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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人情債

  ()李天寶說完,心想,「媽的,辛虧老子記xing好,也幸虧『度娘』足夠強大,不然這麼多東西別說死記硬背了,就是找都找不到。 

  李隆興聽完李天寶話不免心中道:「好傢夥,果然有兩把刷子,對沈周的東西研究的夠清晰的,我在試試你知不世道沈周東西的市場價格。」 

  「老爺子真是行家裡手,連我都懂不了那麼多,那您對沈周的畫的價格了解的怎麼樣?」 

  李天寶一聽便知道李隆興是在考驗自己有關沈周畫作的價格,好以此來作為談價時的標準。 

  「沈周的作品每每出現在海外的藝術市場便會引起轟動,買家更是競爭激烈,2010年北_京九哥拍賣公司推出的沈周的一副《松窗高士》立軸,最後竟然以一點五二三億的價格成交,成為當年十大最貴的藝術品之一。所以可想而知沈周的jing品畫作可是拍賣會上的『標王』級別的古玩。」 

  李天寶的話讓李隆興再次沒了對付的詞句,唯一能辯駁的還是拍賣市場和古玩街市場的區別。 

  「老爺子,您也知道,這拍賣公司呀,跟咱這小本買賣家不同,而且還會徵收高額競標費,所以我給您說這個價格您看合不合適,要是合適我就把這畫收了。」 

  李隆興說完,先是仰著頭考慮了一下,而後伸出一個手指道:「您看這個數怎麼樣?」 

  李天寶明白李隆興的意思應該是一百萬,但他還是故意問道:「一千萬?」 

  「老爺子,您是逗我玩呢,我們不說拍賣公司的拍賣價格,你這幅畫就算是沈周的jing品畫作,但距離您剛剛說的那副《松窗高士》圖,還是有些差距的,這樣我再給您加點您看怎麼樣,三百萬。」 

  「三百萬,你小子這是跟我開玩笑。」李天寶故意加重語氣道:「少了六百萬免談,而且我要現金,支票、轉賬什麼的一律不收。」說著李天寶便做出一副要走的架勢。 

  「您真是祖宗,六百萬您可是要到『刀口』上了,這樣。」 

  李隆興雖然覺得這個價錢還算尚可,但還是擺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道:「您容我考慮下。」 

  裝腔作勢了一番后,李隆興大聲對店員道:「給老爺子去銀行提前。」 

  李天寶的露出一絲竊喜,心想,「李b隆興,你老小子這下可算是栽倒我手上了,這還是第一步,後面的好戲咱們才剛剛開始。」 

  …… 

  提著六百萬的現款,李天寶怕被看出破綻,沒有直接回到「豐源堂」,而是先回到了「李宅」,卸妝后李天寶還洗了個澡,換上衣服后李天寶擦著頭髮走了出來。 

  等在一旁的王小玉趕忙問道:「寶哥,事情辦的怎麼樣?」 

  李天寶沒說話而是指了指旁邊的大提包道:「六百萬現金一分不少。」 

  「天呀,寶哥,你可是又大賺了一筆。」 

  「這錢留不住,整垮李b隆興還得指著這錢呢。」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聽林美茹說過,許飛『做舊』的畫都有一個印記,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弄清楚許飛做舊的那印記到底是什麼,那樣我們才能揭穿假畫,不然等那老小子把東西給賣了反倒是讓他很賺了一筆。」 

  李天寶說完掏出手機給林美茹打了過去,待林美茹接通電話,李天寶開門見山的問道:「你以前說許飛做舊的古畫有記號,那個記號到底是什麼?」 

  「你沒事幹嘛問這個?」林美茹反問道。 

  「當然是有急事,快點告訴我,那記號的事情。」 

  「這個我也不知道,這個可是個大秘密,除了當初那幾家博物館和許飛自己以外根本沒人知道。」 

  林美茹從手機傳出的聲音直接讓李天寶一時間難以接受,他掛斷電話后,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道:「媽的,我太心急了,弄了半天許飛的記號還是個謎,這下我的計劃全給泡湯了。」 

