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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思考

  不過這種死寂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這夏皇便是將手中的玉簡遞了下去,讓身邊的太監們傳給大臣們看,他實在是看不了這些酸儒們的模樣,讓他們喝點酒打打屁,上青樓玩玩女人還可以,一旦真的讓他們幹點活來,那就是這樣一副拔了毛的鵪鶉模樣。


  所以,與其是讓他們繼續傻站在這,倒不如直接將東西遞給他們看,到時候,你是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


  好嘛,這一招使出來之後還真有用,一看到這玉簡上的內容之後,便就知道了邊關告急,整個寬敞無比的金鸞殿就象炸了窩的蟻群,文武百官嘰嘰喳喳的吵作一團,有主戰的,有求和的,也有少數大臣縮在角落裏一言不發的,總之亂哄哄的吵成一團,令人心煩。


  坐在龍椅上的夏皇一臉冰冷的看著下麵這些亂哄哄的官員們,心中此刻是又急又氣,之前就像是一堆死人一樣,就算是打,也不會放一個屁出來,現在看到了現實之後,又是吵成這副德行,再加上現在大夏岌岌可危的局勢,幾乎將這個中年男人徹底的給摧毀。


  不過,現在最緊急的是處理與明正國邊界的摩擦事件和南疆的戰亂,事關大夏的危急存亡,必須立刻商議定奪,些許小事就一時顧不上了,更何況,兒子打架和侄子鬧事,和戰亂比起來,那根本就是雞毛蒜皮的小事。


  不過,現在的金鑾殿上的情況可不是那麽的美妙,不光是下麵的文武官員吵成一團漿糊,更要命的是,他們的意見還發生了分歧,大致分成兩撥,相互扯著不同的意見,吵得不可開交。


  以內閣首輔王達鳴為首的大多文臣主張力治南疆禍亂,開倉放糧和出兵鎮壓,免得那些流離失所的災民們發動暴亂,對於明正在邊境的挑釁摩擦,以求和為主,派出使者與其談判,利用割地賠銀等手段,滿足他們的一些要求。


  這幫文臣的口才倒是極好,說得頭頭是道,理由千萬種,攘外必須先安內,國內穩定了,才能安心對外,隻需多送些金銀珠寶美女,得到一些利益的明正國必定會安分下來。


  畢竟這明正國是一個以宗門為主要核心的宗門國家,號稱名門正派的他們,也是非常在意自己的臉麵的,不會做出這種有損於臉麵的事情。


  “臥槽?和談?這幫人淨是在哪裏瞎扯淡,整一幫賣國求榮的大漢奸!”


  就連在一邊聽著他們扯犢子的龍澈泉此刻都是一腦袋的黑線,在自個兒的心裏問候了王達鳴老混蛋等主張求和的大臣們的祖宗八代n遍。


  其實也不光隻是因為這些人主張求和龍澈泉才會看他們不爽,最主要的是,這站在最前麵,喊的也最大聲的老頭子,正是那和自己龍家定下婚約的那王家的家主,那想扒灰,搶占兒媳婦不成,卻又將兒媳婦打成殘廢的老混蛋。


  所以,龍澈泉在看這老頭子的時候,才會咋看都感覺不爽。


  至於另一方麵,以武功侯武青山為首的大部份武將則認為,與狼子野心的明正求和,無異於賣國求榮,犯我大夏天威,雖遠必誅!


  至於南疆的叛亂和災禍,那更加需要調兵出擊和出兵鎮壓,用武力解決一切,並且大夏需要立即浸入戰時狀態,傾一國之力,來麵對這場即將全麵爆發的戰爭。


  犯我大周天威,雖遠必誅?

  龍澈泉聽到了這樣一句熟悉的話,也是不由得想起了那遙遠的前世,同樣的也是在哪曆史悠久的古國之中,同樣的一句話,伴隨了他整整二十七個年頭,並且他也真的是像這句話之中說的那樣,為古國獻出了一切,最終投胎轉世到了這個世界之中。


  隻不過,世界不一樣了,自己,也不再是前世的那個,令得周圍敵人聞風喪膽的那個龍澈了,今生的他,是龍澈泉。


  其實龍澈泉同這些武將的想法,差不多,那就是打,狠狠地打,若不讓來犯者知道什麽叫做恐懼,那麽這國家就永遠不會有什麽安寧可言。


  這就是屬於龍澈泉的理念,也是他從前世之中,從屍山血海之中繼承下來的執念。


  其實夏皇的心中也是早有主意,並且他也是一個積極的主戰派,隻是要怎麽打才能狠狠教訓南疆和明正,他就不知道了,唯有寄望主戰派當中,誰能出個好主意。


  但,在這金鑾殿之中,此刻卻是吵翻了天,不光是那幫酸儒們在打口水仗,就連主戰的武將之中意見也是發生了分歧,吵鬧的不可開交。


  夏皇頂著一張蒼白的臉,看著下方的金鑾殿,痛苦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顯然是已經被下麵這些人的口水仗給弄痛了腦殼。


