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秦玉棟又倒黴啦!
趙香柚一晚上都沒搭理秦少安。
倒是洪劍仔細問了問癢癢粉啞巴藥和美夢丸的使用效果。
然後老頭兒又讓她背了一道毒方,這回背的是迷魂散。
晚上睡覺的時候,趙香柚還是不搭理他,破天荒地去睡自己的小床。
不能短了氣勢,紮馬步是小意思,但是打屁股涉及到尊嚴和臉麵的問題,她絕不妥協!
她躺在床上不說話,秦少安在她的小床邊兒站了一會兒,一聲歎息之後,少年便坐到她的小床邊兒,伸手進被窩幫她按摩腿。
“剛開始紮馬步的時候腿會不舒服,不過習慣就好了。”
“明天早上我起來練功也叫你一起。”
“以後別那麽傻乎乎的,誰欺負你就大聲喊,不然就趕緊跑,然後跟我說,我會幫你出氣的。”
“要乖乖的,知道嗎?”
崽兒最後那句話特別無奈,趙香柚瞬間就心軟了,她起身抱住他:“以後不許打我屁股!”
“女孩子要臉噠!”
秦少安順勢將她抱上自己個兒的床,親聲說:“好,以後不打你了。”
“你說的喔!拉鉤!”趙香柚伸出自己個兒的小拇指跟秦少安拉鉤,兩人的手指勾纏在一起,前後晃動,趙香柚奶聲奶氣地嘟囔:“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蓋章!”
“滿意了?”秦少安忍不住輕笑一聲兒,心說這小丫頭還是很好哄的。
“嗯,滿意啦!”趙香柚窩在他的懷裏,閉上眼睛心滿意足地睡過去。
等她打起了小呼嚕,秦少安小心翼翼地扒拉開她的小手起床,小姑娘翻了個身,哼哼唧唧地很快又睡熟了。
秦少按輕手輕腳地出門,就見洪劍在院兒裏等他。
“去給小丫頭報仇?”老頭兒問他。
秦少安點點頭。
洪劍道:“養不教,父之過。”
“嗯,我有分寸!”秦少安應下,一個縱躍就上了院牆,然後消失在黑暗中。
洪劍笑著搖了搖頭,轉身回屋。
秦少安先是去樹林尋摸了一圈兒,他找到了趙香柚說的那把刀。
然後便潛入了秦家……
第二天趙香柚睡得可香啦,被秦少安冷漠無情地從被窩裏拉了出來,天還是黑的呢,廊下還掛著燈籠。
她被抓出門之後,發現洪劍已經笑眯眯地等在院子裏,同樣杵在院子裏的還有她那苦逼的二叔。
“好了,先打一套拳熱身,然後咱們就上山!”洪劍說完就走了個起勢,打的是太極。
秦少安每個動作都十分仔細地教趙香柚,好歹在末世拚殺了十年,底子還是有的,趙香柚學起來很快。
當然,她還是有點裝,咋滴也才是個四歲的孩子,不能搞太完美。
因著她是初學,秦少安對她的要求並不是很高。
一套太極動作下來,洪劍就就帶著趙銘糧往山上跑,秦少安跟趙香柚留在家裏,秦少安讓趙香柚紮馬步,他則在院兒裏練劍。
那姿勢和動作,又瀟灑又漂亮,十分的賞心悅目。
一刻鍾之後,秦少安就問趙香柚:“你想上山嗎?”
趙香柚點頭,秦少安就背著她施展輕功往山上跑。
到了遠離村莊的地方,還不算是半山腰……,就見趙銘糧站在山邊,他麵前就是差不多有十來米的懸崖,摔下去死不死得了趙香柚不清楚,但是受傷是肯定的。
斷胳膊斷腿兒了解下!
洪劍手裏拿著一根兒樹枝,不時在他背上戳一戳,隻要他稍微用點兒力氣,趙銘糧就會被他戳地掉下去。
“子曰:“君子食無求飽,居無求安,敏於事而慎於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謂好學也已……”趙銘糧對著山坳大聲背誦,隻要有一丁點兒的遲疑就會挨戳。
趙香柚:……
要是這樣都考不上秀才,那她二叔還真不如不活了。
太可怕了!
秦少安在他們身後找了塊兒平坦的地方教趙香柚打拳,等到天蒙蒙亮的時候,四個人才一起下山。
上午去村學,又是一場考試,考完試時間還早,趙香柚就跟二丫和四丫去了古家。
上學的時候秦少安專門叮囑了二丫,讓她要隨時跟著趙香柚,言語十分冷冽,把二丫給嚇著了。
以至於考試的時候她沒做完,趙香柚做完要交卷,她也站起來要交卷。
趙香柚沒辦法,隻能重新坐下,等考試結束。
哎……
愛是沉重的。
到了古郎中家,家裏沒人,聽鄰居說一大早就被秦地主家給請去了,趙香柚立刻決定要去秦家找她師父。
姊妹三個到了秦家,門房不想放她進去,可她卻說是幫師父帶了藥的,門房說他們轉交,趙香柚說那不成,這玩意兒可不敢經旁人手。
不然萬一出問題了誰負責?
門房沒辦法,隻好帶她們去找古郎中。
古郎中看見她之後那表情簡直就是一言難盡,秦地主躺在床上哼哼,臉摔得不能看。
好像是臉磕在了石頭上,半邊臉都是爛的。
“這是咋回事兒?”趙香柚問古郎中,然後十分不客氣地上手給秦地主把脈。
“昨晚起夜的時候摔了,臉砸恭桶上了……”古郎中也沒給秦地主留臉,毫不隱瞞地跟自己的徒弟說。
“師父,會不會是秦老爺年歲大了,除了腎虛還骨虛骨軟,所以才容易摔跤?”趙香柚十分天真地問。
秦玉棟:……
你大可不必把腎虛又拿出來說!
古郎中頷首:“你說得很對,秦老爺每日要多喝些骨頭湯才行,最好是牛骨。”
安氏認真記下來了,吩咐管家想法子去找牛骨。
“還有,四少爺得了驚魂之症,你們要好生注意著,最好先停了學業……”古郎中給秦玉棟開完了藥,又多囑咐了安氏一句。
“師父,我也想給四少爺把脈!”趙香柚興致勃勃地道,古郎中卻沒有同意:“不去了!為師已經為四少爺診斷完了。”
他去給秦少良診病的時候,那孩子哪兒還有平日裏的囂張跋扈,見誰都像驚弓之鳥一樣。
嚷嚷著說他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而他的床頭,放著一把小刀。
古郎中就覺得這裏頭又貓膩兒,否則哪兒有這麽巧的事情,前腳趙香柚被欺負了,後腳秦家父子就出事兒了?
所以,他這個徒弟還是別去秦少良麵前晃悠了。
省得刺激過頭了人死了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