  「寶哥,你可以直接去問他呀,實在不成使點錢,不就都齊活了。」 

  「要是用錢能解決的話,我還用你提醒,許飛那人的xing格我看不論你怎麼問他都不會說,如果讓他知道我用它畫去給人下套,他是更不會告訴我的。」 

  「媽的,該怎麼辦?」李天寶犯愁起來嘴上還不住的念叨著,「除了許飛自己知道,就只有幾家博物館知道。」 

  說到博物館的時候,李天寶突然想到了故宮博物院的孫建,上次捐獻青銅鼎和他關係搞得不錯,並且說以後有能幫忙的肯定會幫。 

  想到他的時候,李天寶趕忙打通了孫建的電話,「孫哥,找你有點事?」 

  「是李先生呀,我現在很忙,這樣,一個鐘頭后我就下班了,到時候你來找我,然後咱們兩個細談,好不好。」 

  「沒問題,下班后我去接您。」李天寶說完拿著錢便朝著門外走去。 

  「寶哥,你去哪裡?」 

  「當然是選幾份厚禮,託人辦事沒樣拿得出手的東西怎麼可以。」 

  從李宅出來,李天寶便去了一趟北_京現代的4s店,花了十一萬買了一輛瑞納兩廂,準備送給孫建,因為怕太招搖所以李天寶也沒買特別豪華的車,怕老實本分的孫建不敢收。 

  而後李天寶將剩下的錢存入銀行,畢竟不能拎著這麼多錢滿大街跑。 

  一切辦理完畢,李天寶開著嶄新的來到了故宮博物院的研究所。停下車沒多久,孫建便從裡面走了出來。 

  「李先生,不好意思,還讓你親自跑一趟,這兩天所里確實是有點忙。」孫建還是跟以前一樣的客氣道。 

  「孫哥,你以後可別總是叫我李先生了,直接叫我小寶或者天寶都成。」 

  「好好好,叫習慣了還真不好改口,那我以後就叫你小寶。」 

  孫建說完,便被李天寶請上了車,而後兩人來到了王府半島酒店,自從上次來過一次,李天寶對這裡的印象簡直太深了,這可是絕對的豪華場所,請客的絕佳地點,當然消費水平確實是很高,不過對於李天寶來說也不算什麼。 

  做到豪華包廂的飯桌上,孫建道:「小寶,有什麼事你儘管跟我說,能幫你的我肯定幫你,幹嘛還這麼破費來這種地方。」 

  「哥,這回兄弟我確實是遇到難處了,這次無路如何您一定要幫我。」李天寶將他和李隆興的過節說了一遍,並告訴他說,「自己得了一副古畫,知道了是許飛做舊的畫,並用他來整垮李隆興,但後來卻不知道那許飛的記號是什麼。」 

  孫建聽后不免問道:「小寶,你說的話可有矛盾的地方,許飛做舊的畫如果不是知道他記號的人根本鑒定不出來,你既然知道那幅畫是假的就應該知道許飛的記號。」 

  孫建的分析確實非常的準確,但李天寶馬上反應過來道:「那副畫是我從一個博物館的工作人員手裡弄到的,但是我只知道那畫是假的,但不論怎麼問他鑒別的方法那傢伙都不說。」 

  原來是這樣!孫建道:「那件事可是不堪回首,可以稱作中國博物館的一段恥辱呀!」 

  「那是十六年前,當時我也是剛參加工作不久,負責帶我的是老一輩的研究員,現在已經是我們單位的副所長,有一天一家地方博物館的負責人找到單位,說讓我們幫忙看一幅畫。當時我們也都覺得奇怪,按理說都是研究文物多年的專家,不至於會看錯東西,當時我和現在的副所長就去了。 

  那是一副的畫,筆力jing湛絲毫看不出任何問題,只是我們說完,對方卻說這畫是仿造的,把研究多年文物、尤其是書畫鑒賞的給氣的半死。 

  但是地方博物館的負責人帶來的那個年輕人卻拿出了一瓶碘酒,擦拭在了那幅畫的右上角,沒過一會兒便出現了三個字,「許飛做」,當時我們確實非常驚訝。 

  在對方負責人的介紹下,我們才認識他身邊的那位小夥子,並知道他就是許飛,一個江蘇農村的小夥子,我們當時也懷疑,說他這麼年輕不肯翻造出如此筆力的畫作。 

  但那小夥子卻當成為我們演示了一遍清明上河圖的仿造,當然縱使他也只是畫了一個開端,不可能很多時間內畫完。當就筆力而言不但可以以假亂真,簡直就是讓任何人都看不出仿造的痕迹。加上他說的幾道獨特的做舊工序,我們也不得不相信。 

  當時我們問這個小夥子是跟誰學的畫,又為什麼突然到處詳情,而他卻只是說了三個字「人情債!」。而後對我們說你們可以隨便處理,人情債已經還完了,現在該是贖罪的時候了。 

  如此奇才讓幾家博物館的負責人也不忍報jing,在和幾個地方博物館商量后決定就此作罷,畢竟這樣丟人的事傳出去也不光彩,所以這件事情也就此沒了音訊。」 

  聽完孫健的話,李天寶更加好奇起來,但顯然孫健也不知道許飛的以前到底經歷過什麼。 

  「我想你也是聽林美茹說的,當時他爺爺林博山老爺子也是『所』里的負責人之一,所以除了少數幾個機構這件事很少知道。」 

  孫健說完又道:「你是想讓我告訴你許飛做舊的記號在哪裡,對不對?」 

  李天寶一聽這話,趕忙道:「沒錯,這對我至關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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