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 解決麻煩
回去之後,二人解決了軍隊的問題,然後就談起了蘇兒的事情。
洛參香笑了笑,不過如今想要動搖蘇兒的位子,估計是不容易的。淩司令這一下自然會把蘇兒保護好,不會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顧步見洛參香也不擔心,他自然也放下心來。今日陸宇天來找洛參香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見洛參香並沒有什麽影響,心中也放了下來。
他最害怕的並不是風雨生,而是陸宇天,他始終覺得陸宇天對洛參香的心思不純。
“對了,最近看你與清風忙前忙後,在調查什麽啊?”洛參香始終覺得有些不對,可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正在此時。
窗框響起了叩響聲,是帶著某種節奏的叩擊聲,顧步麵色嚴峻,徑直上前開了窗,外麵正是清風。
“先生,一切都安排好了。”
顧步冷眸一眯,許久悠悠吐出一句話道:“今日不動手了。”
“怎的?這個機會千載難逢,若是錯過還不知該什麽時候!”
他眯了眯眼道:“正是因為機會千載難逢才不可以動手,原本我以為機會很大,可似乎並不是。”
身後清風的聲音響起:“先生別誤了時辰。”
顧步正了正色,又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走出了書房外。
二人卻未曾想,這一切悉數落在了坐在庭院裏的洛參香眼中。
她冷凝著臉,臉上並沒有一絲意外,更多的是鎮定與從容。
她坐在秋千之上,腦中回想著看到顧步手裏拿著的信件,那上麵的意思……
這會是什麽呢?
“燕子……”她輕聲嘀咕。
洛參香蕩著秋千,眸光不時打量著書房那裏,很快她所預料的場景就發生了。
先前那幾個戲服打扮的男子都出現在了那裏,圍攏著似乎在商討著什麽。
洛參香杏眼微眯,轉而跳到圍牆旁,對著前頭的那堆人喊道:“你們是來唱戲的嗎?”
那幾個男子驚愕的轉頭瞧去,就看到了顧王妃,急忙行禮。
“你們今個兒來唱什麽戲?”
為首的男子最先反應過來,應答道:“是,是驚夢。”
一旁的幾個也迅速的反應過來道:“少夫人您怎不去同先生用膳?”
“你們唱戲的還用真劍?”洛參香咂舌道,“難道你們不知今個兒警長也來,拿著真刀真槍在警長麵前舞,不怕掉腦袋?”
“不是真的,不是這家店。”那人急忙回道。
“不是真的那便拿來給我看看,我還沒握過劍呢!”洛參香伸出手,帶著強製的命令喊道。
可是那幾人互相對視一眼,身子都僵在那裏不肯交出劍來。
洛參香也不再笑眯眯了,沉下臉來冷聲道:“難不成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香兒?”
洛參香轉頭看向過來的顧步,眸光一閃,露出一抹哀怨的苦笑道:“家裏這麽熱鬧你都容不得我看看?”
她知道顧步是擔心她,可是她也想看看,他最近在調查的到底是什麽事。
“先生你請的是什麽戲班子啊,竟拿真刀真劍去唱戲,不知道的還以為別有用心呢。”洛參香湊到顧步身邊,似乎是好心提醒一般。
顧步凝眸掃向那幾個人,厲聲道:“確有其事?”
幾人哐哐都跪在地上,連忙回道:“我們這也是第一次有幸給大戶人家唱戲,不懂規矩,不知道不能用真的,我們想著用最好的便行了。”
“若是發現的晚了,更是要牽連我的先生!”
洛參香義正言辭,這件事情看著顧步神色淡然,似乎早已經有所察覺。
若是一切盡然在他的掌控之中,那也沒有什麽,能夠做出這等事情的,無非就是柳公子,想要的目的,也不過就是借刀殺人!
洛參香借口太悶離開了家,並不是真的身子不適,而是因為她猛然明白了那信件上的意思。
鹽。
市區的鹽商有很多,她也知道有些鹽商了不單單隻販賣鹽,還私販軍火,光是她這幾年暗中調查的便有其中三個都與柳公子有過來往。
回到房間,她打開鎖住的檀木盒,裏麵是一疊一疊的記錄文案。
翻了數頁,終於找到了有關鹽商的信息,她一直讓手下的人秘密注意,鹽這件事,隻能她自己調查。
沒有想到,現在顧步也查到了這件事上,看來他們夫妻想到一起去了。
“小玉!”她擰著眉喚了一聲。
“奴婢在!”
看著小玉,洛參香提筆將先前那三個鹽商的信息交給了小玉,沉聲道,“送去風聲閣,讓風雨生查一查,這三人最近誰和柳公子走得比較近些。”
“是!”
等小玉離開,洛參香擰著的秀眉依舊沒有鬆開。
洛參香此刻已經喬裝打扮抵達了聶氏鹽行,她帶著黑色鬥篷,裏頭也戴著麵具,為確保萬無一失,她自然不能暴露身份。
顧家這個身份實在是太危險了,尤其是聶氏的鹽行裏。
畢竟前些天,她才幫著蘇兒教訓了聶安安。
一旁小玉護在身側,有些擔憂道:“少夫人,真的要去嗎,奴婢怕會有危險,走私的人都都是窮凶險惡之輩。”
“無妨,好不容易又有了新的線索,絕對不能放過,這一次我要親自來查才甘心。”
洛參香藏在袖中的手緊緊攥成了拳頭,這麽多年來已經錯過了不少機會,這一次她一定要把握住了。
況且顧步也在調查,如果他們都能有些收獲,很快就能扳倒李夫人與柳公子了。
洛參香帶著小玉走入鹽行,門口的小廝眼力很好,一看到二人,就知道想必非富即貴,笑容滿麵的將她們迎了進來。
“我找你們聶老板。”小玉冷著臉道,洛參香沒有開口,也是不想暴露身份。
小廝一臉諂媚道:“二位來的還這不是時候,我們老板有事出門了,你們有什麽事和我說也成。”
洛參香壓低了聲音,沉聲道:“有些事你一個小廝能知道嗎?”
這麽悠悠的一句話讓小廝頓時煞白了臉,聶氏鹽行底下到底還做些什麽勾當,他這個在鹽行做了那麽多年的人還是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