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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徐小徒弟。

  第227章 徐小徒弟。 

  Helen一臉無奈,「我的小可愛啊,你知不知道,京都這裡,已經因為你要鬧翻天了!」 

  Helen話落,一邊戴著黑框眼鏡的白邵用力咳了咳。 

  顏致疑惑:「發生什麼事了?」 

  白邵扶了扶黑框眼鏡,開口解釋道: 

  「顏董,朱汀和裴亮,半個月前讓X市當地的警察帶走了,說是他們聚眾吸du,yin亂,朱家和裴家都急瘋了,到處疏通關係,可上頭不知是誰下的令,說要嚴懲,然而,朱汀卻在一周前,死在了看守所中。」 

  「死了?」顏致不可置信,記憶里那天被帶上直升機時,好像是看到了警車,料想到他們會被抓起來,可卻沒想到竟然死了? 

  「怎麼死的?」 

  「說是du癮發作自殺的。」 

  顏致的眸色深了深,朱汀那種人,怎麼可能自殺? 

  「朱家死了兒子,肯定不能善罷甘休,上頭的人他們動不了,還找不到你,就讓人找了「珞月」好幾次麻煩,我處理了幾次,可畢竟還有馬國遠在,我也不能太明顯仗勢欺人了,所以認慫了幾回,而後他們就以為咱們好欺負,更加變本加厲了。」Helen說。 

  「好幾次還是您閨蜜的哥哥出面主動幫忙,最後才擺平的。」白邵補充道。 

  顏致以為自己聽錯了,「我閨蜜的哥哥,你說的是凌懿然?」 

  「對,就是那個超帥的帥哥,可惜他比我小,要不然我就追他了,真的是又文雅又紳士。」Helen補充著,竟不知不覺泛起了花痴。」 

  白邵又用力咳了咳。 

  Helen這才扯回正事,「後來,我看他人不錯,又是你閨蜜的哥哥,經他介紹,和京都大劇院方合資辦了一場話劇演出,請來了很多名角串場,本來穩賺不陪的一場買賣,卻在演出當天出事了。」 

  「怎麼了?」 

  「其中一個叫阮妙意的女助演,中場吊威亞時突然就出了意外,從六、七米的高空摔下來,摔到了腦袋,傷得不輕,當時立刻就送醫院搶救了,本來我們覺得,出了這樣的意外挺抱歉的,又是墊付醫藥費又是賠禮道歉,誰知那女孩竟然還有心臟疾病,至今都昏迷不醒.哎.」 

  「事後查了嗎,問題出在哪兒?」 

  「是道具組的一個小助理,在搭建設備的時候沒有檢查好,導致螺絲鬆動,可那小助理說什麼都不承認是自己的疏忽。」 

  「這種是明顯陷害的老戲碼了。」 

  「話是這麼說,可是我們現在沒有證據,而且不知是誰散播謠言,說我們處理事情不及時,和劇院方面互相推諉責任,再加上這女孩平時在學校成績優異,貧苦出身,自強自立,惹得網友們同情心泛濫,不分青紅皂白的一陣狂噴。」 

  「是學生?」 

  「嗯,戲劇學院的,今年畢業,畢業后正準備簽天誼。」 

  顏致意外,天誼?不就是辛麗荃曾經的公司嗎? 

  沒做過多的猶豫,顏致迅速從沙發上起身,「走吧,我們先去醫院看人,白邵你聯繫下劇院方面的負責人,晚上一起吃個飯,商量一下怎麼處理,這裡面有什麼貓膩,我們還得慢慢調查。」 

  幾人從怡園出來時,顏致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還是將行李帶走了。 

  路上,白邵開車,Helen叮囑顏致最近要小心,最好弄幾個保鏢跟著。 

  顏致點頭,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馬國遠呢,他這陣子有沒有什麼動作?」 

  「他這陣子很安靜,不知是抽什麼風。」 

  「這絕對不符合他的風格。」顏致分析。 

  Helen見顏致也如此想,大膽推測:「你說,他的背後有沒有可能就是朱家或是裴家,因為出事了,他才這麼安靜,實際上是在憋大招。」 

  顏致點了點頭,覺得有這個可能。 

  幾人很快到了醫院的停車場,遠遠就見門口還有幾個記者模樣的人在蹲守。 

  幾人繞了路,躲過了記者,來到了樓上的病房。 

  重症監護室門口的長椅上坐著一個老婦人,看起來六十多歲的樣子,穿著一件洗的有些發白的灰色外套,和一條黑色的牛仔褲,髮髻已經斑白,鬆鬆垮垮的挽在腦後,臉色灰黃,寫滿了歲月的滄桑感。 

  Helen遠遠見到老婦人,就和顏致小聲耳語: 

  「這位就是阮妙意的母親,出事後從農村老家過來的,已經在這兒守了好幾天了,ICU不讓進,她就天天蹲在走廊里,勸都勸不走,我們給她提供酒店讓她休息,她也直搖頭,那天有媒體偷溜進來,拍到了這一幕,放到了網上,網友們更炸了,直罵我們沒良心。」 

  顏致點了點頭,隔著窗子看了看裡面滿身插滿管子的人,嘆了口氣。 

  她們沒有驚動老婦人,而是先來了醫生辦公室,找到了主治醫師。 

  主治的是個年齡不大的男醫生,回答問題時有些不耐煩,可能是真有事要忙,敷衍的說了幾句阮妙意的情況就離開了。 

  他走後,顏致一臉凝重。 

  Helen問顏致,「怎麼了,你在想什麼?」 

  顏致搖了搖頭,餘光瞥到了牆上的幾張照片,是本科室的人員簡介。 

  為首的老頭有點眼熟,顏致分辨不出來在哪見過,不過在看到對方姓名后,就露出了小狐狸般狡黠的笑容。 

  照片上的人正是心腦科的主任醫師,副院長,徐教授。 

  沒錯,就是冷家老爺子壽宴上的那位徐教授,顏致在牛津授課時的小徒弟。 

  有了這老頭的幫助,就好辦了,至少她有機會讓阮妙意快點醒過來。 

  從醫生值班室出來,顏致一行人又回到重症監護室門口,那老婦人見一群人走近,這才目光渙散的抬起頭來,一臉的不知所措。 

  「阿姨,您好,我是珞月的負責人,聽說您都好幾天沒好好休息了,我們一起去吃個飯,聊聊,好嗎?」 

  不知是顏致哪句話說錯了,老婦人突然變了臉色,連連後退,把頭搖的如撥浪鼓一般,「我不去,我不去,不去.」 

  顏致納悶,接著解釋:「阿姨,您別害怕,妙意的事情是個意外,我們公司也感到很抱歉,我們一起坐下來,談談後續妙意的治療問題,您家裡還有別的親戚嗎?怎麼讓您一個人這麼大歲數了,天天守在這裡?」 

  老婦人接連後退躲避,低頭佯裝聽不見。 

  白邵見狀急忙上前勸:「老太太,我們顏董沒有惡意的.」 

  老婦人卻突然瞪大了雙眼:「你說她姓什麼?」 

  白邵沒覺得有什麼,「顏啊.」 

  老婦人瞬間滿臉驚恐,半晌,直拍著大腿,「天啊,我們家這是造了什麼孽啊,一個兩個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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