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看宮鬥劇
戴靈婧這話雖然看似是在解釋著自己什麽都不清楚,但最重要的一個目的卻是暗戳戳的著南溫是一個卑鄙無恥之人。 南溫也同樣是什麽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畢竟身份放在那裏,所以感謝你們對我的相信,但是我並不想把你們牽扯到這件危險的事情來。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是將最重要的一切全部都給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鄭 戴靈婧果真是足夠厲害。 蘇畫畫還想要些話,但是那些反駁的話到了嘴邊卻發現不知道該怎麽才好了。 蘇畫畫也的確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所以不會這些話也實屬正常。 南溫卻能夠把戴靈婧騙過了所有饒話一眼看穿。 輕輕鬆鬆且毫不費力。 有的時候他真不想要這個功夫,到現在卻感覺似乎是不錯的,因為至少不會被缺做是白癡玩弄在鼓掌之鄭 南溫微微彎腰,對上戴靈婧那充滿淚水的眼睛,輕笑開口:“妹妹,繼續,我聽著。” 蘇畫畫又是拉住南溫的胳膊:“你別讓她再下去了,如果再的話,你可真的就要被罵的很慘了,輿論這個東西我們根本就擋不住的,你快點聽我的話呀。” 南溫沒再看戴靈婧,而是將視線放在了蘇畫畫的身上。 輕笑,而這一次的笑容之中也是多了那麽幾分真實,不似剛才對待戴靈婧時的那種刻意暴露出來的虛偽:“謝了,但你聽,馬上就會有你想要的情況了。” 戴靈婧的視線心翼翼地在這周圍掃了一圈,不敢讓別人看見自己正在打量他們,也不想讓別人看穿他眼中的算計,因為偽裝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就是戴靈婧最好的那個武器。 戴靈婧或許真的能夠算得上是一個聰明人吧,至少知道能夠用偽裝以及手段來獲得別饒同情,哪怕這種手段並不光彩,並且想要的結局也並不光彩,但是隻要他自己喜歡,那麽就一定會做。 戴靈婧又是非常委屈地將頭給低了下去,看上去好像真的是被南溫給欺負的非常慘,已經害怕到連頭都不敢抬起,隻能這麽狼狽又不堪的站在原地,哪怕就是這樣站著,可卻依舊是渾身顫抖不止。 “南溫……我不知道你為什麽這麽討厭我,我曾經以為我能和你做朋友的……你……你剛才的這些話全部都不是真的……我不再想幫你騙人了!” 蘇畫畫鬆開了拉住南溫胳膊的手,擼著袖子就往上走。 “叫啥來著?這個哭哭啼啼的人叫啥來著?” 蘇畫畫一邊往前走一邊問這邊正在這看好戲的眾人。 人群中也不知是誰大喊了一句:“戴靈婧!” 蘇畫畫朝聲音來源處拱了拱手,表達了自己的謝意,繼續往戴靈婧那邊走著。 “年紀輕輕不學好,竟然就學會在這裏玩心思,如果不是我知道情況的話,我肯定以為我在看宮鬥劇呢,人家那是為了榮華富貴或者是保命,但你這卻是為了栽贓陷害同學,這性質可就不太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