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南宮禁地九
“宮姑娘!” “青黛!” 幾道聲音同時傳出。 宮青黛抬了抬手,“無事。” “怎麽會這樣?你不是沒影響的嗎?”看著她那與之前麵色行成明顯對比的慘白樣,季光年憂心地道。 “我有分寸的。”宮青黛整理了一下儀容,待目光觸及矮案上的碎裂石塊,那彎曲的柳葉眉,亦生生顰成了一字。 末,她終是歎息了聲,“看來,真的是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占卜了。” 占卜之事,南宮樂雖知道的不多,但也明確一點:對於逆改命或算命的占卜者,就算要為此付出代價,也該是卜算之後。 而宮青黛這…已然是在過程之鄭 她半是關心半是不解地問道:“宮姑娘為何會如此?” 宮青黛那擰緊的眉頭舒了又攢,“那女子行的是運,而我如此做法是為險招,冥冥中雖有一股力量在支持著我,可還是被她糊截了。” 叫她不解的是,那股未知的力量雖相助於她,卻又跟旁觀者無差別。它的出現是適時的牽引,一旦要溯本追源,那加注在她身上的氣運,就會無形地散離開。 南宮樂:“那女子竟是行的運……” 白從白略為不解,“機之卦者,難道不該行運嗎?” 烏客:“運亦為命,自古以來皆贏命所歸’一。機卻是不然。” 陌星離:“行運,是為道所助者;機,是為道機密。而對於行運者,本身氣運加身,除非能找到可製衡他的人,不然,旁人再是幹涉,也無外乎與道作對。一般來,與道作對的人,可是沒有好下場的。” 白從白:“不是得道者助,失道者寡助?如此看來,那女子真可謂是一步升,以一敵眾啊!” 季光年:“所以又有得道者升,失道者寡助一啊。” 白從白感歎的時候,陌星離突然想到什麽,他下意識地看向季光年。 感覺到他視線投來,季光年的眼角也流露出幾分親近的笑。 之前不是還避開他視線,外加故意無視他,現下又對他笑得這般歡喜作甚!對於那迷之笑意,陌星離萬分不解。 延續著那笑的季光年,才不管陌星離此刻是何心思;她隻知道之前他無故發神經,現下既是恢複正常,自然得補救一下咯。 “你之前為何要追她?”本已決定晾他一陣子,沒想到還是忍不住搭理他。 “追?”季光年想了一下,很快便知,他指的是誰,“那女子由木棉花變幻,本就很奇怪,而且,她似乎認識我的樣子,可能是好奇心作祟,我也是稀裏糊塗地想要追上她,順便問個明白。” 宮青黛:“這是怎麽回事?” 白從白:“我們錯過了什麽?” 楚西兒:“是什麽?” 三人對季光年這番遭遇,相當地好奇。 季光年深深歎了口氣,將之前伸手接到木棉花,以及那木棉花又變作紅衣女子,再到最後她險些消失的事情,了出來。 “那女子看我的眼神好像是舊識,邪是邪性了些,可是莫名地有種吸引力。” 宮青黛:“吸引力?這倒是奇怪了。我雖是通過冥神識海感應到的她,不過,她給我的感覺隻有一種,那便是毛骨悚然。 從她身上所感覺到的邪性,不同於世間邪魅,那種邪,帶了種莫名的力量,一種無端叫人害怕的力量。” 南宮樂讚同道:“宮姑娘所言甚是,那女子看似幾分柔弱,幾分散漫,身上卻有著一種叫人無法忽視的壓迫。”