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我不能受傷
握著嘟嘟作響的手機,我的心裏不由得一陣的淩亂。天呀,她可是我的頂頭上司,這才是要人家來幫我辦事,真的有些說不過去啊。而且這事,我還真的是完全的不知情。
想到昨天她看我的那個眼神,我的小心肝,不由得顫抖了幾下。這下,她其不是更要損我的嗎?
可再一想,自己現在又能怎麽樣呢?沒有辦法,隻能順其自然。
趕緊的把自己的身份證拿了出來,拍了照,在微信上給她發了過去,並且客氣的寫了信息:謝謝蕭室長。還有一事麻煩您,請在我給我那個叫做鄭燕的護士一百塊錢。一會兒就還您,謝謝!
反正都已經是麻煩了他們,看這樣子,我自己再要請假去處理,也是不大現實的事情。隻好順帶讓她幫著一並處理了。
雖然覺得特別的不好意思,可想想,反正這也沒算什麽大事,應該可以吧?
信息發出去以後,我就在心裏不停的禱告著,希望她可以幫我。隻是蕭鈺芬卻始終是沒有給我任何的消息。我打了她一次電話,想要借著確認她有沒有收到照片的由頭,再強調一下還錢的事,可卻始終沒有能打通她的電話。
齊鏡不在的時候,我就會比較空閑,可他一旦在辦公室了,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小事兒出來,我隻能不停的圍著他轉。
幫他複印一下,打印一下,甚至是倒個水,向別人傳達一下什麽信息等等。我拖著有些挺不太直的腰,不停的忙來忙去。雖然是努力的忍著,可那疼痛也真的是直襲我的內心深處的。
好在前段時間,我是經過了那段送外賣的鍛煉,不然今天,還真的不一定能撐得下來。
或許我們真的應該勇敢的直麵自己的每一段人生,不管那些是很棒還是很不堪,它都是成就今天你的一筆筆財富。
今天中午的訂餐及就餐等等就很順利了。隻是齊鏡依然是有些嫌棄的看著我,“公司要的是來了就能工作的人,如果你身體吃不消,就不要逞強。可以放你假。”
我在給他送餐後茶水時,他盯著我走路的樣子,特別的不耐煩的說道。
“不,不用的,齊總。我沒事,真的沒事。”我一驚,趕緊的挺直了腰板,強忍著痛說著。
不能讓他放我的假,不然,我就有可能永遠失去這份工作了。那實在是人生的太大的噩耗。不管如何,我不能丟了這份工作的。
我甚至是在心裏打定了主意,下午,不管如何,不能再讓任何人,看到我的腰這裏有問題的。隻要是在人前,我就必須得忍住才行。
為了證明我是真的沒有問題,我還在他的麵前走了幾步,“齊總,請相信我,我真的沒事。”
齊鏡卻是不由得抽動了嘴角,砸吧了一下嘴,看了看我,說道:“跌打腰帶了吧?可以擦一點的。現在逞強,最後無法收拾了,因小失大,可不是好事。”
他邊說邊搖了搖頭,像是對我極端的厭煩似的。
我更是著急了起來,“齊總,不會的。我真的沒事,請相信我。”我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處,這如何才能解釋得清楚呢?
他卻厭煩的對著我揮了揮了手,“把門關好!”
“是。”我趕緊的退了出來,並把門給他帶了起來。這才想起來,自己的包裏是有跌打藥油的。自己去衛生間裏,擦一下,總會緩解一下的。
真是的,一上午,自己也沒有能想起這個茬來。現在胃也不太舒服,全身也有些軟綿無力得很。
拿了藥水,我輕輕的拉開門,直奔衛生間裏而去。自己那樣子輕輕的擦過以後,還真的輕鬆了許多。
長長的出了口氣,才走出衛生間,想要在儀容鏡前,看一下自己現在的樣子。卻剛好碰上了才從外麵進來的蕭鈺芬。
我趕緊的停住了身,恭敬的叫了一句,“蕭室長好!”
她從鼻子裏哼了一聲,自顧自的去洗手了。
可我是有事想要問人家的,隻得是涎著臉,尷尬的笑了一下,“蕭室長,請問你是不是幫我還了一百塊給護士鄭燕?我一會兒從微信上,紅包轉給你吧。真的是非常感謝你。”
無論如何,人家也是幫了我大忙的,這對人家的一種基本的感謝還是要有的。
她直起身來,甩了甩了手上的水,斜眼盯著我,“我是為齊總服務的。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說完,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就向外走去。
我一頭霧水和懵逼的站在那裏,看來人家是沒有幫我還鄭燕那一百塊的,必須得要想個辦法還給人家才行的,不然,自己這心裏怎麽也踏實不下來啊。
隻是走到門口的蕭鈺芬卻是回頭,衝我說了一名,“到我辦公室來一趟。”她的語氣冷到了極點,且有著對我極深的厭惡一般。
既然她這麽的討厭我,態度如此的惡劣,從我內心來講,也是不想看到她的。可沒有辦法,再怎麽說,我也算是秘書部的,也算是她的下屬,所以她說的話,還是一定要聽的。
“是。”我隻得應了一聲,隨著她向外走去。
輕輕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給自己鼓了鼓氣,這才大步的向前走去。
邊向前走著,邊觀察了一下,其它的幾個小秘書,今天人坐得比較全,共是四個女孩,還有一個長相清秀的男人。他們都在埋頭在電腦上做著什麽,還不停的拿著一邊的文件夾,看來都是在忙碌工作的樣子。
跟在蕭鈺芬的後麵,進了她的辦公室,她走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後,淩厲而不屑的眼光衝著我射了過來。
她一幅要興師問罪的樣子,我的心裏不由得打起鼓來。看來她對我不滿意的地方是不少的。如此,她會不會也有權利開除我呢?我的手緊緊的握著,不由得出了許多的汗來。
“蕭室長,是不是我那裏做得不好?請您指教。”我盡量語氣謙恭,甚至是有些討好的問著,臉上也盡量做著有些僵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