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條件
一個原本很簡單的問題，卻把李舞晨難的直冒冷汗。
這要是如實回答，那就是證明他方才是在謊；這要是死不承認，但人家也已經識破了.……
“呃……既然你已經看破了，那還用我回答嗎？”李舞晨苦笑道。
“嗬嗬，你怎麽知道我看破了？再了，你不親口回答，我也無法確認啊！要知道，這個世上，也並無就沒有太過相似的人……”她得意的笑著，繼續道：“不過，你不願回答，我也不會逼迫你，那你就躺在這裏，待明日我去拜訪李家時，一定會帶上你，到那時的場麵，一定很熱鬧……”
“你……你沒必要這麽做吧！”李舞晨總覺的和靖公主殿下的關係，即便不是朋友，也算是友方，有必要非要這樣？讓雙方都下不了台，她才開心？
“富甲下，名震修士界的李家唯一唯一繼承人，要是傳出去了這樣一件事，他深夜喬裝成丫鬟，潛入後宅閣樓……到那時，我恐怕也並沒有什麽損害吧！”她很自信的分析著。
李舞晨聞言，有些氣結。仔細一想，或許還真是如此！
要知道，他現在可是大名人，很多女子為了嫁入李家，那可是不惜奮力一戰.……如此超然的他，深夜跑到人家後院，這要是傳了出去，靖公主即便不會名聲大漲，至少也是受害者.……而他可就成了人品極差的大混蛋了！
“好了.……你贏了！”李舞晨無奈承認一切，懇請道：“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你想怎麽處置吧|！”
“哼……終於肯低頭了！”靖公主冷笑不斷，起身來到李舞晨近處，圍著他轉了幾圈後，才嘖嘖讚賞道：“即便成了女子，樣貌也是超凡出眾……真是讓人不快呢！”
她的吐槽，讓李舞晨很不自在，心裏發毛，忍不住再次問道：“罷，反正我也落入你手了！”
“嗬嗬.……先，你為何深夜前來這裏吧！按理，你即便知道我暗自來到了這裏，也不至於以這種方式前來接近我吧！”靖公主率先問出了一個最為想知道的問題。
但這個問題，到不是多關鍵，純粹是她疑惑太甚，總覺得李舞晨即便蠢點，也不至於蠢到這種地步。
李舞晨不願編造謊言，也不想回答……就沉默一下。
“不願回答？那就這樣吧！我也有些倦了……”她顯得了無興趣，轉身欲走。
她要是真走了，李舞晨在這地板上躺一夜，受罪不，那以後要是傳揚出去，他就是再也解釋不清了！
“等等.……我這不是正在思考，該從哪裏起嗎？”李舞晨急忙求饒，然後就一五一十的了個大概，到也沒有刻意隱瞞。
他知道靖公主很聰明，要是隱瞞，未必就隱瞞的住。而一而再的，消費她的信任，可能會走向僵持！
“你是，你聽衛兵統領收留了城主的女兒，然後你就過來看看是真是假？”靖公主思索著反問道。
“正是如此！否則，我大晚上的來這邊做什麽呢！”李舞晨苦笑。
“來到這裏後，高陽城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一些，那個楊家得罪了你們李家，惹禍上門，他們平日裏也沒少為惡，也算是咎由自取。但城主一家，毫無征兆的出現亂子，想必也是有人刻意為之吧！”
李舞晨知道靖公主很厲害，但這麽快就抓住事情搞大本質，這還是讓他有些心驚膽戰的！但若是含糊其辭，或者不主動解釋清楚，必然會讓她心生疑惑，這以後就更不容易解釋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如果有辦法不去欺騙.……那最好還是不要隱瞞的！
但實話是或，真的就好嗎？
李舞晨略微思考後，脫口而出道：“公主殿下，城主一家出的亂子，我也是有所耳聞而已，實情並不是很了解，城主是怎麽死的，他的幾個兒子為什麽會突然內訌，這些緣由我也在調查之鄭之所以潛入這裏，就是為了見見城主的那位女兒，打算問明情況，如果這其中真有內情，我們李家也不會坐視不理了.……”
“哦？你是來見她的？”她鄭重確認了一句。
“是啊！要不然大晚上的，我來這裏做什麽，我事先又不知道你在這裏，更不可能想要過來和你閑聊啊！”李舞晨顧作輕鬆的了一句俏皮話。
“哼，和我聊，到還虧了你吧！”她麵色急轉直下，憤然回到座位上坐下。
“不是，不是……主要是這不是個合適的場所啊！”李舞晨忙著解釋道。
“哼，話語不著邊際.……”她斥責了一句後，語氣一正，認真的道：“你大概還不知道，就在我來到後不久，原城主的那個兒女，也突然暴斃了！”
“啊……怎麽會這樣？是什麽人做的？”李舞晨大驚。
他隱隱知道，這件事肯定和自家有關，但在表麵上卻不願往這方麵靠。
“看你反應，真是不知情；而且你若知道她早已死去，也沒有必要靠近這裏……姑且信你一次！”她的運氣緩和一些了。
“多謝，多謝……趕緊給我解藥，我這就速速離去，明日一早，定然前來迎接，隆重招待！”李舞晨漫許諾。
“你先不必謝我，我可沒有打算放走你！”她冷笑一聲，看了看燈火通明的窗外：“也正是她的死，讓我感覺這裏不太安全，所以才加重了防備，但還是被你溜了進來，如此可見，這等防範，根本阻攔不住你們。以往，我並不覺得修士的能力會如何，聚在我身邊的修士，也不算太少，但由於她們實力的關係，讓我產生了一種錯覺，那就是修士這個群體，並不淩駕於皇權之上，甚至至多也就是和皇權不相上下而已。”
“你是什麽意思？”李舞晨不太明白她為何突然了這些。
“十幾日以前，我還對父兄的那些謀劃，感到不可思議，甚至覺得沒有必要。你們李家再強大，也不可能淩駕於皇權之上……但經曆了高陽城的事務後，我才知道我的這些想法是何等的可笑。原來，在世俗之外，竟然還存在著這等強悍勢力的存在.……也難怪父兄，會對你們李家格外的關注，以至於表現的有些畏懼了！”
“喂喂喂，有話就直啊！隻要不太過分，什麽事情都可以商量的！”李舞晨真不想在這裏聽她嘮叨，這要是有人闖進來，他可就徹底不清了。
靖公主沒有理會李舞晨，兀自道：“既然讓我知道了，在皇權之外，還有更強大的力量，那我就勢必要為父兄們做些什麽，否則豈不是虧了他們對我的信任！”
“這點你大可放心.……我們是朋友啊，將來你們要是遇到了難處，我可以幫你們的！”李舞晨趕緊示好。
“你的回答，讓我還算滿意……但這還不夠！”靖公主直直的看著李舞晨，像是在積累勇氣一般。
“那你想怎樣？簽個盟約？……也不是不可有啊！”李舞晨想了想，主動給了一個建議。
“盟約，那是在雙方對等時，才有約束力。而你覺得，大虞皇室同你們李家，是對等關係嗎？”她沉聲質問道。
“是……是吧！”李舞晨雖然還未完全了解世俗界和修士界的關係，但就他目前的觀感而言，也稱不上對等關係。
要是形象些描述，所謂的修士界，那就是庭，而世俗界的皇權，也隻是黃泉而以。這其中，可以互為盟約，但絕不是對等關係。占據上風的一方，願意維持有限的盟約，那就可以持續維持，如果不願意維持了，隨便找個借口，可能就中止了！
靖公主的沒有錯，而李舞晨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的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