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去衙門

  謝老板一臉懊惱，“那日下雨，公子的畫作不心被雨打濕，我之後雖有試著照記憶裏的臨摹，但是卻差強人意。調出來的色澤無論如何都跟公子的不相符。我應該心些保管才是的。”


  又是意外嗎？這意外她可真是一點都不意外！

  麵上，季光年仍是客氣道：“無妨，沒了就沒了吧，關於找饒事情，就麻煩謝老板多多費心了。”


  “公子哪裏的話。”


  ……


  季光年又與那謝老板聊了一陣，這才起身離去。


  在離去前，她忍不住要相囑一二，“移舟城這凶殺案，弄得人心惶惶，謝老板夜間還是別出門了，聽到任何聲響都別搭理，對了家中窗戶門扉能堵死的就都堵死吧！至於起夜……能在屋裏解決的就在屋裏解決。”


  謝老板突然老淚盈眶，這公子是在關心他嗎？

  在謝老板感動的目光下，季光年終是告別了他。


  實話，不是她煽情，實在是，這夢境看上去真的與現實一般無二，這裏都是有血有肉的人，雖然知道都是假的，但她還是忍不住會帶入其鄭

  季光年向前走去，福生的聲音傳來，“公子，我們接下來去哪裏啊？”


  “去衙門。”


  “哦。”


  “對了，謝老板剛才的話，你有何想法？”


  “什麽話？”


  季光年提醒道：“謝老板，他家孩子那日掉入河中，是因著要去撿掉下水的竹蜻蜓。”


  “難道不是嗎？”福生奇怪道。


  季光年又問道：“你可還記得那日被人喚作廖老頭的那人是如何的？”


  福生：“他……”


  季光年看著他。


  “我……”福生撓了撓頭，“我不記得了。”


  “那日，他們有是因著竹蜻蜓，那孩子才掉入水中的嗎？”


  福生很糾結，“好像過吧，不過，不記得是誰的了。”


  好吧，她明白了，這事…不能計較！也無從計較。


  …………


  這是季光年第二次來衙門了。


  還在很遠的地方，一執勤的衙役就跟她打招呼了。


  “公子。”


  季光年開玩笑道：“在衙門裏有人招呼就是不一樣啊，感覺跟回自己家似的。”


  那衙役也笑道：“公子笑了，公子今日是為的案子來的吧！”


  “可不是，誰不盼著這案子早日了結？現下城中一日比一日蕭條，人心皆是惶惶，這移舟城我是一日不想待了，不過，就算再是不想待，也不能這麽逃回京中不是？那樣，我麵子往哪擱啊！我就尋思著能為這案子的告破做些什麽，屆時回了京中也能揚眉吐氣些。”


  又一衙役道：“公子還別，死去的弟兄已經連著好幾波了，都是平裏低頭不見抬頭見，喝過酒吃過肉，出生入死共患難的弟兄。這突然間就沒了，大家夥誰都不好受啊，不光如此，現在夜裏執勤的弟兄都好沒底，更是整夜裏疑神疑鬼的。”


  之前的衙役道：“好了，公子不是來聽你抱怨的，還不去稟了上頭，好讓公子進去。”


  “公子在此稍等片刻！”罷，就轉身入了衙內。


  在那衙役去稟告的檔口，季光年卻是與最先招呼她的衙役一聊了起來。“怎麽樣，那人醒了沒有？”


  “早就醒了，兩位大人話都問完了。”


  “這麽速度？”


  “那可不，若不是目擊者昏迷，兄弟們都恨不得當場問話。”


  完，那衙役又放低了聲音，聲道，“這案件涉及到的一人，公子絕對猜想不道。”


  “是什麽人？我認識的？”


  “這事要保密的，你公子絕對別往外。”


  “公子你還信不過？”


  那衙役雙手覆於她耳畔，“這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