 

  他剛想要打開窗透透氣,車門忽然又被人拉開,沈怡君小兔子一樣躥進來,帶上車門,然後面向他跨坐在他大腿上。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陸修銘甚至都來不及反應,就被她吻住雙唇。 

  細細軟軟的吻,跟她小淑女的性格一模一樣,毫無攻擊性,就是貼著他的唇一圈一圈舔舐,溫柔至極。 

  但偏是這樣的吻,最容易讓男人瘋狂起來。 

  嬌軟欲滴的女人,往往最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 

  她鬆開他,喘息:「文汶是不是也這樣親你?」 

  他一怔,扶著她細腰的手指收緊,神色暗了下去。 

  「她也這樣坐在你懷裡嗎?」 

  「沈怡君!」 

  「她是不是很會說好聽的話逗你開心?」 

  「你下去!」 

  「這個時候她都叫你什麼?陸總,修銘,哥哥,還是……」她雙手捧住他的臉,一字一句把他的自尊砸的稀碎:「寶貝?」 

  「沈怡君!我最後問你一遍」他的聲音止不住地顫抖,低啞,像是在隱忍一場煎熬:「你下不下去?」 

  沈怡君忽然鬆開捧著他臉的手別到身後,和他拉開距離:「你確定讓我下去?」 

  「你下去」他也鬆開握住她腰肢的手,放到身的兩側。 

  沈怡君哦了一聲,耳尖和脖子都是一片桃紅色,但還是坐在他腿上,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怎麼不動?」說了下去卻一直坐在他懷裡,哪個男人能忍得了這樣的折磨。 

  她忽然露出狐狸一樣的笑:「你難受嗎?我好像感覺到了,你已經有反應了。」 

  「沈怡君!」 

  他覺得她越發荒唐,大膽。 

  「陸修銘,你也有今天?」她笑起來眼睛微微彎起,像一個小月牙。明明是一個大家閨秀,但是現在卻荒唐如此。 

  她不僅在捏碎陸修銘那可笑的自尊吃,她也在毀滅從前那個木訥的自己。 

  「文汶說,你嫌我像根木頭,毫無情趣,才找的她,是嗎?」 

  「沈怡君,你夠了!」陸修銘強忍著怒意和生理上的刺激,脖間的青筋都暴起很高。 

   有顧簡這樣的軍師在,讓陸修銘這個大豬蹄子打臉,那不是分分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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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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