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撒狗糧
直到龍澈泉和小魚兩個人離開了這寶麟宮藏兵樓之後將近一刻鍾之後,差不多已經是變成了冰棍棍的小魚方才是從僵硬之中緩過神來,這剛一反應過來,就發現了自己是被龍澈泉抱著,並且還是以一種公主橫抱的方式。
也就是所謂的“公主抱”。
雖然這個世界之中並沒有公主抱這種說法,但是這公主抱的魔力,還是令得小雲有一種臉紅心跳的感覺,雖然是有些害羞,但是被龍澈泉這樣抱著的話,她的心裏就好像一直是有著一頭小鹿一樣,砰砰亂撞。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這樣待在龍澈泉的懷裏,很暖和,很舒服,比自己冒著風雪瞎胡亂撞的話,簡直是要舒服太多了。
所以,她現在就算是醒了,也是不願意下來,一個勁兒的向著最溫暖的地方拱著小腦袋,一臉歡喜的閉著眼睛,在龍澈泉的懷裏裝睡。
至於抱著小魚的龍澈泉,當然也是能夠感覺到懷中抱著的人的異狀,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麽,對於這樣一個可愛的女孩兒,龍澈泉的心裏也是也是有些無奈,他一直是有著一種錯覺,那就是它分不清楚自己對於這女孩兒的態度,不清楚自己對她究竟是喜歡,還是一種別樣的態度。
嘛,無所謂了,感情這種東西自己不太懂,兩世為人的他,雖然是有著強悍的實力和絕佳的妖孽天賦,但是在這感情上麵還終究是一張白紙,還需要時間的詳細體會,等到他真正弄清楚這份情感究竟是什麽之後,定然是會為這份情感一個交代。
其實不光是對於小魚,對於自己身邊的一眾紅顏知己,他也是同樣的有著這樣的想法,他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的渣男,也正是出於對於感情的忠誠,才讓他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隻不過現在,最重要的目的還是先去下一個地方,將自己此行最有用的東西取回來再說。
而他今天的第二個目的地,就是前宮的兵部,去取自己的那身官服,以及最有用的官印和虎符。
並且從藏兵樓之中出來的時候,眼看時間不早,將近午時,小魚依舊是不見回過神來,他便是將她抱在了懷中,直接帶著她向著兵部的方向走去,可沒想到,這小姑娘竟然是直接在自己的懷中醒過來了,並且,故意一般的,不願醒來。
隻不過龍澈泉也並沒有打算同她計較什麽,反而是覺得這樣的小魚更加可愛了些,便是就維持著這樣的一個姿勢,抱著她,一同前往兵部。
很快,龍澈泉便是帶著小魚一起,來到了這前宮,向著前宮看守的守衛出示了自己的身份金牌之後,便是繼續抱著小魚,在一眾守衛豔羨的目光之中,向著兵部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前宮不同於後宮,是皇城之中的主要工作區域,基本所有的政治辦公部門都是被安置在這前宮之中,再加上有著專門的引路人帶領,龍澈泉很快,便是找到了兵部的所在之地。
隻不過,因為他抱著小魚的樣子實在是太過張揚,不知道給多少單身的宮女官員們撒了一把狗糧,使得在他的身後,儼然是變成了一片檸檬汁的海洋。
但對於這一切,神經大條的他終究是選擇性的忽略了過去,並且,大剌剌的,抱著小魚走進了這兵部的官署之中。
隻不過,這裏畢竟是官署,在外麵他可以是目中無人的抱著小魚到處招搖,但是現在畢竟是到了目的地,對於自己頂頭上司所在的地方,龍澈泉還是有著靈魂之中那最後的一絲尊重的,這不關立場,是一種態度。
本著這樣的一種態度,龍澈泉終究是在這冷冰冰的兵部官署之中找到了一張還算溫暖的長椅,坐到了上麵,輕輕地拍了拍小魚還在裝睡的小腦袋,在她耳邊輕輕地道:
“別裝了,到地方了,別在裝睡了,起來了,陪我一起去拿東西好不啦。”
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睡著了還是怎麽了,在聽到龍澈泉這句話之後,自個兒懷中的小魚不光是沒有要醒的意思,還像是故意一般的,將小腦袋向著裏麵伸了伸,尋了一個更舒服的角度,接著呼呼而睡。
但是龍澈泉知道,這隻是她裝出來的而已,早就醒過來的她,根本就不可能再凍暈過去,所以,龍澈泉能夠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懷裏的這個家夥,是裝出來的。
但就算是這樣,龍澈泉依舊是有著方法治她,他的這種辦法,定然是能夠將裝睡的小魚喚醒。
隻見龍澈泉手腕一翻,從儲物鐲之中掏出一根穿上了鮮美肉塊的串串,緊接著,雙指一撮,手中便是燃起了一捧明亮的金紅火焰。
緊接著,龍澈泉將手中的肉串放在了小魚的鼻子麵前,一遍又一遍的燒烤著手中的串串。
龍澈泉控火的手段何等精妙,用不了多長時間,手中的這肉串便是開始冒出了陣陣醉人的葷香,不偏不斜,傳到了小魚的小瑤鼻之中。
果然,能夠打贏吃貨的,永遠是美食,在聞到這肉串之中的葷香之後,原本一直是在裝睡的小魚,也是再也沒了裝睡的性質,順著烤肉的香味轉過了小腦袋,睜開了充滿食欲的眼睛,再也不裝了,一個瞬移,將龍澈泉剛剛烤好的肉串搶過來,躲在龍澈泉的懷中咂吧咂吧的啃了起來。
看她吃東西的樣子,龍澈泉覺得有些可愛,再加上她肉嘟嘟的小臉,就真的像是一隻胖胖的小倉鼠,胖乎乎的,呆呆的,卻又無比的可愛。
輕輕彈了小魚一個腦瓜崩兒,龍澈泉在小魚的耳邊道:
“好啦,既然是吃了好吃的,就不能在裝睡了哈,待會兒,跟著我一起去兵部裏麵拿點東西。”
而此刻的小魚,並沒有小花招被拆穿的不好意思,她的注意力,隻是在手中的肉串上麵而已,甚至是對於龍澈泉說的話,也隻是含糊不清的“嗯嗯嗯”,至於她究竟是什麽意思,嘛,那就是隻有她自己個兒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