  還有,那幫酸儒真的是太特麽的能打口水仗了,戰或不戰都能吵上半天,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雙方據理力爭,吵個沒完沒了,就差沒動拳頭了。


  突然,從這金鑾殿之外便是走進來一個小太監,來到了之前來接龍澈泉的那老李頭的身邊,在他耳邊咕噥了幾句什麽,隨後,這老李頭便是重新上前來,走到了夏皇的身邊。


  老李頭在接到這名小太監的稟報後,來到了夏皇身邊,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什麽,應該是將小太監的稟報,重新的報告給了夏皇而已。


  至於說了什麽,龍澈泉也沒注意去聽,應該不是同自己有關的事情,與其為止勞心傷神,倒不如靠在柱子上睡大覺。


  至於已經是頭暈腦脹的夏皇,也隻能是無奈的歎了口氣,隨著老李頭一起,暫時離開了金鑾殿,也不知道究竟去幹了啥。


  其實龍澈泉也非常理解夏皇,看這幫文武百官的勢頭,隻怕吵上幾天幾夜也沒有一個結果,就算是換成自己,也是會為此頭疼的,這個時候若是有什麽事情能夠短暫出去的,他也是更願意出去處理別的事,將這金鑾殿上的事情先晾一晾。


  好不容易能夠溜出去歇一歇,這是所有人都會優先考慮的事情,人之常情,就算是身為匯溪境大修士的夏皇自己,也是不能避免的事情。


  雖然平息民亂的事情緊急,南疆戰亂的事情緊急,攘外安內的事更急,但,他還是覺得讓自己感覺舒坦一點的事情更為緊急,總不能因為這檔子事,把自己的命給交代了就不好了。


  從這夏皇離開開始,龍澈泉便是一直在計算著他離開的時間,以及在腦子之中盤算著這位皇帝陛下究竟是去幹了啥。


  雖然再次期間,那大皇子夏元辰一直是在對著自己持挑釁的態度,但龍澈泉壓根兒就沒有叼他,把他晾在那裏一個人玩耍,隻不過,這樣的玩耍,顯得是稍微有些尷尬。


  龍澈泉的腦子之中不光是在打算著夏皇究竟是去幹了什麽這沒有技術含量的事情,他同樣是在思考,思考著大夏現在的處境,思考著南疆的形勢,以及應該如何麵對明正國。


  南疆還好,形式並不算如何的糟糕,畢竟還是大夏的地界,隻是因為那裏本就是錯綜複雜的罪惡之地,再加上外界不明勢力的介入,掀起了叛亂,經過常年的發酵,衝突變得有些尖銳,終於在那青川縣被攻陷之後,盤踞在那裏的南疆叛匪終於是發動了戰爭。


  麻煩的不是南疆叛匪,而是那叛匪身後的不明勢力,正是這不知名的勢力的攛掇,讓這大夏經受了數十年的南疆之亂。


  並且可以說,龍澈泉的父親龍士安,便是因為這南疆之亂獻出了生命,雖然父親的死同這金鑾殿上端坐的某些人脫不了幹係,但他畢竟還是在那南疆之地獻出了一切,最終,還是在南疆之地獻出了生命。


  不管究竟那一方才是導致父親離去的真正原因,這南疆自己定然是要走一趟的,不光是為了解開當年塵封的往事,更多的,還是想距離自己那早已離去的父親更近一點。


  若說唯一令得龍澈泉感到頭疼的,那就是這南疆的地形和環境,均是無比複雜的丘陵山地,並且在南疆之中還是充滿著毒蟲和瘴氣,令人在哪裏寸步難行。


  簡直就如同前世的華夏西南簡直一模一樣,但若是說完全一樣也並不準確,在這大夏南疆之地並不是一年四季都是濕熱難耐,相反,這南疆一年之中僅有為數不多的幾個月是這樣的一種狀態,僅僅是能夠勉強種植一季的作物,剩下的大半年的時間之中,這就是不亞於那極北苦寒之地的刮骨極寒。


  雖然自己已經是在那南疆之地做了些許的準備,但若是要在那個地方生活和作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願意前往南疆之地作戰的將領並沒有多少,那南疆之地更多的還是被作為一種受罰流放之地,將那些犯了事或者是不受待見的武將派到那裏,作為守將,守邊拒敵。


  但,在那些曾經被派往南疆的武將之中,有著一個例外,也是一個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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